“原来是个变态啊。”
段轻言放下了筷子,冷冷的看着那男人。
“你是个什么牛马?配在这跟我说话吗?你以为你谁啊还让我跟你走,普信男吗?”
段轻言三言两语将那男人说的直接愣在原地,似乎压根没有听懂段轻言到底在说什么,但是见段轻言满脸的嫌弃,男人明白这是在骂自己。
“他娘的,别给脸不要脸,你跟在这两个小白脸身边,谁知道是干什么?跟在他们身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还不如跟爷走。”
说罢,男人就要上手搂段轻言,后者瞬间一低头,躲过了男人伸过来的手,满脸嫌弃。
但三人并未说话,慕容璟的手在袖子里悄无声息的做好了攻击状态,似乎正是等着时机准备动手。
“哎,这位公子,有事说事,别动手。”
见男人又想对段轻言动手,萧长宁一收扇子挡住了他的手,满脸嫌弃。
“你个小白脸,还敢管爷的事儿?你知不知道爷是什么身份?”
段轻言坐到慕容璟身边,拍了拍衣袖,满脸嫌弃,“怎么,难不成你还能是那位丞相大人啊?”
此话一出,慕容璟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怔,下意识的扫了眼看热闹的段轻言。
“我呸!他也配!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腌臜东西,他……”
“啪”的一声,段轻言突然起身,狠狠的抄起糕点的空盘子直接砸在了男人头上!
所有人瞬间愣在原地,就连一直稳如泰山的慕容璟都有些惊诧。
另一边的萧长宁先是震惊,莫名觉得当初被段轻言踹的屁股又是一疼,紧接着便一脸疑惑的看着慕容璟。
萧长宁努力的努着嘴,似乎在问:“她为什么那么生气?”
慕容璟难得的放下茶杯,比萧长宁此刻还疑问,微微摇头,继而便瞬间起身,一把将段轻言护在身后。
“你他娘的疯了不是!”
男人摸了摸脸上的血,恨不得当时就杀了段轻言,要不是被身边人拦住,恐怕已经冲了过来。
段轻言躲在慕容璟身后,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什么鬼!
为什么听到那人那么说慕容璟,她就无形的生气,完全不受控制一般。
“公子,小妹一时情绪失控伤了您,多少钱,我们赔。”
见慕容璟冷着一张脸,萧长宁也不敢耽搁,怕真的惹恼了他又是麻烦事儿,赶忙开口。
“去你妈的!”
男人狠狠的推了一把萧长宁,萧长宁毫无防备,若不是慕容璟一把拉住,恐怕直接能从台子上摔下去。
“伤了老子赔钱就完事了?老子要把这个女人带走,谁他娘的都拦不住!我告诉你们,爷是礼部尚书张大人的侄子,你们敢跟我这么说话?想死是不是?”
那男人一边擦血,一边猥琐的眼神还在段轻言身上流转,像是这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恶心,段轻言退到了慕容璟身后,将自己完全挡住。
原来是那个张大人的侄子啊,要不是这位张大人,恐怕他们这会儿还在宫里呢!
“哦?张大人?”
慕容璟不明所以的说了句,眼底闪过一抹嘲讽。
“是啊,怎么,怕了?我叔叔的身份你们得罪的了吗?我劝你们识相点,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男人以为三人是害怕,看起来是越发的得意。
段轻言倒是躲在慕容璟身后不住的冷笑,躲在慕容璟身后,俨然的狐假虎威。
“哎呦喂,我可怕死了。”
萧长宁装模作样的喊了句,下一秒,不等男人开口,萧长宁竟然抄起盘子,又是狠狠的一下拍了下去!
“这一下,是你刚才推我的代价!”
萧长宁仰着下巴,全然没了刚才的吊儿郎当,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眼底的冷意有些骇人。
“你们,想死不是?!”
男人看起来极为生气,狠狠的吼了一句,萧长宁冷笑一声,打开扇子挡住了他的口水。
“既然觉得说不通,那就去见官。”
一听这话,男人直接笑出了声,“见官?你们敢跟我去见官?”
“有何不敢?”
段轻言探出头,冲着男人说了句,男人一把擦掉脸上的血,恐怖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后退两步。
“好,很好。”
说罢,男人率先往外面走去,三人紧随其后。
临走之前,慕容璟给小二怀里又扔了一锭银子,指了指桌上的那些残败的盘子。
小二接过银子,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冲着三人的背影默默的叹了口气。
这位张公子啊,嚣张跋扈的很,就是一般的官爷都不敢惹,竟然还敢跟着去衙门。
三人倒是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周围的百姓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反正段轻言倒是不担心,有慕容璟在,还真怕自己被人带走不成?
很快,三人便跟着去了衙门,府衙看到是张公子,压根不敢怠慢,忙命人搬来了凳子,只是眼底闪过一抹无奈。
“刘大人,这三人敢在茶楼对我动手,此事你能不管?”
话音刚落,段轻言便跳了出来,义愤填膺,“你自己现在那说了半天太后娘娘和丞相大人的不是,还要带我走,对你动手怎么了?”
一听这话,刘大人吓得差点儿跌到桌子底下,他本想草草处理了此事息事宁人,没想到这货竟如此口无遮拦。
“她说的是真的?”
刘大人揉着眉心,对着他很快说了句,后者微微一愣,似乎在考虑怎么辩解。
“怎么,我敢承认打你,你自己说的话不敢承认了?”
段轻言冷笑一声,似乎很是看不起,男人不知哪儿来的热血冲头,压根没看到刘大人的暗示眼神,颐指气使。八壹中文網
“是啊,是我说的,那又如何,他们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
“哎呦喂,你知道他们干嘛了?你是他们肚子的蛔虫还是他们身边的公公?就跟你自己亲眼所见了似的。”
男人话音刚落,段轻言便满脸讽刺的开口,外面围了不少的围观百姓。
萧长宁听着段轻言的话,眉头微微一皱,却并未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