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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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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放下水桶,腰虽然尤其不舒服,但他还撑得下去。随后,他看着满面不怀好意的方隐之,痞笑开口:“没想什么,只是心里一直想着方仙君你,难免心不在焉。”

方隐之正想调侃他一番,猛地听见这句话,耳尖又是一红,“你是想被拖下去打板子?”

君临一笑,“如果是方仙君亲手罚,也未尝不可。”

他轻笑几声,冷道:“那我定然手下不留人,到时死了可别怪我下手太重。”

“不怪不怪,怎么可能怪方仙君呢?”

方隐之随手抄起一个东西砸过去,“那么喜欢贫嘴?本仙君把你嘴缝上算了!出去继续挑水!”

君临伸手接过那东西,就见是方隐之咬了一口的苹果。他往上一抛,而后往咬了口的地方又咬下一大口。方隐之耳尖更红,“出去!”

君临便悠哉悠哉地走了。不曾想,刚一出门,又见那温和翩翩,却是表里不一的渚月。君临一挑眉,神情冷了些,“渚月仙君今天是又来了?方仙君他还没休息够,你请回吧。”

渚月一来几日,就经常被这理由给唬到,现在怎么还会信?“噢?”

渚月斜睨着他,“每每都这般巧合吗?”

“不错,每每就那么巧。”

君临面色不改,看上去一点说谎的痕迹都没。渚月目光审视探究,“可我是有要事相商,你一个小徒弟多番打搅我跟隐之的交谈,其心是何呢?”

“渚月仙君这是什么话?在下只是担心师父太过劳累。”

渚月冷哼一声,“我劝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你一个罪人之魂,怎么也配不上天山仙君。”

而他才不听渚月多言,压根就是不以为然的态度,“是吗?我想师父也不会喜欢随意监视他人的仙君,其心不也可待远离?”

渚月听此,眉心一皱。他不再理渚月,就要下山,擦肩时冷道:“总之,渚月仙君还是请回吧,小心方仙君当真又生气。”

没办法去,几番思索后,渚月还是离了去。要是这段时间再惹到隐之,恐怕自己以后真的连跟他说话的机会也没了。今天的挑水跑山惩罚过了去,君临放下新一轮的水桶,看着还坐在院中的方隐之,唇角一笑。“你又把人赶走了?”

他开口就问。君临微摊手,有些无辜的模样,“不行吗?我看前几次,你也没阻止我,好像很想让渚月仙君别来烦你。”

“私自赶走其他仙君……”方隐之神情不怀好意。“我这可不是赶走。”

他凑上前去,开口解释,“我只是跟渚月仙君说了几句话,没想到最后他自己走了,这难道是我的问题吗?”

方隐之一手拿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折扇,直接用折扇推开他。君临却非得凑上去,甚至更加肆意,两手撑在两边,将他整个人笼起来。方隐之轻瞥着他,而后淡问:“逆徒,你找死?”

“怎么会呢?仙君舍得让我死吗?”

他故作惊讶反问。方隐之一手转起折扇,一边低头看着手上的书,耳尖红的不再理他。这些天来,君临一直这样,开始他还会生气,久而久之发现生气不管用,干脆不理君临。而君临却没想到,现在方隐之竟然有些不排斥了,还不拒绝。他轻笑几声,一手大胆摩挲起方隐之腰间衣料。方隐之斜睨着他,反手一道灵力狂风,将君临又给卷飞出去,“大逆不道!”

“我哪里大逆不道了?不过是想给方仙君擦擦衣服。”

君临一脸无辜,不断叹气,“看来仙君是不喜欢这样。”

方隐之轻哼一声,“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了,这些天不理你,你还真上了劲?”

“是是是,我错了。”

君临明了情况当即敷衍认错。他不再理君临,直接回到房里,重重关上房门,看上去当真生了气。君临满眼无奈,神情说不上是觉得麻烦棘手,还是轻笑值得。这对师徒的变化,其他人难免也看在眼里。不说方隐之的颜值在天山上数一数二,就说这天山上,没有一位仙君会收下罪人之魂做徒弟这点,他们这对师徒便奇怪地让不少人暗中关注。眼看着两人越走越近,不管去哪都得亲昵一番,着实让不少人大跌眼镜:“这对师徒,难不成真有点什么?”

“不会吧?方隐之怎么瞧得上那一缕孤魂,何况,听说那孤魂还有罪在身,这件事都到处传了!他方隐之不会不要名声吧?”

与此同时,方隐之收到一张请柬。这请柬虽普通,但仙气缭绕,周围还镶上金丝,中间一个珠宝点缀,看上去朴素不失华丽。而这请柬,也只有被指令拿到的人才能开。方隐之轻而易举翻开请柬。果然,是一个仙宴。天山仙宴上,自然众仙云集,还会有不少灵瓜清果,以及罕见灵草。方隐之每每看到这些仙宴请柬,他就有些烦。去了做什么?吃吃东西,虚与委蛇?还是看其他仙君虚伪应和?但要是自己不去,难免又被暗中针对一番,为了避免今后的麻烦,方隐之烦闷地收起请柬。君临上前附耳,又是一问:“方仙君,看你今天心情不大好,怎么?有什么烦心事?”

方隐之不理他靠近,只无奈道:“明晚有个宴会,发了请柬来而已。”

“不想去就不去了,有什么好烦的?”

“你说不去就不去?”

他直接反问,最后自己也挣扎起来,“本仙君是真的不想去,这么无聊还勾心斗角的宴会,去了能干什么?不去又不行!”

“因为是大帝请你们去的宴会?”

君临好奇问。方隐之脖颈皮肤微红,烦闷道:“就是一些没事干的仙君仙子办的,这其中关系复杂,本仙君懒得跟你解释。而且大帝平时从不参与这些宴会,要么处理净池的怨气,要么就在闭关。”

君临心念一转。那渚月估计也会到场。“我跟仙君一起去怎么样?”

他笑问道。方隐之瞥了他一眼,“我不带你去我能带谁去?基本各个有仙徒的都得带过去,我门下只有你一个弟子,你说说我能带谁去?”

这么一听,君临心情舒畅,“你这么多年竟然只有我一个弟子?方仙君,不愧是你,果然跟别人不一样。”

方隐之面上微笑,幽蓝的眼中却寒意淬然,在月色下多少令人心惊。他缓缓开口,一字一句凉凉道:“那是因为,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弟子活着。”

说罢,还魇足地微眯美眸,仿若回忆起什么美味至极的东西。君临却哪有这么容易就被吓到?“方仙君没对我动手,实在太好了,我定是十足感恩。你可要我做什么?”

他假意感动,而后越靠越近,温热气息喷薄,“我现在就去做。沐浴更衣,暖被褥床榻,或是……”说着,他一手已扯住他道袍的衣绳。方隐之面上大红,如被火温烫,深邃的目中却尽是怒气:“给本仙君滚远点!”

下一秒,君临整个人倒飞出去,“砰”的一声砸在地上。见他吃痛,方隐之毫不在意,“哼,活该!”

随即径直回房,重重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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