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师傅点了点头,道:“明白!你们这些当警察的也不容易,说是刀口舔血都不为过!行吧,今儿个我也为人民服务一回!说罢,你要去哪里?”
乔梁对着出租车司机竖起了大拇指,夸奖道:“师傅,打表!回头我给你报销!”
“诶,你这寒碜我是不?说罢!你要去哪儿?”
乔梁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麻烦你用对讲机,让广大的司机朋友帮我寻找一辆黑色越野车,车牌是江b62c8p!”
俗话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乔梁对这句话深以为然,越是底层的劳动人民,越是非常善良、讲义气;而那些少数忘掉初心的知识分子,反而经常会做出一些违背良心、背信弃义的事情来。
比如曾经又有一位“著名日记作家”:扁扁。她就是靠着造谣、跪舔洋主子,以此抹黑自己的同胞,往自己家乡父老的伤口捅刀子、撒盐吧。
这种汉奸,要是被乔梁遇到了,肯定会大耳刮子抽她。
并且还要骂一句:“娘希匹的,住在大别墅里面造谣写日记,真特么的不要脸!”
乔梁遇到的这位出租车司机也是古道热肠,他迅速拾起自己的对讲机,大声说道:“兄弟们!兄弟们!请注意了,我正在寻找一辆黑色越野车,车牌为江b61c8p!再次重复一遍,黑色越野车!车牌江b62c8p!有哪位兄弟在路上看到了,麻烦报告一下位置!谢谢!”
没过几分钟,车内对讲机里面,就传来可靠消息:有人看到了这辆悬挂江b62c8p车牌的黑色越野车。
车内对讲机里透着许多杂音:“黑色越野车,车牌江b62c8p,车子停在湖东大道,东六巷!完毕!”
出租车司机兴奋的挥舞了一下拳头,高声道:“收到!谢谢兄弟们!”
乔梁也是喜出望外,他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顺利:“师傅,这下看你的了!”
“警察同志,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说完这厮一脚油门,出租车犹如离弦之箭,飞驰在平湖市的道路上。
口罩男戴着耳麦,手里拿着显示屏,静静地站在东五巷门口。
董得志猫着腰,道:“老九,你说到底是谁在追踪我们?你要说是平湖市的那些警察,我不信!他们没这能力!”
口罩男竖起手掌,示意董得志不要说话。
片刻之后,口罩男看了看手表,道:“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吗?”
董得志竖起大拇指,道:“绝对万无一失!我放了两个,双保险!”
口罩男看了看眼前的监视屏幕,镜头里出现了一辆高速疾驰的出租车:“奇怪,竟然是一辆出租车!”
董得志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惊呼一声,道:“糟糕!十三还没回来!”
口罩男也明白了董得志的担忧,他狠狠地在墙壁上砸了一拳,骂道:“废物!”
也就在这时候,口罩男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按了一下蓝牙耳机,沉声道:“老板!”
孔昌盛的声音似乎波澜不惊:“老九,我交代你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口罩男看了看身旁的董得志,咬牙道:“老板,任务完成,但是有瑕疵!”
“瑕疵?又是有瑕疵!老九!我警告你:赶紧把屁股给我擦干净,否则你也不用过来见我了!”
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口罩男气得牙痒痒:“无论追击我们的人是谁,这次一定要他死无全尸!”
孔昌盛正在平湖市郊区的东湖边钓鱼,在他打电话的时候,浮漂上下左右窜动,可他却闭上双眼,岿然不动。
此刻,浮漂横在水面上,也是一动不动。
忽然,孔昌盛双手握紧鱼竿,猛然一拉!
水里噗通一声巨响,一条三四十斤的大鱼咬住了鱼钩,鱼线瞬间就被崩断了。
孔昌盛大怒,他顺手就将鱼竿、水桶、座椅、水瓶,全部丢入湖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出租车司机在距离东六巷还有两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他指着左前方的巷子口道:“警察同志,你顺着这条路,往前走大概两百米,在你的左前方就能看到东六巷,再往前面走五十米,就是东五巷了!”
乔梁拍了拍出租车司机的肩膀,感激地说道:“师傅,多少钱?”
古道热肠的出租车司机大声道:“干嘛?警察同志,你这是寒碜我呢?都跟你说了:我这是为人民服务!”
乔梁笑了笑,道:“谢谢你的付出!”
说完,这厮掏出手机扫了一下车上的二维码,立刻给对方转了五百块,随即潇洒的推门而下。
这厮虽然现在还是一条咸鱼,可他也要让这位平凡的出租车司机相信,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一定会是“好人有好报!”
五龙观前街,卢中华率队的警方几乎与孟星汉同时到达事故现场,不过孟星汉被警察阻拦在外面,卢中华则蹲在地上观察事故现场。
现场120的医生确认周远航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他们当场就下了死亡通知书,并且将这一现象告知了卢中华。
虽然每一个生命的逝去都非常可惜,但在卢中华看来“人与人”多少都有些不同。
叶知秋听闻这个消息之后,她慌忙给周秋红打了一个电话。
此时此刻,周秋红刚听完福伯汇报他调查到有关于乔环宇的资料介绍,这会儿正在查看视频资料。当她看到叶知秋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心中五味杂陈。
这小丫头多年之前就与乔梁定了娃娃亲,可现在经过基因检测,乔梁居然是自己与乔环宇的亲生骨肉。
可如今,叶知秋与乔梁的感情跌入冰点。自己另外的一个孩子周远航,又对叶知秋紧追不舍。手心手背都是肉,饶是周秋红也很难决断。
顽强的铃声依旧震动着,周秋红收回思绪,接通电话,轻声道:“你好呀,小叶子!”
“周阿姨,远航他不行了!”叶知秋的声音似乎带着哭腔。
周秋红心里咯噔了一下,她霍然从椅子上站起来,问道:“小叶子,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