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辞神情中带着一股子执拗之色，眸中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神色，看那个样子，分明就是……

逼着他给出一个答案！

程砚书看一眼自己的掌心，眸色有些复杂，却还是道：“会，江小辞，我只能说，你现在看到的，就是真实的我。”

他不知道，江小辞到底是怎么知道另外一个他的。

但是，程砚书心里清楚，他把江小辞看作是自己的妻子、爱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两个以后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既然如此，他又怎么会选择带着面具对她？！

江小辞被他的答案说的一愣，随即，眉头也跟着皱起来，不对，不对，这件事情，说不通。

她下意识摇摇头，一脸抵触！

“程砚书，你在骗我。”

“我……”

“真实的你，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会冷暴力，你不言不语，你会在不动声色间抹杀掉我所有的骄傲，把我变成另外一个人！”江小辞高声道，像是想要验证什么一样，不管怎么说，她的记忆是不会出错的。

前世，那都是她自己亲自经历过的！

程砚书在她面前跟现在完全不一样，甚至可以说，直接就是两个人。

程砚书也有些暴躁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偏偏，江小辞不相信，不仅如此，还质疑他。

江小辞苦笑道：“看吧，开始了，就是这样的表情！程砚书，你不会明白的，我所有的不幸都因你而起，要不是因为你……”

砰——

程砚书抬手就往她脖颈处砍了一下，直接把人给弄晕过去，不是他不讲理，只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分明就是把自己当做敌人。

既然如此，他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江小辞迷糊了一下，软软的倒在他怀里。

程砚书眉心紧皱，却说不明白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和直觉，江小辞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对他说的。

相反，她好像真的是透过他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难不成，之前石向东有对她使用过冷暴力？！

还是说，除去石向东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想到这个，程砚书只觉得自己心里不停的往外冒酸水，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当替身了，关键是，自己心里还没有任何意见的那种。

江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此时，就站在院子里，将他刚才的动作给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程砚书抱着江小辞出来的时候，就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目光。

“大哥。”

“放心吧，我不是江楷和江放，不会不问青红皂白就对你动手，但是，程砚书，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江要神情严肃的道：“我妹妹，不是你可以随便欺负的对象！如果你对她动手，那么，江家人也不是吃素的。”

“不是，我看她状态不好，想让她休息一下……”程砚书心里挺难受，却还是认认真真问道：“大哥，你说，江小辞之前有喜欢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