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哪里去了?”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盟主一脸的愤怒,若不是薛亦答应他只要给她一点时间思考,他也不会放松警惕,怎奈现她竟然选择了逃走,当真是辜负了他的一片心思。
婢女们跪了一地,吓得瑟瑟发抖,谁也不敢抬眼去看盟主。
“派人去找,若找不到小姐,你们也不用回来见我了。”说着盟主气的拂袖离去,要知道今日可是薛亦跟刘家大婚的日子,她竟一声不响的逃走了,不单单是他,刘家的颜面又何在。
咳咳.......
盟主剧烈的咳嗽,略有苍老的脸上在一副病态,经过今日的事情要他的病情加重了不少。
管家上前一步搀扶着盟主,一脸担忧的说着:“盟主莫要在动怒,您这身子怎能受得了?”
“我如何能不气?我一心为了亦儿好,可她竟然做了如此要我失望的事情,今日乃是她的大婚,她竟然这样不声不响,不负责任的离去,将所有的烂摊子交给我这个老父亲收拾。”
管家无奈的摇了摇脑袋,安抚到:“小姐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若要她嫁给以这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还不如杀了她来的快呢。”
管家从小看着薛亦长大,对于薛亦的性格很是了解,早在盟主想要将薛亦许配给刘家小子的时候管家就已经劝过了,可盟主非是不听,现在弄出了这样的事情谁的面子也过不去。
盟主捂着胸口咳嗽的更是猛烈,他做了这么多还不都是为了薛亦好吗,他就那么一个女儿,自然要在有生之年为她铺好道路。
“老爷您先照顾好身子,小姐那边我会派人尽快寻找,然后给刘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盟主轻轻地拍打着管家的手,管家跟随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一直尽心尽责为他效力,他一直都很感动,也很重用管家:“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我累了,先回去休息。”
望着盟主渐渐离去的身影,管家无奈的摇了摇脑袋,抬脚也跟着离去,刘家乃是江湖最大的市家,他必须要安排好,这样对两家都不会造成什么威胁。
薛亦拉着缘启躲到一个无人的胡同,累的气喘吁吁,虽然逃婚是一件很惊险的事情,但不得不说真的很刺激,自从逃离了盟主府,薛亦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心情也舒坦了不少,至少她不用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哪怕离开了盟主府日后过的日子很苦,但薛亦也无怨无悔,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缘启看了一眼与他们错过的盟主府侍卫,这才敢出大气:“你可后悔?”
薛亦手指着自己,不确定的问着:“你可是在问我今日逃婚可后悔?”
缘启点了点脑袋,这几日他在盟主府有听那些侍女们议论,貌似与薛亦成亲的男子很优秀,虽然不是他为薛亦做的选择,但也是他无意间的话促使了薛亦逃婚,缘启内心很是自责,他不希望自己无意间的酿成薛亦这一生的遗憾。
薛亦拍了拍缘启的肩膀,爽朗的笑着:“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后悔,我根本就不喜欢刘家那小子,一直以来都是我父亲他们一厢情愿,好了,我们赶快走吧,父亲一定有派人找我们,若是被抓了回去,父亲定会逼迫我嫁给我不喜欢的人。”
缘启拽住了薛亦的手,似是察觉不对,连忙的松手,略有亏欠的说着:“在下无意冒犯姑娘。”
额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线,薛亦很不明白一个男子,为何总是扭扭捏捏,做女子的行为:“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我都没有在意,你干嘛这般在意,好了,我们快走吧!”
说着薛亦拉着缘启的手朝着前方跑去,顺着那双白皙细腻望去,是薛亦那张坚毅的脸。
为了保住盟主府与刘府的名声,无奈之下管家只能让自己的女儿先替薛亦嫁过去,至少稳住前来贺喜的人,至于其他的事情,只能等婚礼结束在议。
望着盟主府三个大字封灵停止了脚步,抬眼去看刘姚晨,眼底晕上一层淡淡的薄雾:“你耍我?”
“你还没有进去看看怎么说是我耍你呢?”刘姚晨打开了墨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
“你在耍什么花招?”封灵略有一丝不耐烦的说着。
刘姚晨用扇子指着挂满红绸的盟主府,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膀:“自然是带你来这里找缘启,怎么,若你不愿意的话,那我们走吧!”
封灵收回了看着刘姚晨的视线,面色凝重的看着盟主府,抬脚朝着里面跑去,过往的路人有不少认出了封灵,打算开口打声招呼拉近一下距离,这样日后有什么事情还可以互相照料一下,怎奈封灵没有打算要搭理那些武林中人的意思,她现在一心所向的都是缘启。
将整个盟主府都找了一个遍,就是没有找到缘启的下落,跟在封灵后面的刘姚晨觉得很好笑,虽然与封灵认识不久,但却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的样子,怕也就只有缘启能够改变她的情绪了吧。
盟主府的人一路跟着封灵,问她她还不说,无奈他们只能去请管家,在看到封灵的那一刻管家也是一愣,这个风云女子他也只是有幸见过一次,只是不知她今日来这里所为何事,要知道她从来不参加这种场合的。
封灵虽为武林中人,却从不把盟主放在眼里,武林举行任何活动她都不曾参加,管家也是有幸见过这位奇女子一面,如今再见,她的满头黑丝却已经变成了白发,但那一身的气势却从不输与任何人。
虽说万画楼不围拢外人,但万画楼却很难被攻破,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有这位女子做支柱。
“不知万画楼主今日驾到盟主府有何贵干?”
对于这位神秘女子管家还是很恭敬的,她并非是好招惹的人物,今日是盟主府大喜的日子,管家不想出现差池。
“你们可有见一长相俊美,看似柔弱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