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并不记得有这样一个公子出现,楼主的要找的人怕是不在我们盟主府。”
封灵转眼去看刘姚晨,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耍花招,可你再三的耍我,看来我对你太过纵容了。”
望着抵在脖子上的长剑,刘姚晨无奈的摇了摇脑袋,到:“你就这么喜欢杀生吗?”
管家也被愣住了,全然没有想到封灵竟然会在盟主府动手,再不济也是盟主府大喜的日子,她这样,全然不将盟主府的颜面放在眼里。
“楼主,今日是我盟主府大喜的日子,你看这样莫不是有些不好?”
封灵转眼去看管家,眼底闪过一抹杀意,现在她的耐性已经被选刘姚晨给磨灭了,若不杀了刘姚晨,怎会解除她的心头之恨。
“滚!”
管家一愣,再不济他也是盟主府的管家,封灵怎么说也应该给他一点面子,要知道,在这江湖之中还从未有人这样将他不放在眼里。
“楼主,老朽看在你是江湖豪杰的份上敬你一分,若你这般不知好歹,不将我们盟主府放在眼中,就别怪老朽翻脸不认人。”
粉嫩的唇角微微勾起,明明笑起来很美,却给人一种格外阴森诡异的感觉。
见情况不妙,刘姚晨连忙的开口解围:“莫非你忘了,那日你与独角兽对战时所见到的那名女子?”
刘姚晨这一次来是带着封灵来找人的,并非是杀生,如今封灵在盟主府大开杀戒的话,她日后所应承受的必然是被人追杀的命运,这辈子都不会安生,纵然她武功在高,终究寡不敌众,难免有一日不会发生意外。
得罪了盟主就相当于得罪了整个武林,刘姚晨可没有坏到那个地步,将封灵逼上绝路。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人应该就是盟主的女儿,薛亦,管家,莫非你是老糊涂了,连你们家小姐前几日是否带回来一个陌生人你都不知?”
“你是何人?”管家一脸警惕的看着刘姚晨,心里不停的盘算着。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找的人在哪里,若管家不希望我们打扰贵府的喜事,就应该将那人的下落告诉我们,这样对你们,对我们,都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固然现在被人挟持,刘姚晨却一点也不显得狼狈,反而还很逍遥子在,一点也不害怕封灵错手杀了他一般。
管家垂眸沉思,以封灵的性子,今日若是找不到那个人,怕整个盟主府都会被闹得不得安宁,只是那人现在下落不明,他们也不知那个人去了何处,这叫他们如何将人给交出来。
封灵一脸审视的看着管家,略有一丝不耐烦的说着:“我并无意找盟主府的麻烦,只要将人交出来,我必然不会为难你们,若不然,今日红菱,怕是要换成白绫了。”
管家一愣,封灵的话很猖狂,可从她的口中说出却要人觉得是那般的理所应当,管家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毕竟这个女子连盟主都要竟让三分。
“实不相瞒,楼主口中的那位男子,早在今日就已经离府了,刚才楼主形容不准,老朽不敢确定,若不是这位公子说是我们小姐带回来的人,老朽怕是要的耽误了楼主找人,请楼主莫要怪罪才是。”
管家略有亏欠的说着,这么多年他在武林之中之所以能够坐到现在的位置,就是因为他懂得知进退。
“你看,我就说吧,人肯定在这,只不过是走了罢了,要我说你这动不动就以剑逼人的性子是时候该改一下了。”说着刘姚晨推掉了封灵放在他脖子上的剑,打开墨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
“那你可知人去了哪里?”封灵懒得搭理刘姚晨,现在她只想尽快的找到缘启,确保他现在安全。
管家摇了摇脑袋,到:“老朽并不知晓,不过那位公子是今日才离去的,想必走不了多远,楼主何不派人在洛阳找一找,说不定很快就有消息了呢?”
“既然如此,叨绕了。”
说着封灵抬脚离开,她虽然脾气有些暴躁,但却是一个很讲理的人,如今既缘启已经不在这里,那么她也没有必要在这里耗费下去。
见封灵离去,管家长吸了一口气,转眼对着身后的下人吩咐到:“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做事。”
“是..”
下人灰溜溜的离去,不敢停留片刻。
刘姚晨和上了折扇连忙的追赶封灵,虽然封灵动不动想要杀了他,刘姚晨连自己也不清楚,为何这么喜欢缠着封灵。
封灵脚步微顿,转眼去看刘姚晨,冷声到:“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还跟着我做什么?”
刘姚晨懒散的依靠在墙上,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你欠我的恩情还没有还清,我自然要跟在你的身边,万一你逃了,我日后要去哪里讨得恩情?”
“你就不信我杀了你?”封灵心中冷笑,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像刘姚晨这样大胆,敢明目张胆的跟她讨要恩情的呢。
刘姚晨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膀,一副地痞无赖的样子:“你若真的想要杀我,我早就死在你的手中了,你多次手下留情,我看你的心肠也不坏,只是这个性子的确应该大大的改善一下了。”
封灵抬脚离去,不打算在搭理刘姚晨。
盟主府
封灵走后管家连忙的跑到了盟主的房间汇报,将封灵今日来盟主府闹事的事情说的一清二楚,然而要管家震惊的是,在听到封灵来闹事,盟主面色淡然,似是毫不在意一样。
纠结了许久,管家终于忍不住的问道:“盟主,看你的样子,好像一点都不在意那女子来我盟主府闹事。”
盟主迟缓的睁开了眼眸抬眼去看管家,笑道:“就算在意又有何用呢?莫非,你有什么好的办法除掉她?”
不等管家开口,盟主紧接着又到:“你可是万画楼恶贯满盈,为何还能在武林立足百年吗?”
管家摇了摇脑袋,万画楼一直是一个谜团,至今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