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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有点儿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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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无可避,宁岸本能的动作,竟是双手挡在了腹前。

千钧一发之际,沈长亭几乎是本能的纵身向前跃起。长臂揽过宁岸一个飞旋,落地同时飞出一脚,将那人踢出数丈远。

那人重重摔在地上,蜷起身子杀猪般的嚎起来。

其他围在四周,却是谁也不敢再靠近了。

沈长亭松开宁岸,边上下打量她有没有受伤,见并无明显伤处,紧绷着的声音问:“你怎么样?他们可伤到你了吗?”

眼中的紧张,不似装的。

宁岸上一次看到他眼中流露出如此慌乱担心的神色,还是前一世,赵宁安抓了他心上人,毁了他心上人容貌的时候。

他是在担心自己吗?

宁岸在心里问。

沈长亭见她不答,还以为她吓坏了,声音又小了些,甚至,在宁岸听来是有些温柔的:“他们打你哪儿了?下手狠吗?”

宁岸终于回过神来,朝他摇了摇头:“没有,他们没打到我。”

樱桃也过来了,抹着泪水,哭唧唧的对沈长亭道:“郡马爷您来的正是时候,再晚来些,郡主可就要吃大亏了。”

沈长亭竟笑了下:“没吃亏就好。”

“没吃亏就好。”沈长亭说着,宽大的手掌,安抚一般揉了揉宁岸的发顶。

宁岸:“感觉你有点像摸狗头。”

沈长亭:“……”

及时收了手。

徐贵妃和小妃子也过来了。

就在几步外。

徐贵妃望着沈长亭,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威胁的口吻道:“想来你便是沈家那位三公子了?”

沈长亭纠正:“如今是宁安郡主的夫婿,。”

顿了顿,他继续道:“贵妃娘娘在皇宫之中滥用私刑,惩处有封号的官家女子,于理于法,都说不过去吧?”

徐贵妃红唇一勾,冷笑道:“一介外男擅闯后宫,妄图冲撞贵妃了,这个罪名,怕是够你死一百次了吧?”

声音骤然一沉:“来人,将擅闯后宫的外男给本宫拿下。”

众宫人立时又从四面围拢过来。

只是有了方才的经历,这会儿不敢擅自动手了,都面面相觑的望着沈长亭。

沈长亭将宁岸护到身后。

对樱桃嘱咐:“呆后先带郡主走。”

樱桃疯狂点头:“是,奴婢知道了,郡马爷过会儿自己当心,奴婢一定将郡主好好的带回将军府。”

宁岸:“……”

平时倒不见你嘴这么碎,话这么多。

众人迟迟不动,徐贵妃急了:“还不动手,等着过年吗?”

“我看你们谁敢!”

又一声厉喝从不远处传来。

众人一惊,齐齐循着声音望了过去。

长公主、皇后娘娘都过来了,她们身边还跟着十皇子。

徐贵妃脸上闪过一抹惊慌。

小声嘀咕:“谁将她们叫来了?”

当然没人回答她的话。

几人走过来,徐贵妃不甘心的咽了口气,上前行礼:“臣妾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吉祥。”

其他人各自见了礼。

十皇子与宁岸四目相对,小跑到她身边,关切的问:“你没事吧?方才我远远的看见贵妃好像要对你不利,赶紧去请了母后。没来晚吧?”

宁岸笑笑:“没来晚,谢谢你。”

十皇子咧嘴笑了:“没来晚我就放心了。”

十皇子正笑得开心呢,忽然感受到一阵凛冽目光,抬头就看到有人目光不善的看着自己。

笑容变得有些僵硬:“这是……”

宁岸忙将沈长亭拉过来做介绍:“沈长亭,我夫君。”

“哦,哦,就是前阵子皇奶奶给你指婚,让他入赘将军府的那个沈家三公子是吧?”

十皇子若有所悟的开口。

宁岸:“……”

真是哪壶不开您踮着脚使劲提。

为缓解尴尬,正要给沈长亭介绍一下十皇子,还没等说呢,沈长亭已经开了口:“九门课业,十项倒数的十殿下,沈某听过大名。”

朝十皇子拱了拱手:“见过十殿下。”

十殿下:“……”

宁岸:“……”

九门课业,十项倒数是怎么算的?

还有,十皇子字写的那般工整,不像差生该有的水平啊。

十皇子没反驳,心虚的笑了笑:“见笑了,见笑了,若金陵城人人都像沈三公子这般才艺双绝,哪还能有我们凡人的用武之地吗?”

在宁岸得到的有限的记忆里,沈长亭待别人是十分温和的。

至少面是上这样。

这次上来就怼十皇子,还怼的这么不给面子,宁岸多少有点儿不理解。十皇子是来帮忙的,她总不能不领人家的情。

脸上挂着息事宁人的笑:“十殿下过谦了,您字写的那么好看,课业怎么可能差不了。再说九门功能怎么可能十项倒数?他说话不好听,你大人大量别与他计较。”

说着,还故意扯了扯沈长亭衣袖。

意思是让他别说话。

沈长亭明目张胆把衣袖从她手中抽走,一本正经的解释:“九门课业,指的是先生教的课业。十项,加了课业之外的骑射。”

宁岸:“……”

合着一项都不及格呗?

宁岸扭头瞪他。

就算是这样,人家是十殿下,还是来帮忙的,就不能留点面子?

沈长亭不温不热的对上她的视线。

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宁岸:“……”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沈长亭的目光有点儿怪怪的,好像有点儿莫名其妙的火气在里边。

好好的,生什么气?

“啪!”

“啪!”

不及多想,两声清脆的耳光,将宁岸目光吸引了过去。

不知皇后娘娘与徐贵妃说了什么,惹得皇后娘娘震怒,直接赏了徐贵妃两个耳光。

端着一国之后的雍容尊贵,皇后道:“平日仗着皇上宠你,在后宫之中作威作福也就罢了,今日竟敢想对宁安郡主动私刑。待皇上退朝,本宫定会将此事原原本本禀报皇上。”

“来人,带贵妃回去,没有本宫命令,不得她出顺阳宫。”

顺阳宫,是徐贵妃的寝宫。

这便是将她禁足了。

徐贵妃不服气的反驳:“你凭什么禁足我?”

皇后淡淡一笑:“凭我是皇后。”

不再给徐贵妃辩解的机会,对身边跟着的总管吩咐道:“送贵妃娘娘回宫。”

总管应下:“是。”

上前几步到了徐贵妃面前:“贵妃娘娘,请吧。”

徐贵妃再气再恼,碍于皇后的地位,也不敢再忤逆。

恨恨的瞪了眼宁岸,走了。

宁岸:“……”

怪我咯?

待他们走远,皇后对长公主道:“是我掌管后宫不善,才险些让宁儿受委屈。回去,我定禀明皇上,让皇上好好给她个教训,也给宁儿一个交待。”

宁岸:“多谢舅母,只是他们也没伤到我,就算了吧。”

皇后:“你不与他们计较是你心善,可做错事的人不受到惩处,以后更会助长那些不良之风。这些你别管了,我自会处理。”

话说到这份上了,宁岸也不好再说什么,朝母亲看了过去。

长公主微一点头:“就照皇后说的做吧。”

宁岸笑笑:“好,那宁岸先在此谢过舅母为宁岸主持公道了。”

皇后露出满意的笑容。

见宁岸双耳空空,对侍女吩咐:“一会回宫,把内务府前几日送来的红玉耳环拿给宁安郡主。红玉鲜艳,正好衬宁儿的俊俏伶俐。”

说完,并未给宁岸拒绝的机会,而是向长公主夸奖道:“宁儿成亲后,可真是变得稳重懂事多了。”

长公主:“是啊。”

两人边说着,边往回走了。

众宫人也跟了过去。

片刻功夫,只剩宁岸、沈长亭和十皇子三人站在原处。

宁岸看看沈长亭,再看看十皇子。

总觉得气氛有点儿别扭。

问沈长亭:“你怎么来了?”

沈长亭脸色瞬间变得不怎么好看,眉峰微扬,不答反问:“我来的不是时候?”

宁岸:“……”

心说今儿这是吃枪药了吗?

火气味儿这么浓。

扯唇干笑:“倒也不是,就是觉得你又不用上朝,宫里也没什么亲戚,忽然来这儿有点奇怪。”

沈长亭:“你怎知我宫中没亲戚?”

宁岸:“……”

算了,这人刚才就不太对劲,再聊下去可别捅了马蜂窝了。

扭头问十皇子:“殿下是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吗?”

十皇子摇头:“不是。昨儿听你说今日便回将军府了,想着教你写字就不那么方便了,我写了几本字帖给你,你想练字的时候,就照着写。”

从袖中掏出几本册子来。

宁岸眼睛一亮,脸上瞬间笑开了花:“谢谢殿下,殿下真是太好了!”

接过来,爱不释手。

沈长亭脸都黑了。

他豁出老脸送她去书院,她就去了一回,教她练字,也不见她学的多认真。就在宫里呆了几日,还跟别人学上了。

胸口闷的厉害,嘴不饶人:“十项功课无一合格,还来误人子弟?”

十皇子不太服气:“沈兄你可不能这么说,我课业虽然不好,可我字写的好,父皇和先生都夸过我的。而且……”

他指指宁岸:“表妹也说我字写的好看呢。”

沈长亭脸顿时更黑了。

阴测测的目光盯着宁岸,仿佛在问她说没说过。

宁岸后知后觉,沈长亭在吃醋?

这念头才在脑海中冒出来,就被她囫囵按了下去。

不可能,不可能。

沈长亭又不喜欢她,就算这一世她百般讨好,让他没那么重的杀心了,也绝无可能喜欢她。

毕竟,沈长亭有心上人。

硬着头皮挤出一丝笑来:“那个,娘亲和皇后娘娘还在等我们呢,我们快过去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溜了。

剩下十皇子和沈长亭。

十皇子朝沈长亭挤出个讨好的笑容,抬起手,客客气气的道:“来者是客,沈兄先请吧。”

沈长亭也不客气。

扫了眼前面已经走远的宁岸,凉凉的道:“但凡用点心思在课业上,也不至十项全不合格。”

十皇子苦了脸:“这都下课,先生就别训我了。再说,也是您不想让人知道您是我们先生的,万一您教训我不小心被人听到了,多不好。”

敢威胁他了!

沈长亭唇角扯出一抹弧度,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说:“也是,既然爱写字,字又写的好,那就回去抄一百遍书吧。”

说完,提步就走。

“哎……”

十皇子叫苦不迭。

刚要追过去,沈长亭停下步子,提醒道:“还不去,等着再加一百遍吗?”

十皇子:“……”

哀嚎着走了。

回府路上,长公主自己坐一辆马车,宁岸与沈长亭坐一辆。

沈长亭手里拿着本书,眼睛就一直落在上面。宁岸不知他看没看,反正是一页没翻过。

拿不准他在生什么气,又不好开口。

思来想去,试探着问:“你今日为何会去宫里啊?”

沈长亭垂着眼帘。

他几乎每日都会进宫,只不过他去的是集贤院,不会进后宫。今日到御花园,是因为宁岸昨日差人送信说今日回府,他便特意请了旨,打算去接她。

不想这小女人半分情不领。

还说他一不上朝,二在宫里没亲戚。

他有那么差?

“郡主是觉得,沈某应当在朝中谋个差事?”

称呼都变回“沈某”了,她这阵子不会白忙活了吧?宁岸赶紧堆了笑脸:“我那只是随口一说,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往心里去。”

沈长亭又不说话了。

宁岸皱巴着小脸装可怜:“您要觉得我说错什么,做错什么,你就给我提出来嘛。我保证不改,你别憋出毛病来。”

沈长亭气笑了。

终于收了书,赏她一个“你真厉害”的眼神,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不改?”

宁岸“嘿嘿”一笑。

扯过他的手臂靠近他,戳了戳他嘴角:“你看你笑了,笑了就不能再跟我生气了。”

沈长亭:“……”

小声低估:“赖皮。”

宁岸暗暗松口气。

晚饭后,宁岸拿出十皇子给她的字帖,准备练字。刚提起笔,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沈长亭走了进来。

上前拿起案上的字帖,扫了眼,评价道:“字写的如此幼稚,也好意思拿来给别人临摹,误人子弟。”

“啪”的扔到了纸篓里。

重新拿了一份放到宁岸面前:“用这个练。”

宁岸看了看,应当是他自己的字。

难怪回府后一直在西厢房没出门,她以为他还在生气,不想是写字帖去了。

点头认可:“幼稚!”

我是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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