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
沈长亭当时就气笑了,漆黑眼眸定定的凝着宁岸巴掌大的小脸,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儿:“做梦,两天你都别想。”
两年。
生个孩子都能下地跑了。
宁岸:“……”
宁岸:“你说过,万事好商量。”
沈长亭抱着她走进内堂,径直迈向床榻:“万事好商量,说的是门外之事,夫妻床第间,不算在万事内。”
宁岸:“强词夺理!”
沈长亭:“倒打一耙。”
说这话时,沈长亭是笑着说出来的。他也想不通明明是她要求太过分,还理直气壮的,也不知哪来的底气。
将她放上床榻。
单臂撑在她身侧,另一只落在她衣带间。
稍一用力,便拉开了她的衣带。
宁岸心突突直跳。
忙不迭去捉他解她衣衫的手,这会儿也不觉得难为情了,可怜巴巴又带着几分祈求的望着他。
“相公……”
低软语气拖着长长的尾音。
沈长亭凝着她。
小女人眼神里带着三分慌乱,小鹿一般湿漉漉的,瞧着有几分楚楚可怜。
他心说这小女人怕是不知道她这会儿有多勾人,动作毫不拖泥事带水的解了她外衫:“叫相公也不行。”
他叫她唤他“相公”,可不是来讨价还价这事的。
宁岸气鼓鼓:“你言而无信呢?”
沈长亭再次失笑:“你我唤一声‘相公’,那便是我的妻子。身为人妻,自然有对夫君该尽的义务。”
宁岸:“……那身为夫君,你挖坑给自己媳妇儿跳,你是不是不厚道?”
沈长亭语塞。
看着宁岸可怜巴巴的模样,又气,又想笑。
你说她不愿意吧,她并不排斥他亲近,也会回应他。你说她愿意吧,她也确确实实没说愿意。
终还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你在顾虑什么?”
“我……”
她也说不上来她究竟顾虑什么,大概就是觉得两人相处的时间还太短。毕竟她从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也就只有两个来月的时间。
但,沈长亭与她不同。
在沈长亭看来,大概是他们已经拜过堂,成了亲,他也认定了她是他的妻子,所以做这些,都是情理之中的事。
这么一想,她的要求好像是过分了。
想了想,没什么底气的道:“那,先不要孩子行不行?”
这倒是让沈长亭意外了。
“你不喜欢?”
“你想想,倘若有个小孩子缠在身边,那你想再做什么,是不是都不那么方便了?”
虽然知道她是借口,沈长亭还是应下来了:“好,依你。”
宁岸松了抓着他的手。
想到一会儿他要对她做的事儿,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紧张的不行。
沈长亭瞧着她紧绷的模样,忍不住又笑了。
从前千方百计往他房里钻,往他身上扑的时候,她胆子可是大的很。到正事上,吓成这副模样。
倒好像他强取豪夺一样。
嘴巴张了张,想说几句话来诱哄她一下,好让她放松下来。不及开口,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
伴着樱桃的声音:“郡马爷,沈府派人送信,请您回去一趟,说有要事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