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侍女,嘴甜的赞美道:“我们娘娘就是可人,连这花朵,都不及万分!”
锦晚向那婢女递了一个笑容,让那婢女顿感,如同梦回了初恋一样。
辛良时派来的侍卫,见那小婢女一副花痴走不动的模样,直接一下给人抬走了。
一人捂住婢女的嘴,以防她打扰到正在赏花的昭妃,其他三人就把小婢女立马抬走了。
“唔唔唔!”
小婢女立马挣扎,可也只是惊起大海的一枚石子,丝毫掀不起什么波涛大浪
一人下去了,立马就有人顶替了小婢女的位置。
站在一旁,听从吩咐。
锦晚想要触碰那高贵不可一世,被雍国视为国花的娆丝花,却得到了身边婢女的一句劝阻。
“娘娘!这花上可是有扎人的刺,不能碰的。”
锦晚此时的手,离娆丝花只有一眨的距离,眼看就要碰到了花,却硬生生僵硬在了半空中。
她怕疼,怕流血。
那婢女见状,立马小心翼翼的收回锦晚的手,生怕这白嫩嫩的手,被划出一道伤口,她们罪该万死是小,可若眼前人受伤了,那是万万不能发生的!
锦晚不言,抽出手来,径直向园子中央走,走着走着都快带出风来了,步伐快的,身后一众人跟不上。
锦晚郁郁不得志的心,瞬间充满了活力,可惜,这园子绕来绕去,终究还是皇宫。
锦晚遗憾的停下脚步,身后的夏日们也旋即跟了上来,锦晚抬头,远处有一个亭子,但亭子里却另有他人。
婢女望了亭子一眼,瞬间紧张过来了,眼看锦晚要去亭子,挽留道:“娘娘,要不我们还是不要去那个亭子了。”
锦晚给自己塑造的人设:皇帝陛下刁蛮不讲理的惑国妖妃。
所以,今天不管那个亭子里的人是天王老子还是天王爷爷她都要闯一闯。
下一秒,不按道理出牌的锦晚,就已经快步走到了亭子那里,众人劝解无果,哆嗦的直跳脚。
说来奇怪,辛良时安排的人还真是离谱,厉害的人隐藏在暗处,什么都做不了的人反而在锦晚身边,那些高手,此刻自然不能随意出现在皇宫,也只能无法挽回。
亭子外,其实是有一层纱帘子的,被风吹得飘来飘去,亭子内的人,就是不露庐山真面目,让人手痒痒,想拨开云雾见青天。
一把扯住一个纱帘,也不知道是帘子质量的问题,还是锦晚的力气太大,那帘子居然被锦晚轻轻一拽,就拽了下来,帘子无辜的在空中风雨飘摇,无依无靠,直接飘走了。
锦晚的眼睛眨巴眨巴的,面上一片单纯可爱,心里却不平静:她不是故意的呀!如果现在道歉的话……。
不行不行!自己是惑国妖妃,怎么能有所畏惧呢!
随行在后的宫人们,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降低存在感。
亭子里的人是谁?是连当今陛下都畏敬三分的司星阁阁主,含星大人啊!
一众宫人,哗啦啦的都跪了下来,场面极其壮观,暗卫连忙跑去找皇帝辛良时去了。
他们是暗卫,对付小杂碎还可以,但若这清风朗月的司星阁阁主,他们觉得自己不配。
虽然一个个都是在江湖上也是排名远扬的高手,可对上这阁主,谁也没有三分把握赢过对方,并且,司星阁阁主的另一重身份,还是为皇室效劳。
既然是皇帝的人,那也应该由皇帝处理,怕了怕了。
锦晚呆呆的看着那带着一个面具的男人,男人此刻颇有兴趣地摇晃着手里的茶杯,眼神里都带着些兴味。
“既然来了,那就请娘娘进来一叙吧。”
男人清风朗月的声音,给了锦晚一种熟悉的感觉,但好像有一团迷雾似的,遮住了她的大脑,任她怎么琢磨,就是琢磨不透。
男人眠唇一笑。
纠结了一下下,锦晚还是选择作死。
不要问她为什么作死,问就是小白给的勇气。
【晚晚!晚晚!这个狗……啊不是,嘴瓢了,这个帅锅竟然对你初次好感就有90!】
小白汗颜,抹了把并不存在的泪,吓死它了,差点就把那些对晚晚不怀好意的男人的称呼,说漏嘴了。
【90……。】
这是锦晚来到这个世界,听到的第一对数字,然而,她还没有理清这个‘90’,到底代表什么。
锦晚坐在了男人对面的石敦上,然后,下一秒肉眼可见的又跳了起来。
锦晚:没人告诉她,这有纱帘遮住的,还这么烫?
虽然烫感一下就消失了,但锦晚还是怕了,不敢再硬坐下去,这万一真坐出来个好歹,哭的是自己。
然后,瞥了身后的人一眼,很好,没有一个人接收到了锦晚的视线,但她又不能觍着脸去求人家,给她分半个垫子……。
男人非常的贴心,在察觉到锦晚的异常后,心里懊恼:怎么选了一个这么简陋的地方。
亭子:那我走?
但一方面,还是将自己所垫的两个垫子,递给了锦晚。
锦晚立马接下,然后坐下。
就直愣愣的盯着人家看,半晌,吐出了一句烂大街的搭讪经典语录。
“大人名讳。”
男人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才优雅的回答道:“含星。”
一听到这个名字,锦晚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瞬间想明白了。
怪不得她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一个人,原来就是君含習!
礼貌:你君含習吗?
“啊哈哈,大人的名字和我一个故人的名字还真像。”
含星的动作顿住,那双面具下深色的眼睛,看着锦晚,明明什么都看不出来,但硬是让锦晚觉得一股熟悉的感觉。
含星并没有就着这个话题讨论下去。
“唤我名讳。”
锦晚瘪瘪嘴,但也没叫含星的名字,但一想起灵力,又浑身像打满了鸡血一样。
【小白,既然他对我好感90,那能不能触发什么隐藏灵力任务!】
小白还真就认真的看了,然后,都快把面板盯出来一个洞来,但还是什么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