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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对抗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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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修辞手法来彰显晚间的美好。

蒙德外的周边,清澈的湖水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着薄如丝皮的鳞片,夏日的鸟蝉鸣叫不见,只留飞舞的萤火虫和元素蝶在半空中旋转。

湖水偶尔泛起一阵涟漪,那是鱼儿的甩尾漂移,为这静与动所结合的画面增添多少真实。

亦梦非梦,亦真亦假。

平日里不怎么见得着踪迹的离,此时正站在湖边,而在他一旁的巨石上则坐着一位样貌不凡,衣物却不是属于蒙德服饰的少女。

他们二人就这样静静的待在此处,直到离硬生生的开了口:“今日找我前来,所为何事?”

“何事?”少女歪了歪头一脸疑惑:“难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离:“…如果你再打马虎眼,我便先行回去了。”

“诶诶!别啊!”

见离如此反应,少女只得认输,崛起嘴角样子委屈:“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连开个玩笑都开不起,连戴因都比你幽默多了。”

“那他只在你面前这样。”离闭上眼,对于少女委屈的表情眼不见心不烦:“我就不信荧你不知道那个家伙对外的态度。”

“嘿嘿~”被称为荧的少女嘿嘿一笑,随即从巨石上跳下来到离的跟前。

“话虽如此,但归根结底,他还知道在我面前改变态度,而你呢?总是摆着一副……嗯,怎么来形容呢?”

荧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思考,湛金的眸子从疑惑再到精光闪出不过一秒:“死鱼脸,面瘫脸,猫批脸,嗯嗯,都不错。”

离:“……”

从入门到入土只需一瞬间,离直接转身就要走,但还是被荧给拉住了:“好吧好吧!我今日来找你的确是有要事在身。”

荧顿了顿,扯着离就往巨石上跳,二者随即都坐在上面,背靠着背依着月光静静叙说。

“我们就要找到关乎天上那位的把柄了。”荧伸出手来,其凭空出现一团幽紫的火焰,但这火没有热度,反而闪烁着如星空般的光点,看起来格外绚丽。

“这是…外界的力量。”离眯了眯眼,一眼认出这股力量的来源。

“是的。”荧点点头,随即收回那股火焰:“这股力量始终是难以驾驭,但我们总会找到诀窍将它彻底征服。”

“……”离没有回话,侧过头注视着荧的面孔,后者此时满脸写满执着与不明的傲意。

“为什么?”离开口问道,眼里闪过一抹深意:“为什么如何执着寻找与天上那位的事件,为何不惜借助外界的力量来对抗祂。”

荧转过头,直视着离那带着压抑的金眸:“你还未曾理解吗?我们这一辈的存在,我们这一辈所追求的理念,以及要报复的最根本原因。”

她站起身,朝着天空的位置试探的抓住什么:“很久很久以前,久到这个世界还未成形之时,游历在此世之间的人便是神,他们能随意使用元素力,而不像如今。”

“被天上那位与七神所掌管着,只有被给予所谓的神之眼,那用来监视的东西才能使用,这算什么?这算是被囚禁之人给予的一丝光亮,但到头来还会被剥夺,所谓的天空岛只不过是另类的囚禁罢了!而我们原本所存在的,世界之初就有的我们,却被剥夺一切,沦落到如今的下场。”

“我们的先祖被排斥进地底,而我们力量又被剥夺,那位曾祝福我们,给予我们生存之道的原初之神,如今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你以为天上的那位还是祂吗?不是!当时的战争结果早已注定,我们的先祖希望原初的那位还在,但可惜原初的那位败了不是吗?”

荧垂落下那双没有抓住任何事物的手,转过头来神色复杂:“天上的那位只不过是后来者,祂剥夺了一切,也将我们打入最外层,我与我的哥哥带着这条不该存在消息流放世界之外,如今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回到此处,但他却陷入沉睡当中。”

“无法掌握元素力,我也不想受他们的奢求,所以我借助了外界的力量,以此创立了属于我的世界,属于我们自己的力量,总有一天,当这股力量真正掌握之时,便是后来者崩塌之时。”

“而那一天。”

少女说到这随即笑了,笑的格外爽朗:“也终究快到了!”

……

离默不作声,但荧却不给予他沉默的时间,直接上手捂住后者的脸,让他与自己对视:“你知晓这事,也知晓一切的本源。”

“你会站在我这边的,对吗?”

离:“……”

咔嚓——!!

还未有所回复,他们的身后便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不过一秒,荧的背后瞬发出当时的火焰,朝那个方位冲去。

直至笼罩住一个人,将其带了过来。

“这是谁?”火焰中流露出陌生的面孔,荧问道:“你认识吗?”

离仔细瞧了瞧:“认识,鲁斯坦的小女友。”

“是吗?”荧皱了皱眉:“她重要吗?直接杀掉会出事故吗?”

“……应该。”离也有点不确定:“但她的人气在蒙德城中挺高的,西风骑士团一行的人都认识她。”

“那就有点难办。”

荧皱着眉思考良久,最后从火焰中牵扯出一丝来丢进了罗莎琳的脑子里:“既然她的存在对于蒙德人来说有点重要,那么就先饶其一命,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最好少一些隐患,所以今晚的记忆她将不再拥有。”

火焰的丝线进入罗莎琳脑子里后消失不见,荧随即放开笼罩其身形的火焰,而后跌落地面无人管辖。

“那么我就先走了。”荧最后撇了一眼离,身后猛然撕裂一道幽暗的时空裂缝:“你记得给我一个答复。”

说着说着,她便踏进空间消失不见。

湖边再次恢复平静,只是除了原本就在的离之外,少了一位健谈的少女,多了一位昏迷的人。

……

离看了看昏迷的罗莎琳,随即也消失在原地不知前往了何处。

但世界的线本该如此,离所前往的地点也归属于世界之内……而那地为:天空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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