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等人望向武大郎的家,那是小弄堂里的独户,青砖青瓦,不过,小弄堂只有他一家,倒是临街。
苏夏心中暗想:这要是搁在现在,至少也算个门市房,武大郎家庭条件也不错。
往门户里走的时候,就听见屋里在喊:“娘子,娘子我回来了,这今天炊饼卖得不错,有个店家一口气买了二十几张饼。”
不用说,这自然是武大郎的声音。
显然,武大郎也是刚买完炊饼回来。
可是只听到武大郎的声音,正想着呢,屋内又传来淡淡的回应:“大郎,你回来啦,饭在锅里热着,自己端着吃吧,我先上楼了。”
苏夏和熊辉走在前面,一挥手,眼神示意跟着自己的几个亲兵先行到旅馆客栈休息,亲兵们都是跟随苏夏熊辉很久的老兵,自然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
苏夏和熊辉相视一眼,倒是苏夏先走了过去,高声喊:“大郎!”
听着有人唤他,屋内,武大郎急忙转过头来,打开房门,却见两个陌生男子,一人英俊潇洒,看起来文武兼备一人,而另一人则是黝黑着脸,看着像是行伍出身。
见这两人气度非凡,又不是寻常百姓,武大郎颤悠悠的问:“二位,二位是何方来人?找我作何?”
“我且问你,你是武大不是?”
“正是我。”
苏夏点点头,看着面前的武大:“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大郎兄不会真的把我忘了!”
“三寸丁”武大郎听苏夏这么说更懵了,小眼睛滴溜溜转了好久:“两位官人,别拿我开玩笑,我武大郎一个卖炊饼的,自然是忘了和你们这二位官人何时见的?”
苏夏也不好开玩笑了,便道:“你呀,不知是否有个弟弟,唤之为武松。”
话说到此,武大郎小眼睛闪烁了一下,眼前一亮,询问道:“你是说我兄弟武松?”
正说到此,楼上传来一女子声音:“大郎,是谁来了,如此吵闹?”
正说着话。就见楼下悠悠下来一人。那女人生的极为标致,风情月夜,千妖婀娜。
苏夏曾经见过无数美女,在震旦大学读书的时候,学校里美女如云,校花他也没少见。
过去看电视剧“潘金莲”的形象他也见过,也就那么回事,但今日切切实实见了,苏夏不由得惊了。
如此漂亮标致的女人可真无几个,一出场,从楼上下来更是一摇一摆,便带来了风情万种,真是脸如桃花,眉似柳叶。
《水浒传》的原著苏夏早就拜读过,但是施耐庵手下的对女性的描写,他都只是当做小说来读。
可眼神与潘金莲一对视的时候。不由有些惊叹:好一个惹人怜爱的女人,好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再看身边的熊辉这眼神儿,盯着潘金莲的身上几乎都不挪窝了。
苏夏忙用手肘托着熊辉,示意他注意点自己,熊辉这才收起自己的眼神,黝黑的大脸竟然也变得通红了,这让苏夏不禁有些想笑。
而潘金莲更是害羞的垂下了头,尽管苏夏可以感受到她的眼神,感受到她还在有意无意的看着自己。
但苏夏已经回过神来,他再看面前这个三寸丁谷树皮武大郎,不由得暗自想到——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
就凭潘金莲的俏脸容貌,吊打现在多少整容美女呀?
苏夏这么想着,扭头却看向楼梯口的潘金莲,主动对话了起来:“见过嫂嫂,嫂嫂不必多说,在下明白嫂嫂是谁,姓潘名曰金莲,不知在下说得可否正确?”
潘金莲儿脸色咻的变得通红:“你...你是谁?”
“嫂嫂不必惊慌,我只是听人提起过!今日来是我与大郎之兄武松有过一面之缘。”
“哦!”听闻确实是来找武松,不是来找潘金莲的,武大郎“狭隘”的心暂且放了下来。
“我这兄弟武松从小和我相依为命,因为人命官司已经跑了,很是想我这兄弟,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我这兄弟。”
听武大郎这么说,苏夏心中也是一阵酸楚,这武大郎着实也不容易,便道:
“想必大郎兄弟也几年没见武松兄弟了吧。”
武大郎忙忙点头,情绪也低沉下来:“是啊,有几年没见了。”
“我们是武松的好兄弟,大朗兄,如果有朝一日武松兄弟曾经回到这里来,请你一定要记得转告于他,有个叫苏夏的人来找过他。”
想了想,苏夏觉得这样说武大郎可能记不住,便道:“大朗兄弟,这次所带钱粮不多,留有十两纹银,留给你,全做扩大生意的买卖。”
“十两银子,非亲非故,我可不敢收!”
武大郎倒是实在,见苏夏拿出银子来,忙拒绝。
一旁刚下楼的的潘金莲此刻倒没言语,好像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是没开口。
看着一旁潘金莲欲言又止的样子,苏夏兀自笑了笑,将银子放在桌上,道:“不算给你的,是我替我兄弟武松给你的。另外,大郎,刚烤好的煎饼来点,就算我买的炊饼线。“
尽管苏夏这么说,但武大郎还是连连拒绝:“这.......这太多了,我们担当不起。”
“担当的起,嫂嫂,既然武大哥不肯留下,你可一定要说服他将他收下,我姓苏名夏,熊辉啊,将这给武松的信留下,切记,见到武松武二郎一定要跟他提起我。”
见苏夏态度如此坚决,武大郎和潘金莲也不好再拒绝下去了,只好说:”好,我记得了。“
这事交代完了,苏夏就带着熊辉想告退,收下钱来的武大郎有些不好意思:“娘子,你快拿几个刚蒸好的炊饼来,给这两位兄弟带上。”
潘金莲愣愣的点了头,反应过来的她立刻掀开蒸屉,因为蒸屉太远,捡起炊饼时潘金莲不得不弯下腰来,动作一前一后,配合着那水蜜桃般的臀儿前后摇摆,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
带好炊饼后,一出门,熊辉像还是念念不忘,扭头又问:“我说大人,刚才那女子可真生的柔媚,我这,我这像是做梦了一样。“
“可阳谷县,不,可青州府的女人,能比刚才那位女子长得有韵味的,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
“大人,可您是怎么知道那女子叫什么名字的,我发现,自从上次您醒过来,很是怪异。”
“哦,哪怪了?”
“在下,在下一时也说不上来。“
听着熊辉这么说,苏夏笑了笑,没继续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