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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 谢幕礼3,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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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夜晚

在心神不定的泽田弘树还在念叨着“为什么”的时候,一封邮件发到了他的手机上。

“弘树,

非常抱歉,我大概不能在家里等你回来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记得照顾好自己。

不论发生了什么事,都要好好的生活下去。

这是我对你最大的期望。

景略”

如果泽田弘树没有听到之前江户川乱步所说的“出事”的言论,如果泽田弘树没发现江户川乱步提到的窃听器的位置发现窃听器,那么他最多只会觉得这封邮件的内容有点奇怪,不会深想。

但是,那也只是如果。

现在的泽田弘树颤抖着看着这封看起来只是普通的叮嘱的邮件,愈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但是弘树,就算是我,这种程度的事大概也只能替你解决一次而已。”

究竟是什么事,会让一个人只能干一次的呢?

现在回想起来,哥哥当时的声音确实有些奇怪,不仅沉闷过头了,还带着鼻音。而且离开家之前,他似乎一直没有看到哥哥的表情……

不过说到哥哥的表情,在他说出自己正在查那个组织boss的电话号码之后,哥哥的脸色在一瞬间,就从震惊变成了恐慌。

而在他提到这个号码是柯南提供给他的之后,又立刻从恐慌变成了暴怒,甚至还开始捶墙骂人——那是哥哥被气疯了的表现。

但是在那之后,哥哥却莫名其妙地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就像是故意要转移他的注意力一样。

不,就是故意的。

至于为什么……八壹中文網

一双哀伤和绝望快要满溢出来的灰色眸子,突兀地出现在了泽田弘树的脑海之中。

当时,自家哥哥毅然决然地,将他调查到的所有有关那个组织的boss的电话号码的资料全部都调到了他自己的备用电脑里,甚至还露出了难得一见的脆弱姿态,恳求他不要再插手这件事情。

……这不可能吧?

泽田弘树想到了某件一个人一生只能干一次的事情。

哈哈哈,这不可能的。

但是,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让泽田弘树本就不平静的内心愈加躁动不安。

他得快点回到东京,确认这件事情的真假才行。

一定是假的!这一定是假的!

此时的泽田弘树已经忘了自己旁边还有人,直接冲向了最近的车站。

而被他忽略了的江户川乱步,却从头到尾都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完全没有提示泽田弘树自己的存在的意思。

“那个,乱步先生,不告诉泽田先生加目的真正打算,真的没关系吗?”刚刚赶来的织田作之助疑惑地问道。

“哼!是那个家伙自己胡思乱想并且忘了乱步大人还在这里的!跟乱步大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江户川乱步下巴一扬,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才不是乱步大人故意不告诉那个家伙呢!仗着有礼御护着就敢随便乱来!他以为不管自己闯了什么祸,礼御都能轻松给他摆平吗?

他到底把礼御当成什么了!

整天闲着没事专门给他收拾烂摊子的保姆了吗!

这回要不是礼御提前有预感有准备,那个家伙可就完蛋了!可就算是这样,为了能完美地把那个家伙摘出来,礼御还是打算亲自以身犯险!

这一点,乱步大人只是稍微一想,就会觉得非常非常不爽!

而且,礼御为了让那个组织的人切实地以为他被杀死了,并且在最大程度上保证给予替身的数据的完整性,他这回身上受的所有伤可都是实打实的!实打实的!

尤其是位于心脏的那处槍伤!

虽然礼御已经跟他们再三保证过,他会尽可能地调整角度,让射他的人以为他被打中了心脏。但是实际上,他只会被打穿了肺部而已,不会有什么大碍。

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光是听着就让人火大!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术业有专攻,这是能各方兼顾的最优解。

先不说礼御自己本身就是个顶级狙击手,非常熟悉狙击时的视角还有各种操作流程,要搞这种障眼法很简单。而被那个组织安排过来暗杀礼御的,又是礼御在那个组织里的身份的傻瓜部下,所以礼御想算计他也非常容易。

再加上礼御发现组织里有个女人发现了他来日本前的真实身份,最近也准备动手除掉礼御,而礼御也打算将计就计……

但是,总之,不管怎么说。

就算礼御再擅长应对这种这种复杂场面好了,要是随便有个万一,他可就弄假成真了!

呸呸呸!才不会有什么万一呢!礼御的运气最好了!

江户川乱步猛地摇了摇头,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不吉利想法晃了出去。

“唔,乱步先生?”织田作之助

“走吧咖喱君。中也差不多要带着礼御回来了。”

“哦。”

……

飞奔了15分钟、连计程车都忘了打的泽田弘树,终于赶在某班电车发车前的最后一秒踏入了车厢。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等坐在车门旁边的某个空座上,泽田弘树才有空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还有快到吓人的心跳。

【“嗯?怎么了弘树?”】

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的背后,是被他在不经意间发现后又刻意忽略掉的违和感。

【“是啊,这件事有点棘手,要收拾善后可不太容易呢~”】

那件事的棘手程度根本就不是什么“有点”,而且用“非常”来形容都犹嫌不足。可是,哥哥还是用轻松悠扬的语气安抚他。

【“没事,我是哥哥,给闯祸的弟弟收拾善后是应该的。”】

从小到大,每一次他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闯了祸,哥哥都会这么对他说,并且说到做到。而这一次,也没有例外。

【“但是弘树,就算是我,这种程度的事大概也只能替你解决一次而已。”】

所以,他当时为什么没有发现异常呢?一个身体健康的人,说话为什么会带着鼻音呢?而且,这句话所代表的含义,明明……再明显不过的了啊!

【“弘树,你在听吗?这种事记得不要再让它发生第二次了。”】

为什么他当时没有把那本盖着哥哥脸上的书拿下来,让哥哥好好看看他?

【“以后你一定要提高警惕。这里不比种花家,不要别人给你随便什么东西,你都帮他调查。那是有风险的。”】

这里不是种花家,但他还是放松了警惕,随意地开始调查柯南给他的那个号码。没错,他是没有承担这个风险,可那是因为哥哥已经替他把要承担的风险给承担了。

【“插科打诨也好,明码标价也罢。总之,要让委托你的人知道,他要找你帮忙是有代价的。”】

现在回想起来,柯南那时来家里找他调查那个号码,发现哥哥不在家之后,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就是:“太好了,这下我可以省一笔委托费了。”

【“不然,他光碰碰嘴皮子就可以等着吃现成的了,你却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调查,甚至还可能因此耽误你自己本来要做的事情。”】

可不是吗?除了提供那个电话号码之外,柯南从头到尾都没有帮他做过任何一件事情。甚至每天见了面的第一件事,就是催问他的调查进度,完全不关心他为此付出了多少精力和时间。

【“而他知道了却觉得无所谓,甚至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

在哥哥回来的当天早上,被催得有点烦了的他也忍不住问过柯南,他到底知不知道调查这种事到底需要多少的时间和精力?

而柯南给他的答复却是……

“弘树哥,我想这种事对你来说应该是很简单的吧?根本费不了多少时间和精力啊。”

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

呵,可笑的是,当时听到这句话的他明明很生气,但是还没来得及发火,就被意识到自己不假思索地说了什么的柯南转移了注意力,直到现在才想起来。

“哈哈,简单?根本费不了多少时间和精力?”

直到现在才想通哥哥两天前的一番话的真正含义的泽田弘树,将自己的双手手肘放在双腿大腿靠近膝盖的地方,又颓然地用双手捂住脸来回揉搓,嘴角也在同时扯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诡异笑容。

此时已经过了下班的晚高峰,车厢里并没有多少人,自然也就没有人注意到泽田弘树的异常。便是注意到了,也只会把他当成一个在职场失意的上班族而已。

电车只花了20分钟就到达了东京米花站。

焦虑不安的泽田弘树用最快的速度跑下了电车,出了米花站。

而一跑出出站口,泽田弘树就迫不及待地叫了一辆过路的空计程车,要求司机在最短的时间内开到米花町2丁目24番地。

而在这一路上,泽田弘树不仅看到了数辆呼啸而过的消防车,也看到了远处冲天的火光。

这让他内心中的不祥预感愈发强烈。

“不好意思,请问你知道是哪里发生火灾了吗?”泽田弘树下意识地问计程车司机。

“哦,是目黑区目黑町那边,”开车的计程车司机回答道,“我听从那边过来的同行说,是那里的二丁目的一个废弃仓库突然发生了不明原因的爆炸。就是差不多……”

计程车司机瞄了一眼打表器上面的时间:“差不多是客人您上车前的40分钟吧,到现在正好一个小时的样子。”

“您是说,这场爆炸是在一个小时以前发生的?”泽田弘树机械地重复了一遍。

“是啊。这点我是绝对不会记错的。”计程车司机笃定地说道。

“是吗?真是……谢谢您了……”泽田弘树低着头,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让它听起来不是那么的颤抖。

泽田弘树会有这种反应并不奇怪。

在他一直没有关掉的,手机邮件的收件箱的页面上,他的哥哥泽田景略给他发来的那封邮件,发件时间正好就是一个小时以前。

……

直到到了家、下了计程车,浑身发冷的泽田弘树还在双目无神地喃喃自语着。

“不会那么巧的,不会那么巧的……”

泽田弘树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仿佛只要重复的次数多了,就会变成现实的。

但有一点却是真的——平常这个时间点都会灯火通明的泽田家,现在是漆黑一片,完全看不出有人待在里面的迹象。

泽田弘树推了推铁门,铁门纹丝不动。

“哈哈,”意识到了什么的泽田弘树干笑了一声,“上锁了呀,很正常,很正常……说不定是因为哥今天正好要在事务所加班呢。家里一个人没有,当然是要锁门的……”

这样安慰自己的泽田弘树颤抖着掏出手机,僵硬的手指在屏幕上来来回回,在反复按了四、五次之后,才顺利地拨通了事务所的电话。

电话嘟了几声,一直没有人接,随即便自动转成了转成了语音信箱,那里面传出了他哥哥温润的声音:“您好,这里是泽田侦探事务所,目前暂时无法接听您的电话,给您添麻烦了,万望谅解。请您在滴声后留下您的姓名和留言,我们会尽快回复。”

“哥不在事务所啊……”没听到想要的话的泽田弘树按捺住心慌,强笑着挂掉了电话,“那他说不定是在家里睡过头了。真是的,作息不能这么不规律啊……”

说着,泽田弘树从裤兜里掏出了钥匙,咔嚓一下打开了铁门,一路长驱直入,来到了二楼、自家哥哥紧闭的房间门口。

泽田弘树做了个深呼吸,努力将自己的不安情绪压了下去。

然后,他轻轻地把左手放在门把上,将右手举到门前与鼻尖齐平的位置,伸出食指和中指并并拢弯曲,用两个指关节有节奏地在门上敲击了三下。

笃,笃,笃。

“哥,你在里面吗?”泽田弘树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回答他的,是死一样的寂静。

笃、笃、笃。

泽田弘树又连续敲击了三下。

“哥,我是弘树。你在里面吗?”泽田弘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

还是死一样的寂静。

咚、咚、咚。

泽田弘树不甘心地敲了第三次门。

“哥,你……你在里面对不对?不要吓我了。快点回答,你再不回答我就进来了。”泽田弘树已经掩饰不住自己的恐慌了。

依旧是死一样的寂静。

“……”

眼眶有些发红的泽田弘树死死地盯着紧闭的房门看了许久,最后才鼓起勇气推开了房门。

迎接他的,是满地冰冷的月光,还有满屋寒凉的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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