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秦初梦到自己跌入了寒冷的水池内,她不会游泳,连喝了几口水,呛得胃里难受。
岸边杵着顾夜白,她呼喊着,秦桑却拽着他的胳膊不让救人。
挣扎中,她的身子溺入河底。
冰凉的水刺骨的凉。
秦初快要窒息而死了时。
“呃……”蓦地睁开眼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外面天色大亮。
秦初扶着胸脯,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慵懒的面容,薄孝尧侧躺着,单手撑在耳畔,墨黑的眸子里波澜不惊地睨着她,毫无睡意,显然是醒了一会了。
“做噩梦了?”
男人唇铂勾起,声线低沉。
他们两个挨得很近,近的彼此呼吸缠绕。
秦初心抽动了一下,睡意散退,猛地从地上爬起来。
因为另一只手被他攥在手里,还没站直身板,下一秒就被纹丝不动的男人扯了回去,整个人甚是狼狈地弹回了沙发上。
而她好巧不巧地坐在了男人的两腿之间,更要命的是他们的脸贴的更近了。
秦初屏住呼吸,直视着那张俊美的容颜。
她闭上嘴巴,害怕自己口水溢出。
薄孝尧怒不可遏的俊脸毫无表情,凝着的眸子渐深,不疾不徐道,
“这么亟不可待了?”
秦初还没反应过来。
他的大掌一把挟住她的下颌,两人唇瓣糅杂在一块。
男人凌冽的气息铺来,烙上她的红唇。
秦初是第一次在这么清醒的情况下和别的男人接吻,薄孝尧霸道而又强硬,攻城略地。
因为腾空,手掌又无处安放,她的身子越来僵硬。
“等等……”
秦初被堵住的嘴巴发出只言片语。
薄孝尧剑眉微蹙,意乱情迷的眼底里渗着不悦。
秦初挣扎着起身,扶着抽筋的脚丫子龇牙咧嘴,疼的头顶冒汗。
本来龙颜紧皱的男人看到她这般滑稽搞笑,收起情绪起了身,冷冷地撇下一个字,“笨!”
说罢,进了浴室。
血液倒冲的那股劲儿漫了过去,秦初才得以动弹。
溜达在客厅里活动筋骨,薄孝尧裹着绛紫色浴袍从浴室里擦着碎发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奔向吧台。
秦初识趣地避开道路,环顾四周看来,这应该是薄孝尧的一幢独居,而夫仔居然不住在这里。
看着美男子矜贵地坐在那里,品尝着美酒,画面美得别样,想起刚才他的唇瓣还曾摩擦过她的,不禁老脸一红。
薄孝尧是个极品男子,多金又帅气,舌吻的技术也不错,现在是怎么看都怎么顺眼。
秦初正臆测着薄孝尧,薄孝尧正好转过头来。
两人四目相对。
垂涎美男被发现,秦初收敛目光。
“你是有多久没经历男人了?”还是那不咸不淡的语气。
秦初不明所以。
“刚才就急不可耐现在又目光灼灼,你是多久没碰男人了,才会这么饥不择食。”
秦初酣然,这是变相骂她呢。
“我可没勾引你啊!”
她解释,却显得格外苍白。
薄孝尧跟本没理会,显然在心里已经默认了她就是欲求不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