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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回 何谓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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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晴正志得意满、暗自欣喜,忽见门帘掀起,程俊打帘进门便冲蒋晴问道:“听说秋月被贬出去了?”

蒋晴心中“咯噔”一下,暗想这下坏菜了:只顾快意恩仇,倒忘了秋月是这位小爷的爱婢,先前还很是得宠的样子。如今自己二话不说便发落了她,只怕程小纨绔这边不好交代了。

“那个……”蒋晴心中颇有些愧疚,赶忙放下筷子顾左右而言他,甚是贤惠道,“四郎回来了?吃过晚饭没有?一块儿吃点儿?”

程俊从未受过这样的温柔以待,简直受宠若惊,傻兮兮地点了点头,赶忙净了手在桌前坐下。蒋晴便唤杏儿替四郎端碗盛饭,又亲手替他盛一碗热鸡汤,道:“今儿天气冷,四郎先喝碗热汤暖暖身子。”

程俊赶忙接过来,几乎要感动得泪流满面:举案齐眉……这才是恩爱夫妻该有的样子啊!

蒋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程俊的神色,见他一碗鸡汤下肚面色稍霁,这才谨慎开口道:“秋月的事儿吧,还真就……挺突然的。”

随即,将秋月趁程魔王醉酒,妄图爬床上位不成,却被程夫人捉奸当场之事,向程俊详细讲述了一遍。当然,她的讲述中刻意忽略掉了前因,只说秋月乃是与小崔氏沆瀣一气,又有她亲娘旁敲侧击,便生了攀高枝当主子,麻雀变凤凰的心思。被程夫人抓住之后,非但不承认错误,还妄图反咬一口,栽赃嫁祸在她蒋晴头上。幸亏她机智灵敏又当机立断,三言两语便粉碎了秋月等爬床一党的阴谋,维护了程魔王床榻上的清净,以及程家安定和谐的大局。

她讲得口沫横飞,全程有爽点有爆点,程俊听得两眼发直很是入迷,临了还意犹未尽地评价一句:“这事儿倘若真被她办成了,便是海棠反压梨花,嫩草生扑老牛,劲爆得很呐!”

蒋晴无奈地白她一眼:这出劲爆情戏里的男女主,一个是你的宠婢,一个是你亲爹,你这般淡定地说风凉话真的好?

不过,看程小纨绔并不怎么生气的样子,便还有挽救的余地,蒋晴故作遗憾道:“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本有心替秋月周旋一二,没想到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反倒串通小崔氏反咬我一口,我也很是无奈呀!”

程俊不可思议地瞪她:“秋月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么?她是大嫂安插在咱们身边的眼线!之前造谣污你清白的也是她,你还要替她周旋,你是不是傻?”

蒋晴有些瞠目:敢情你都知道啊!“我以为,秋月是四郎你的宠婢,她若出了事你必然心疼,所以……”

“什么宠婢?!心什么疼?!”程俊几乎要跳起来,“我跟她清清白白的,连一根指头都没碰过!”

蒋晴鄙夷地“切”了一声:“是哪个在新婚之夜,一听说秋月心口痛,急得二话不说拔腿就跑了,一整宿都没回来?”

程俊骤然被提起昔年糗事,尴尬地摸摸鼻子道:“那都是故意做戏骗你的!那时候吧,我对这桩背锅的婚事挺抗拒的,所以才故意气你,想给你个下马威。”如今想来,倘若自己洞房花烛夜不作妖,如今搞不好连儿子都快出世了,哪里还有这么多麻烦?

想至此,程俊深觉后悔,更觉时不我待,便刻意蹭到蒋晴身边坐下,讨好道:“我这个人罢,虽说纨绔了些,但当真不是个好风月的人,家里家外都没有纠缠不清的烂情事。”说着,又往蒋晴身边凑了凑,将一只手臂环在她纤腰上,在她耳边柔声细气地道:“我保证,这辈子不纳妾不宠婢,就守着你一个好好儿地过,咱们做个戏文里唱的‘白头偕老的神仙眷侣’,你说好不好?”

蒋晴从前世到今生,还从未被异性这般表白过,心头不免一通小鹿乱撞,却怕被程俊看出了她的怂,便故作鄙夷道:“一个大男人,说话这般酸得倒牙!”

“这哪里是酸?我这是真情流露、海誓山盟好不好?”程俊抛来个委屈的小眼神儿,继续往蒋晴身上蹭,“你看,如今咱们约法三章也作废了,你我便是真真正正的夫妻。恩爱夫妻哪有分床而眠的,咱们不如……”

蒋晴原本被他撩得有些迷糊,此刻却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道:“不行不行!”

见她拒绝得如此干脆,程俊不免有些沮丧,不甘心继续哄道:“你别急啊,我只是说睡一张床上,又没说要做什么,你不必太过紧张。这种事儿讲究你情我愿,你若不愿意,我也不会迫你,你大可放心。”

脂粉英雄秦五郎曾有云:哄姑娘上床讲究个策略,若刚开始就嗷嗷叫着生扑,姑娘十有八九要被你吓跑。需得有耐心有毅力,由浅入深循序渐进,刚开始只是哄她留你坐一坐喝杯茶,继而到卧房里去喝杯茶……最终方能哄得姑娘心甘情愿跟你巴扎嘿。

程俊深以为然,故而将姿态放得极低,熟料蒋晴仍是摇头道:“那也不行!”

开玩笑,程小纨绔平日里没个正形,一旦认真撩起妹来,也是荷尔蒙爆表魅力飙升,三五句话已让她这直女险些流了鼻血,倘若再躺一张床上,保不齐哪天她自己都要按捺不住擦枪走火,到时候还要对他负责……嗯,细思恐极,不堪设想!

她脑海中警铃大震,下意识地跟程小纨绔坐远了些,望他正色道:“我是答应你将约法三章废除,但那也不代表咱们二人就要做真正的夫妻!”

程俊甚是不甘:“为什么?!”

蒋晴决定跟程小纨绔好好聊一聊婚恋观:“在你看来,婚姻的基础是什么?”

程俊骤然被提问,不明觉厉地眨眨眼:“你这话问得……是什么意思?”

蒋晴无奈,只得译成通俗语言:“就是两个人为什么要成亲?”

“还能为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像你我这样的,还是陛下谕旨,赐下的金玉良缘,不好好过都算抗旨。”

蒋晴暗翻个白眼:我为何要跟这封建社会的世家子弟谈婚恋观?跨越千年的代沟简直深过太平洋,“呃……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两个人的婚姻若想要幸福美满,还需要有个纽带……”

“这我懂!”程俊骄傲道,“都说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和,可见夫妻之道么,最重要是那张床!”说着,还冲蒋晴抛去个“你懂的”眼神。

蒋晴几乎要气结:“……是爱情!爱情啊!”

程俊挠头:“何谓……爱情?”

“爱情就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萌动;就是‘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决心;就是‘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如胶似漆……”

程俊深觉头大:“咱能不能说人话?”

“好吧,爱情就是男女之间产生的一种交流气场,能够加速荷尔蒙分泌,让彼此都看着特别顺眼,进而愿意靠近,想要常常在一起,哪怕要在一个屋檐下共度一生,也心甘情愿且甘之如饴。”

程俊这回听懂了,赶忙道:“我心甘情愿啊!”

“可我不是。”蒋晴望着程俊,目光明澈而坦然,“我虽说跟你成亲,但我对你尚未产生那种交流气场。我可以跟你待在一个屋檐下,却并不确定是否心甘情愿与你共度一生。程俊,我对你还没有产生那种强烈的爱情。”

她的话如同三九天里的一桶冷水,从程俊头顶直泼了下来。他一动不动地愣了许久,脸色由红转白,额角上的青筋都渐渐崩了起来。

就在蒋晴以为他要发作之时,却听程俊声音低沉道:“那我想问你一句:你不愿接受我,是否因为心里有别的男人?”

“没有!”蒋晴果断否认,赧笑道:“我这人吧,对男女之事向来没什么兴趣,唯独对赚钱格外上心。可能天生是个不解风情的钱罐子,千年不开花的铁树吧!”

她如此自嘲,程俊的脸色倒好看了几分,站起身来握了握拳,仿佛给自己下了极大决心似的,点头道:“好,你喜欢赚钱我就陪你赚,你喜欢做什么我都欣然从之,我相信有朝一日,你终究会对我产生那什么‘爱情’,心甘情愿与我程俊共度一生!”

程俊野心勃勃地谋划着他的“追妻计划”,不远处的太极宫东宫之内,太子李承乾亦在谋划着他的“大事”。

东宫书房内,如意给李承乾端来一碗刚炖好的燕窝粥,然李承乾连看都未看一眼,愁云惨淡地向众人问道:“如今长安县令吴庸伏法,我们便少了个关键内应,屯兵延兴门外的左率卫士兵难以顺利进城,这可如何是好?”

汉王李元昌便跟着叹道:“长安县令虽说官职不高,却掌握着长安城东的通化门、春明门、延兴门三个关键通道,对我们的大事至关重要。吴庸这厮真是人如其名,这等节骨眼上如何招惹了混世魔王?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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