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怎么还没有睡啊!哎呀我好困!我先去休息了。”人小鬼大的安云舒自知事情暴露,想借机溜走,却被安弦叶给拦住了。
“还敢骗我,说你出去干什么了!”安弦叶抓着安云舒的衣领,安云舒可劲挣扎,奈何个头矮小,无法着地。
“他不说你们说!想清楚了再说,要是敢骗我,哼哼哼,你们懂的。”安弦叶看着安云舒的小跟班威胁道。
“小姐,您就放过我们吧!”侍卫为难的看了看安云舒又看了看安弦叶。
“那成,既然你们主仆同心,那就一块受罚,把人都给我带进来,小小年纪夜不归宿,还敢嘴硬,不可轻饶。”安弦叶大手一挥,一群人苦着脸跟着进去,身后是看热闹的顾北北。
“哈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一群人倒在地上笑的根本停不下来。
“你哪里错了?”
“我不该半夜出门,我不敢贪吃,哈哈哈哈。”安云舒便笑便解释道。
“我告诉你们啊!解药就在你们面前,谁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就可以走人,否则你们就继续。”安弦叶并不相信安云舒的鬼话,若不是做了什么亏心的事,他会这么晚出去,还带这么多人。
“大小姐我说,哈哈哈哈,我说。”终于有人忍不住投降,尽管安云舒还在坚持,但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几个侍卫接连招认,安云舒别扭的蹲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属下没出息的将整件事和盘托出,心里气的慌。
“你还真是胆肥了!谁让你去绑架薛嘉木的,你不知道他是皇家的人!若是追究起来,你要我们安家怎么办!”当然安弦叶肯定有办法,只是吓唬安云舒而已。
“我怎么会让人发现,再说我只是打了他一顿。”蹲在地上的安云舒委屈的说道,他的旁边还蹲着一排护卫。
“你啊!”安弦叶没好气的说道,她如何不知他心中所想,虽然这次没有酿成大祸,但也绝不能纵容。
“哼。”安云舒傲娇的撇过头,不去看安弦叶。
“这次算是给你们一个教训,下次再要是任性妄为,我保准你们这群人肯定没今天这么幸运。”安弦叶也惩罚了,也威胁了,这才让他们散去。
“好了,你就别跟我赌气了,来吃点东西,然后去睡觉。”安弦叶看着蹲在角落不肯离去的安云舒说道,只是安云舒背对着她,不理睬。
“你以后会嫁人吗?会生更多的宝宝,然后就把我丢给舅舅,不管不问吗?”安云舒突然转过头问道。
“瞎说什么,我怎么会不要你,我啊!有你一人足矣!”安弦叶抱着安云舒,心疼不已,她以为他成熟,却忘记他还是个孩子,她总是忽略了他的感觉,才会让他胡思乱想。
“你说真的?”安云舒突然止住眼泪,睁大眼睛问道。
“你这臭小子。”安弦叶哭笑不得。
“大人说话可要算话,小爷我记住了,先去睡觉了,晚睡会长不高。”安云舒得意的离开。
安弦叶看着小小背影,摇摇晃晃离开,眼中满是欣慰,她的儿子果真如她一般,心中不免思考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薛嘉木。
“少主,您让我打探的消息,我已经查探清楚了,湖州之事,是安大小姐在背后帮助薛公子。”来人并不是谢安衍的亲信。
谢安衍让下人退去,他品着茶,眼神晦暗不明,似乎想到什么,起身走了出去,躲在暗处的谢游与谢黎静静注视。
“你说少主为什么不让我去调查此事。”谢黎不满的问道。
“不知。”谢游对谢安衍安危以外的事都不关心。
“那少主这是要去干什么,为何不带上我们。”谢黎又问道。
“不知。”谢游再次回答。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这样跟着少主他知道吗?”
“知道。”谢游认真的回答。
“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出去?”谢黎刚说完,谢游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怎么不继续跟着?”谢安衍看到落在自己面前的谢黎,颇有意味的问道。
“少主,我错了,我不是一个人,还有谢游,他说担心少主的安危非要拉着我来,再说,我们的存在怎么瞒得住少主。”谢黎一阵卖乖。
“既然都来了,那就都出来吧!一会儿听我的安排。”谢安衍似乎比平时好说话多了,谢黎高兴的跟了上去。
薛宅一片平静,薛嘉木养了几日伤,终于能下床了,安云舒也没有下死手,只是让他受了点皮肉伤,薛嘉木重金寻找凶手,但早就被安弦叶处理的干净,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薛嘉木只能闷声吃亏。
“少爷,您早些休息,我就先下去了。”薛嘉木安逸的躺在床上养病,他自以为薛家固若金汤。
“把人带走。”谢安衍与属下二人,直接来到薛嘉木的房间,敲晕拖走。
“少主这是哪根筋不对,带着我们半夜来薛府抓人。”谢黎小声嘀咕了一声,谢安衍回头望了他一眼,立刻闭嘴。
“阿噗。”又是一嘴的水渍,薛嘉木从昏迷中醒过来。
“又来!”他倒是没被蒙住眼睛,也没被绑住,但对方蒙着脸,两个人手里都拿着剑,来势汹汹,他这是得罪了谁。
“问你话,你如实招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谢黎在谢安衍的示意下威胁道。
“你问吧!”薛嘉木有些麻木。
“瘟疫的药方是谁写的?”谢安衍问了第一个问题。
“我家医师写的。”薛嘉木没有将安弦叶供出来。
“你胡说八道,明明是安弦叶写的,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谢安衍没接话,谢黎倒是忍不住了。
“你知道还问?”薛嘉木暗道不好,这些人可能是冲着安弦叶来的。
“你跟安弦叶什么关系?”谢安衍问了第二个问题。
“你们一个两个都问这个问题是不是太无聊!我都说了八百遍,我是她徒弟,亲传徒弟!她是我师父,我大哥!”薛嘉木就不懂了,这些人到底想干啥,难道就是想从他口中听到一些不利于安弦叶的消息,还有去打击她?安弦叶不好下手,他就这么容易得手吗?薛嘉木郁闷,不过似乎确实是这么回事。
“呵,以后不要跟她走的太近!”谢安衍说了第三句话,但这几件事好像越扯越远,没有任何逻辑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