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师父走的近走的远,关你什么事!你们一个个是吃饱撑到了吗?”薛嘉木脾气也上来了,不就是命一条吗?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他心里憋屈。
“当然有关系,因为她是我的女人。”谢安衍开口,薛嘉木与谢黎都目瞪口呆,唯有谢游像是丝毫不意外一样。
“你说什么!别开玩笑了,她认识什么人我还不清楚,你骗谁啊!”薛嘉木一阵无语,他可不相信安弦叶有男人,若是真的他怎么会不知道。
“你们这么熟吗?”谢安衍上去就是一脚,薛嘉木疼的撕心裂肺,感觉自己已经重伤,这是要闹哪样。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薛嘉木想到莫非这个男人就是安弦叶那个野男人,可他也听琪儿说过,安弦叶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难道就是面前这一个?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师父可从来没说过。”薛嘉木怀疑,于是连问一句。
“现在我还不是,不过很快就是了,而且她只能是我的女人。”谢安衍坚定的说道,他认定的人或者事都不会改变。
“呵,看来你现在跟我师父也没啥关系,我劝你赶紧放了我,否则我师父知道,定然不会原谅你。”薛嘉木这下可以放心了,他肯定不会杀了自己。
“你就不怕我杀人灭口?”
“你怎么会?我师父知道了肯定不会原谅你,我看你还是赶紧把我送回去吧!师父她老人家还等着我端茶送水,捶背捏腿!”薛嘉木有些飘了。
“你倒是拿的很准,打一顿就送回去,别落下什么残疾就行。”谢安衍发现自己竟有些嫉妒,嫉妒他可以离她那么近。
“喂,我说你这个人!啊!”之后只传来薛嘉木惨叫声,比之前更加惨烈。
“人送回去,便回来复命。”谢安衍并不担心这件事让别人知道,若是喜爱一个女人,连自己亲近的人都不敢让他们知道,那只能说明自己无能,不配喜欢她。
薛嘉木回到家中,谢黎还特地弄出一点动静,让他们发现这个可怜的人,前一刻还风光无限好,现在躺在床上,只身半条命,谢黎心中同情,惹谁不好偏偏好惹自家少主。
“快来人啊!少爷出事了!”
等安弦叶去学府看望自己这个便宜徒弟,他已经被五花大绑,谢黎还是很有水准的,别看他伤成这样,却没有一处危及到生命,不过是断了几根骨头,一时半会下不了床,也走不了路。
薛嘉木心中暗想,好家伙,这是怕他去找安弦叶,所以直接把腿给打断了,还好他对安弦叶没啥意思,要不然这对手,他都没命去争。
“这究竟是谁干的!”安弦叶直接忽略了安云舒动手的事。
“你不知道?”薛嘉木疼的龇牙咧嘴。
“我哪里知道,总不能是我让人把你给打了吧!”安弦叶有些心虚。
“你说我这是得罪了谁,一个两个都来问你的事,问就算了,还要打我一顿。”薛嘉木心里委屈。
“怎么回事?”若是原先安弦叶以为是安云舒把他给打成这样的,但现在很显然不是。
“我哪里知道,头一次,是问我们什么关系,问完了打了一顿,好不容易好一些,这次更厉害,直接把我从床上给掳走,上来就问你的事,问完就宣布主权,我就说了一句,就把我给打成这样了,你说你到底招惹了什么男人,还非说你是他的女人。”薛嘉木怨念的看着安弦叶。
“我的男人?”安弦叶有些诧异,不敢置信的看着薛嘉木。
“你看我这样像是开玩笑嘛?那人就是这么说的,那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女人。”薛嘉木学的有模有样。
“你好好养伤,我让孟易给你开了药,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凶手,替你你报仇。”安弦叶心中愧疚,他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自己。
“对!像他这么暴力的男人要不得,你看把我打成什么样,你若是从了,以后家暴,你肯定不是对手,听我一句,你要是找到人,可千万别被迷惑了。”薛嘉木记仇,一直埋汰谢安衍。
“知道了!我是不会嫁人的。”安弦叶想到安云舒说道,心中揣测究竟是干的,难道她真有这么大的魅力?
“娘亲,薛叔叔没事吧!”安云舒知道自己错了,特地来关心一下。
“没事,挺好的。”安弦叶不想让他内疚,再说也不是他打的,没必要告诉他。
“那我就放心了,下次我跟你一起去看他。”安云舒从琪儿那里得知薛嘉木喜欢的是顾风清之后,立刻变脸,有钱还送很多东西,又不会跟他抢娘亲,简直太好了。
“你啊!”安云舒果然还是个孩子。
“少主,安小姐一直在背后调查薛嘉木被打一事,不过您放心我绝对没留下任何先做,做的干净利索。”谢黎上前邀功。
“你继续给我盯着她,还有别让舅舅知道了。”谢安衍担心谢毓因为他的关系而为难安弦叶。
“到底是谁!”安弦叶没有找到一丝线索,她左思右想,忽然一个苗头从脑子里闪过,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他,安弦叶迅速的推翻了这个可能。
“安弦叶,你有没有发现,最近总是有人盯着我们。”顾北北突然问道。
“怎么?”
“我发现了一个老熟人,就是上次你失踪,那个引开我的人,他似乎一直都在安府周围游荡,但什么也没做。”顾北北本来见他没有行动,就没准备说,但又害怕安弦叶有危险。
“这样啊!没事不用管他。”安弦叶忽然觉得那个猜想也不是那么突兀。
“砰!”安弦叶房中传来一声东西碎掉的声音,顾北北早就下去休息了,谢黎有些着急,以为安弦叶出了事,但顾北北又不在,只好下去看看。
“人去哪里?不会真的出事了吧!”谢黎小声嘀咕,房间已然不见安弦叶的踪迹。
“你是在找我吗?”安弦叶出现在他的身后,他刚想离开,却发现全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