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安弦叶被气的发狂,这救了他还整出一个麻烦.
“嫁给我吧!我这一生只你一人,你也一样。”
“打住,难道你不知道外面的流言,我告诉你,那都是真的。”安弦叶翻出自己的黑料,企图打消他的念头,他们二人凑在一起,肯定没什么好结果。
“我很生气,但只怪我来的太晚,没保护好你,我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你。”
“???”安弦叶扶额,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她原以为他会嫌弃自己,然后打消这个念头,没想到他竟然不介意,说实话谢安衍的话在安弦叶的心中激起一丝波澜,可她才答应安云舒绝不嫁人,她也下定决定。
“那就要让你失望了,我答应过一个人,今生都不会嫁给任何人,你走吧!安弦叶决然离去,不在听谢安衍多说一句,感动也不会动摇她的决心。
谢安衍看着安弦叶决绝的背影,丝毫没有惊讶,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有很长的时间,让她看清自己的心,谢安衍从床上起身,失意离去。
“你怎么了?难道人让你给弄死了?”顾北北发现安弦叶从房间出来之后,便一直心不在焉,顾北北能想到的便只有这个了。
“去一边玩去,人没死,就是傻了。”安弦叶口不对心的回答。
“没意思。”顾北北丢下安弦叶,去寻安云舒,欺负那个小鬼头,顾北北自然不落人下。
安弦叶因为谢安衍的话纠结了好几日,而谢安衍像安弦叶答应的一般,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派去保护安弦叶的谢黎也被撤走了,用他的话来说,他的女人不需要别人保护,除了他,当然实际上,他是怕安弦叶生气,倒是适得其反就不好了。
这两日上阳城热闹非凡,安弦叶听琪儿说了才知道,南曲派了大将军之子沈白砚前来,想要趁着皇帝大寿,把谢安衍给接回去,这些年南曲恢复的不错,实力甚至已经超过西掖,但西掖的皇帝自视甚高,自以为南曲还是当年的南曲,西掖还是当年的西掖。
“他要走了吗?走了也好,省的以后来烦我。”安弦叶自个嘀咕了一句。
其实她很清楚,谢安衍想要回到南曲肯定没有那么容易,西掖皇帝不可能让一个完好无损的质子回去,到时候成了他的敌人,除非谢安衍能为他所用,回去瓦解南曲的皇室,可谢安衍绝不是会屈服的人,安弦叶很好奇他怎么化解这个劫难,不过这完全不是她该想的。
“小姐,你回来了,宫里又让人送来传信,说让你进宫参加宫宴,每次你去都没好事,要不咱们装病不去了。”琪儿担心的说道。
“不成,现在安家没有兵权,皇帝随时可能会拿安家开刀,我若是还违抗命令,只会让祖父跟哥哥为难。”安弦叶回答道,她说的只是一方面,她其实还是想去的,想看看谢安衍该怎么办,说不定她能帮一把。
“小姐我跟你一起,我会保护小姐的。”
“我那次没带你去,不过这次,你就留在家中,听我的。”安弦叶唯恐出什么意外,便想把琪儿留在家中。
“小姐你这是要去那里?”安弦叶回去梳洗打扮,争取低调做人,出门却被琪儿给拦住了。
“参加宫宴啊!”安弦叶莫名其妙的说道,难道她失忆了。
“小姐,宫宴是七日之后,那南曲沈白砚还在路上,帖子是提前送出来的。”
“你这丫头,也不说清楚,害的我白折腾半天。”安弦叶哭笑不得,以前都是这样,她便以为这次也是。
“快帮我把这些东西给拆了。”安弦叶指着自己脑袋上的发饰说道。
“不要了吧!我好不容易才弄好的,我还以为小姐开窍了,害的我白开心一场。”琪儿委屈的说道。
“那就留着!”安弦叶总算是松开,琪儿高兴的拉着安弦叶原地打圈。
“小姐,宫里来人了,说是宫里贵人病了,想请你去看看,马车就在外面等着。”厉叔前来,想来这位来头很大啊!直接找上祖父了,安弦叶也不敢怠慢。
“你这头还真是没白梳,在家等我回来。”安弦叶安抚了琪儿,便跟着马车入了宫。
“安弦叶,你来了,可是我极力的向父皇推荐你,说你的医术如何高超,你可不要辜负我与父皇的期望。”文姗姗眉眼高扬,无疑是在挑衅安弦叶。
“多谢公主厚爱,臣女一定不负公主厚望。”安弦叶在心中咒骂,这丫的是想借给皇帝治病来为难自己,治得好也就算了,要是治不好,那她可就玩完了,对她来说杀人比救人容易太多。
“那你可要好好治病,别让我失望。”文姗姗一点也不担心皇帝的安危,对她来说皇帝是死是活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区别,当然只是她以为。
安弦叶紧绷着神经,朝着内廷走去,皇帝躺在床上,隔着帷帐传来阵阵咳嗽,安弦叶上前请安,皇帝直接免了一些礼仪,让她赶紧过去看看,安弦叶上次治好了瘟疫,所以皇帝才敢让她来给自己治病。
“请陛下将手伸出来,我先为您诊脉。”安弦叶按照正常的程序进行。
“敢问陛下这些日都吃了什么?有何症状。”安弦叶向伺候皇帝的内事问道。
“我马上让人拿给你,陛下近些日的饮食起居都写在上面,陛下前两日开始咳嗽,最近有些咳血,请了太医也看不出什么。”
安弦叶点了点头,等拿到单子,她粗略的扫了一遍,将目标落在其中两样东西之上,这两样东西单独吃了不会有问题,但一起吃了就会伤及脾胃,安弦叶不知道这是人为还说无意,当然这跟她救没关系了,还好这些东西,当初她研究毒理的时候接触过,不然一般人也找不出问题。
“陛下,我先为您写一个药方,您煎药一日三副,七日就能完好。”安弦叶信心满满的说道。
“你确定吗?可别乱开药,我父皇的身体可不能乱吃药。”文姗姗等着安弦叶说道,她就不信安弦叶能治好。
“我的身体是什么问题。”皇帝问了一句。
“只是食物相冲,这两样东西单独吃无碍,但是在一起,便会产生一种毒素,轻者身体受损,重者死亡。”安弦叶将后面一句咬的很重。
“你可以确定?”皇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