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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五章你胆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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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既然来了应该是已经答应了他们,你准备怎么带走他?”

白思忆死死的盯着她,“在这之前,你应该先告诉本公主,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他们!”

“公主也知道上次的事,他们帮过我,我只是知恩图报”。

“真的这么简单?”

“不然公主觉得呢,其实我还想问问公主,你又为何会帮他们?你该知最近宫中的流言”。

白思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直觉告诉她,父皇的死并没有那么简单,父皇死后,宫里气压低沉,更可怕的是这些人不是为了父皇的难过,而是不断的算计,好似她父皇的死早就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尤其是沈墨以自己的性命起誓,父皇的死跟钟离誉他们完全没有关系,她看着沈墨真挚的神情,不由的就信了,比起这冷冰冰的皇宫,比起皇宫中冷漠的人情,她居然选择更相信一个外人。

更重要的一点,她父皇死的那日,她正好跟二皇兄在一起,之后消息传出来,二皇兄便消失不见了,两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而她说的话没有一个人相信。

又或者是他们不想相信,那些人认定了是二皇兄杀了父皇,所以这就变成了事实。

“流言传的再真也不会成为事实,我一定会查明到底是谁害死了父皇”。

“难到公主不信是二皇子做的?”

白思忆并不回答她,“你说的话我暂且相信,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待在太子身边是否别有用心!”

“公主这话说笑了,我能有什么别的心思,我在太子身边这么多年你可曾见过我伤害过任何人?”

“最好是这样,你但凡有任何伤害太子的举动,本公主一定会不放过你”。

月儿神情淡淡,“公主还没有说你准备怎么把他带出去,毕竟是一个活人,不是什么小物件”。

“我没说过要帮他们,他们不过是在我知情的情况下自己想办法”。

“他们?”

白思忆指着身边的一个丫鬟,“她会想办法”。

月儿没有见过那个丫鬟,却莫名觉得她眼神熟悉。

想了许久,才明白过来,关系到钟离誉的事她又怎么可能让别人代劳。

月儿道,“他在红儿的房间”。

红儿是月儿的贴身丫鬟,也是昨日带去魏子蘅的那个丫鬟。

红儿原也是安阳的人,和月儿一同被白晋的人抓了,之后又在白晋城中遇见,月儿很是信任她。

知道钟离誉伤的重,魏子蘅始终不能安心,趁着今日跟着白思忆一道进了宫。

房间外,白思忆一脸沉重,“我这么做并不是为了你们,如果你们当真跟父皇的死有关系……”

“公主殿下,我以南溪皇后的名义向你保证,你父皇的死我们不知情,更没有参与其中”。

“我看在沈墨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明天出了什么岔子……”

“公主放心,我们绝不会连累公主”。

“你最好记着你今天所说的话”。

“当然,公主,对染这件事对你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是确实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是我欠了你的人情,将来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只要我能做到,万死不辞”。

白思忆帮他们本就不是为了她的报答。

“明天一早父皇就要出殡,因为这几天情况特殊,所有出宫门的人都要被检查,哪怕是我也不例外,总之你们跟在我身边,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做,不然我也帮不了你们”。

魏子蘅应着。

钟离誉原本躺在床上,听见外面的动静,警惕的起身。

魏子蘅虽然带着人皮面具,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捂着胸口难以前行。

魏子蘅三两步上前扶住了他。

“怎么伤的这么重”。

钟离誉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你不该来”。

“我不来任由你死在这里?”

“你也太小看我了”。

“这种时候你还笑得出来”。

“看见你,什么烦恼都没了”。

魏子蘅扶着他坐在床上,“哪里伤着了?”

“是内伤”。

她掏出一个瓷瓶,“这是宋鸾给我的伤药,她不知道你伤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这药能起几分作用,你先吃着,等熬过了明天就好了”。

钟离誉摸着她脸上那张本不属于她的脸,“用这个?”

“恩,今天已经让沈墨想办法把宋鸾送了出去,莹儿还在城中,若是有个万一也好接应”。

钟离誉还是前天走的那身衣裳,衣服上不乏血迹,血迹已经干涸,有了污色。

“这是白思忆准备的衣服,先把你身上的换下来”。

“好”。

她拿的是太监的衣服,钟离誉接过,往屏风后面走去。

“那边没有蜡烛”。

“我能看见”。

“你什么时候这么害羞,倒不像你”。

钟离誉没有说话,他只是不想她看见他身上的伤口。

钟离誉换好了衣裳,只是站了这一会儿额上已经冒了冷汗。

魏子蘅眼底忧色忡忡,“伤口怎么样了?”

“简单的包了一下,身上的伤倒不碍事”。

“你能走吗?从皇宫到城外怎么也得走上半个时辰……”

“不能走也得走”。

“时辰还早,休息一会儿”。

“恩”,钟离誉顺势的就躺在了她的腿上,“这两天神经紧绷确实有些累了”。

魏子蘅顺着他的头发,“今晚好好睡一觉”。

这里怎么说也是白晋的皇宫,还有她在身边,钟离誉又怎么睡得着。

不一会儿门外就有了动静,魏子蘅握紧拳头。

被他按着,“只是例行的检查,这里是太子的府中,他们不敢做什么”。

虽是这么说,魏子蘅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心来,“有苏让的消息了吗?”

“没有,不过我想他应该是在白陵敬的手里”。

“他莫不会……”

“暂时不会,苏让留着对他还有用”。

“这么说这件事果然是白陵敬策划?”

“不排除这个可能,且只有他有本事有野心这么做”。

“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白晋国接下来的皇帝是白陵敬?”

她这么想,也没什么奇怪的,钟离誉就这两天在宫中的见闻,这怕是板上钉钉的事,除非还有什么变故。

“这几日宫中的事全部是白陵敬一手掌控,他俨然已经当自己是皇帝”。

“那太子呢?皇帝死了,太子才是名正言顺的继位者”。

“太子本就没有白陵敬有势力,加上皇后皇帝相继离世,太子还沉浸在悲痛之中,根本管不了朝堂上的事”。

魏子蘅沉默。

许久没有说话,钟离誉睁开眼睛,见她又出了神。

他撑起半个身子,推到了她,让她躺在自己的身边。

“你也睡一会儿吧,明日还不知会怎样”。

“在这种地方我怎么睡得着”。

现在的他们就是狼群中的羊,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变故。

“别想太多”。

“我只是觉得,我之前想的太简单了,皇帝死了,还会有很多皇帝冒出来,我永远也报不了仇”。

钟离誉的鼻尖蹭着她的发丝,淡淡的香味。

“这次之后,白晋肯定按捺不住,这一切才真正的开始”。

两人依偎躺着,谁也没有睡着,很快天边起了暮色。

魏子蘅按照宋鸾教她的方法,给钟离誉黏上了人皮面具。

他的唇上没有血色,“你可以吗?”

“别小看你夫君”。

“待会儿我要走在你前面,看不见你,如果……”

“你何时也这么唠叨了,再不走天亮了就麻烦了”。

跟着灵柩走在最前面的是太子,太子身后依次是各位皇子与女眷,他们之后才是公主。

白思忆因为在皇帝生前深受宠爱,自然也比其他的公主尊贵。

所以她离前面的几位皇子最近,魏子蘅半低着头跟在她身边。

她扫视了一圈,居然不见白陵敬。这种时候他居然不在!

灵柩从中宫一直往宫门外走去,宫门口,白陵敬骑在白马之上,身姿挺拔,一脸肃穆。

居高临下的看着后面的人,灵柩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太子一向温顺,这次也真的动了怒,“白陵敬,你什么意思!今天是父皇出殡的日子,你不送行就罢了,居然还敢阻拦,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陵敬睥睨着他,“我是不想父皇死的不明不白!”

“父皇的死因当然要查,不过不是现在,还不快让开!”

“我劝太子还是安静看着”。

“若是我以太子的名义命令你!你胆敢反抗?”

“你虽然贵为太子,如今父皇还未安息,当以抓住凶手为主,如果太子执意阻拦,那我就不得不怀疑太子的用心”。

“你居然怀疑我!白陵敬你别太过分!谁知你是刻意陷害,还是别有用心”。

“是不是刻意陷害,检查检查不就知晓了!如果太子问心无愧,又怎么会怕?”

“我何时怕了!别的时候也就算了,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如果没有找到你要找的人又怎样!”

“这就说明太子与其并没有瓜葛”。

“你!”

白陵敬完全不把太子放在眼里,“来人,给我仔细的检查,一个都不能放过,尤其是太子以及太子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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