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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这把你能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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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筝是温婉少女,古琴是沧桑暮年。

那仿佛来自千年前的旷古低沉的声音一朝响在脑海,瞬间就叫人红了眼眶。

低低的呢喃,岁月的问候,那泛黄的历史长轴缓缓铺散开来,上演一幕幕历史的兴衰更迭。

那久远的历史回廊中,夹杂着一丝明亮的色彩,渐渐绽放。

笛声自远处而来,悠悠然然渐渐在眼前耳中明晰,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什么,也许是时间流逝的无奈。

苍凉荒漠的千年古城,幽远静谧的万代时空,其中断断续续回响着的只有那好似看尽沧桑的幽远笛声。无悲无喜,如一个旁观者,静静看着时光飞逝,年华老去。

空寂的琴声渐渐没落,大漠荒野上有马缓缓踏过。遥远的时空传来未知人的声音,可是没有人听清他在说什么。

一曲毕,大殿里沉寂无声。眼前的画卷仿佛还未消失。但那发黄古老的卷轴终究还是一点点合上,将人的思绪拉回现实。

所有人的深深的呼吸了半晌,再看向舞池中央时,眼神中无不带着敬佩和震撼。

天命惊讶的忘了要回自己的笛子,手伸在沈夜清身前定格了一样,良久才回过神。

“真是一对啊,琴笛合奏,旷古绝今!”

风残雪看着沈夜清手里的玉笛,眼神复杂,还有些意外。

他竟然会吹笛子?而且吹得还不赖。

靳修长叹一声道:“将琴音与历史结合,老朽还是第一次遇到!”

琴的主人羞愧难当:“比起夫人,小人实在不配为琴师!”

对此她只是微微一笑,不卑不亢。

回到座位就看见元熙气得发紫的脸,她心里冷笑。当演员的哪个不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她虽然舞跳得不是那么出类拔萃,但弹琴可是一大绝活儿啊!古琴古筝钢琴电子琴,是琴一家亲嘛!

沈夜清将玉笛还给天命,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你还会些什么?”

她歪头想想:“好像没什么了。”

除了弹琴,她好像没什么拿的出手的。唱歌一般全看天意,运气好了能唱个天籁之音,运气不好又跑调又假嗓的没的听。跳舞就不用说了,弱项。演讲朗诵还可以吧,她普通话不错。至于美术……说多了都是泪。明明画的是狗,怎么就被说成猫了?一定是那人眼瞎!书法嘛……拿毛笔写了一手硬笔书法。

唉……

她叹口气:“你就记住我的琴音就好了。”

但是……“你竟然会吹笛子?”

天命笑着抢答:“他要不是后来出去打仗,肯定是个文人。想当年他的乐器也是一绝,比宫廷乐师强了好几节。只是后来出征,接着就成了战神,没有人记得他当初在乐理上的造诣了。“他回想了一下,“上一次听见他吹笛子,好像还是五六年前呢。”

她有些惊讶诧异地看着沈夜清:“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文武双全的。”

他冷哼一声,执杯饮酒。

对面一个男人忽然端着酒杯站起来,对风残雪道:“久闻侯爷娶了一位绝女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此人身高在一米八往上,但看起来却瘦弱的很。留着一缕胡须,年龄在四十多岁。只是他脸上不明不白的笑给她一种嘲讽轻蔑的感觉,很不爽。

“长成这副尖嘴猴腮的模样。”还绝女子?“绝”的恐怕是之前自己是个傻子吧?

她小声嘀咕,随后端酒杯站起来,对他微微一笑:“我也常听侯爷提起你呢,本来还不相信王爷是那般人,今日一见倒是信了。”

敖震一听这话,一时间被怼的哑口无言。

沈夜清能说他什么好话?她这是变着法的骂他呢!但是如此看来她倒也不像传言那么傻。

气的笑了一声,他举杯道:“我敬你。”

她赶紧伸手隔空拦了一下:“别!您是王,按理来说应该我敬您才是。”说着,仰头一饮而尽。

敖震对高座上的荆无棘拱手道:“承天国与我北羌国来往甚多,本王也深深为贵国的武功所折服,不知今日是否有幸与贵国切磋一二?”

“这……”荆无棘看了一眼下面坐着的一群人,最后把目光定格在沈夜清身上。

他知道敖震这次不是白来的,还带了北羌第一猛将谢运山,还有一位世外高人战庭信,武士若干名。那些武士他倒是不在意,这个谢运山虽然传闻武艺高强,但在与沈夜清对战时也没讨着什么好,估计不是沈夜清的对手。

但是那个战庭信他可就不了解了,这个人他甚至没有听说过,想来不是北羌皇室的贵族或者大臣。

在座的除了沈夜清恐怕没有武功拿的出手的了,但是这两个人不能都让他一个人对付啊,显然战庭信更深不可测一些,沈夜清要留给他。

他忽然想念起风归念来,若是他还在,说不定能跟谢运山对峙一下。除了他,就只剩下两元老将和一个戴无天还算拿的出手了,可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敖震放下酒杯催促道:“皇上,不知意下如何?”

荆无棘有点纠结。

要是比吧,比不过丢脸。要是不比吧,更丢脸。

他求助的对沈夜清使眼色。毕竟他跟北羌来来回回打了五年的仗,北羌也算是比较忌惮他,让他出面推了应该没问题。

但是没想到沈夜清竟然不看他!只顾着喝酒,时不时给身边的风残雪夹两道她夹不着的菜,根本连头都不抬。

他一定是故意的!陈原哲的事情处理的还不够让他满意吗?

就在他不知所措准备豁出去老脸推辞时,荆奈天忽然站了起来,对荆无棘道:“父皇,既然王爷已经提出来了,您便应了吧。”

荆无棘心道他倒是想应,但也得手底下有人啊!

沈夜清直到这时才幽幽开口:“如果我没记错,五年一次的武试选举应该这个月月底,想来要参加的人也都准备就绪了,不如就提前到两日后吧。”

荆无棘一听顿时大喜过望!

武试选举啊,用选出来的人跟他们比试,就算输了也是新人,一句经验不足就可以划过去。而且他可以趁着这两天赶紧去江湖上找一些武功高强的人来撑场子,那时候事情不就有转寰的余地了吗?

敖震一听这话,心道还是沈夜清了解自己。沈穆年死后,为承天国前前后后拼死拼活的就只有一个沈夜清,想来也是强弩之末无英才了,所以他此举主要是想试探承天国还有没有能人。

沈夜清一下子就知道他要干什么,所以出了这么一个主意混淆视听。他不可能没有幕僚和私兵,更不可能不认识江湖上的人。他尚且能找来一个战庭信,怎么就知道他找不来一个世外高人?那时候所谓的试探就成了白忙活了。

而且承天国的绿林人他还不认识,若是半真半假混进武中他还真就认不出来,只能吃了这哑巴亏。

沈夜清果然还是那个沈夜清啊,五年的接触,比北羌王还了解他!

他知道比武试探八成是成不了了,便转而道:“素来听闻承天国以箭术见长,在下不才,也酷爱射箭,想请贵国高人指教一二。”

这回总不能再推辞了吧?

荆无棘想了想。比射箭?射箭确实是承天国的拿手戏,人尽皆知,他这么大摇大摆的提出来,怕有挑衅之嫌啊,难道他箭术高超?

荆奈天又站了起来:“父皇,儿臣多年来习武,也是以箭术见长,不如就让儿臣来吧。”

荆奈天今年四十二岁,比荆肆语大了四岁,但心思却不如荆肆语灵活缜密。荆奈天好出头,且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有勇无谋。而荆肆语虽然小,但却有颗七窍玲珑心,万事看的透彻,只有一点不好,就是容易看错人。比如风惊羽。

风惊羽那么胆小怕事,一看就不像是能帮他完成大业的人,而事实也果然如此。风惊羽把钱藏起来犹豫不决,始终没有对他下手。他说不上感激他,但如果他是荆肆语,他肯定不会选风惊羽去做这件事。

荆奈天武功一般,但他的箭术还是不错的,荆无棘倒也放心。让他去,就算输了也不会输的太难看。

于是便道:“既然如此,便去教练场吧。”

一群人从万贺楼出来,直奔教练场。

风残雪有些担忧的问:“和安王能赢吗?”

沈夜清没有回答,只是说:“敖震虽然身有疾病,但却是北羌箭术第一人。”

言下之意,荆奈天就算再高超,想赢也很困难。

她好奇的问:“那你呢?”

“不知道,没跟他比过。”

他是出谋划策的幕后人,他是前线将军,其实很少打照面,所谓的来往五年也只是军事上的。

到了教练场,靶子和羽箭早已准备就绪,荆奈天和敖震拉开十米的距离,各占一处靶。旁边指挥官红旗一摇,两人几乎是同时搭弓射箭。铁质的箭头泛出一道寒光,在空气中化出一条光线,直到箭头没入靶子光线才消失,由此可见箭之快。

两支箭同时射中,输赢未分。

荆无棘暗自松了口气,但随即又吊了一口上来。

敖震将弓箭递给随从,对荆奈天道:“王爷果然好箭,在下佩服!不过这比死箭难免无趣了些,你我不如比些有趣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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