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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章、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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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枭最近每隔三五天就会往聂府跑一趟,倒是越不越不避讳了,一副准女婿的模样。聂含璋也听府中的下人说了,席将军每日一大早都会路过聂府大门再去上朝的壮举。

这个男人实在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可这心里不是不甜蜜的。

前几天,席枭又特意来了一趟聂府,送了一盆君子兰给聂含璋,据说是他精心养了三个月的。

聂含璋看着房中莫名多出来的一盆绿植,欲哭无泪。她可是连仙人掌都会养死的人,席枭却送给她这么矜贵娇气的兰花,这让她怎么养。

人家一片心意,她当然不可能假手于人,反正平时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就跟着府里的花农,学起了养花之道,细心照料那盆“定情信物”。

与聂含璋春风化雨般的好日子相比,高慕雪每日过得却甚是煎熬。

她在家中苦等了好几日,却迟迟没等到沈睿锋那边的动静,按耐不住的她只能亲自上靖安侯府找他的胞妹沈亭仪,借机打探消息。

一番旁敲侧击,总算弄明白了,原来是沈太老君和沈夫人从中作梗,阻碍沈睿锋求娶聂含璋一事。

凭心而论,高慕雪并不是真的想让聂含璋嫁给沈睿锋,她觉得这是便宜了对方,她只是想利用沈睿锋将席聂两家这桩婚事搅黄而已。

至于聂含璋,高慕雪的打算就是让她丢了芝麻又丢了西瓜,沈家和席家她都进不了门,再度落个嫁不出去被人取笑的下场,这才能够一解她的心头之恨。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眼见着席枭对聂含璋越来越上心,高慕雪就越来越沉不着气。

既然沈睿锋受制于家中长辈无法施展“身手”,那么就让她来帮他一把好了。

恰逢一年一度太尉府举办的蹴鞠大赛就要开始了,大可以利用这次机会促成沈睿锋与聂含璋的“好事”。

每年的六月十六这一日,都是高家世代相传的“蹴鞠节”,本来是为了纪念高家先祖的一种祭祀方式,后来渐渐演变成了高家子弟的一个取乐项目,以及高府拉拢政友的一种手段。

蹴鞠赛前,太尉府会向京中各大世家、官家广发英雄贴,特邀各府的青年才俊前来参加,每年应邀而来的人络绎不绝。

通过筛选,最终会挑出二十八人,分成四队两两进行对抗赛,由当中胜出的两队角逐最后的胜利。今年当年也不例外。

沈家与高家是世交,沈睿锋又是蹴鞠的个中好手,自然在邀约之列,同是也是内定的参选人员之一。

席枭作为朝中新晋热门官员,且与高太尉分属禁卫军正副统帅之位,两人既是同僚,亦是上下级关系,他受邀参赛也是理所应当。

容延容铭两兄弟是京中出名的蹴鞠高手,往年都会参加太尉府的蹴鞠大赛,今年照常收到了请贴应邀参加。

每年的蹴鞠大赛,太尉府为了彰显气派和盛大,都会向外界派送请贴,邀请除参赛人家之外的其他宾客前来观赏。

以往聂家与高家没什么交情,所以一直没能有这个“荣幸”来观赏这个京中盛事,今年因为高慕雪的原因,聂家也收到了观赏贴。

看在容家两位表兄和席枭都参赛的份上,聂含璋决定勉为其难地应下。于她来说,这不是一张邀请贴,而是高慕雪发来的一封挑战书,而她应战了。

不过这次她不会打没准备的战,匕首、伤药甚至是醒脑丸,总之她能想到的,可以放在身上的有用的东西,她都带全了。

毕竟太尉府是高慕雪的主场,她要选择在那里对自己下手的话,实在是太便利了,自己当然得想好万全之策,决不能像上次一样那么被动。

除了自备武器之外,她还要求千雪和千霖两人也带上短刀防身,自从上次经历了乐佛寺的惊魂一幕后,两个丫鬟已经对主子的这种要求见惯不怪了。

六月十六,万里无云,晴空朗朗,真是个适合出行游玩的好天气。

如长龙一般的马车陆陆续续从城中出发赶往京郊,它们的目的地只有一个——“武高校场”。

这是京中难得一见的盛会,听说帝后和一众皇子妃嫔也会前来观战,可想而知其隆重。

今儿聂府来了很多人,聂修和吕氏夫妇,聂锦和聂恪两兄弟,以及聂含璋三姐妹,除了老太太没来,正经主子全来齐了。

席府那边也来了不少人,席老夫人、席克轩夫妇、席子宸夫妇,以及席玉茹、周双语也都来了。

而容府除了容延两兄弟、容老太君和两位舅舅舅母以及表妹也一并携手前来,他们的席位就挨着聂府,两家人一落座便开始热络地打起招呼。

容延今日身着一袭天青色球马服,愈发衬得他眉目如画,端得是玉树临风,不知吸引了多少女子的眼球。

在他无懈可击的笑容背后,聂含璋却觉得他的神情里隐隐透着憔悴和疲惫,一丝愧疚浮上心头。

二表哥容铭暗中曾告诉过她,得知席聂两家议亲一事,容延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整整一天,一向不喜沾酒的他,那日却喝了个酩酊大醉。

后来便是整日不停地忙着公务、打理家中生意,忙得脚不沾地,好像在跟自己过不去。

“延表哥,璋儿听说你最近很忙,你要多注意身子,不要太劳累了,否则老太君舅舅他们,还有我,都会担心的。”

虽然对容延并无男女之情,但聂含璋一直拿他当亲哥哥对待。从小到大,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她永远铭记于心。

容延在聂含璋心里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存在,他如果过得不好,她也会不好受。

“好。璋儿别担心,好好备嫁,其他事别多想。”

容延知道他的璋儿已经在不经意间就要属于别人了,他以后再也不能名正言顺地对她好了。可是只要她能过得好,他就放心了。

她担心自己,他也心疼,为了不让她担心,他会听她的话,不再为难自己,而这一切只为让她安心。

“嗯!”聂含璋鼻腔一酸,发出浓浓的一声鼻音,笑得比哭还难看。

“小傻瓜,这样丑死了,快笑一笑。我和铭弟要去预备场准备比赛了,你好生看着,一会给我们鼓劲。”

容延心里也是一酸,伸出手想触上她的发顶,像小时候一样安慰她,却感觉到不远处一道凌厉的目光扫过来,杀气甚浓。

看清了那道目光的主人,容延微微一笑,本想收回的手,这下是踏踏实实地放了上去,如蜻蜓点水般轻抚而过。

感受到那道杀人的目光,容延心里总算舒爽了一点,颇有点出口恶气的快感。

自己心心念念守护了多年的人儿,结果却被席枭这小子半道跑出来抢走了,让他吃点醋生生气怎么了,该得。

容延不仅无视席枭要吃人的眼神,反而挑眉回视过去,挑衅般地轻抬下巴,傲娇地走了。

他的那神情大有“你如果敢欺负璋儿,我就把她抢回来”的意思。

席枭双眸微眯,视线一直跟着容延转圈,眼刀子一记比一记更凛冽,直到看不见对方的身影才作罢。

这时,聂含璋和家人过来给席老夫人请安,席枭瞬间收回通身的煞气,化身小绵羊一脸温柔地看着她。

这是周双语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聂大小姐,将自己与之对比之后,愈发觉得不如人家,也总算明白了为何席枭会独独钟情于她。

聂含璋身上有一种气息跟席枭非常之相近,可以称之为孤高冷傲,又或者是淡然超脱。两人并肩站在一起,端得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对。

如此般配的一对璧人,中间还如何插得进外人?

周双语气馁不已,此时再回想起姑母前几天跟她提起的计划,终于动摇了。

照此情形,要想在席枭和聂含璋订亲之前成事,或许自己真的只能抛弃所有的礼仪廉耻才有可能成功。

聂含璋跟席家人打过招呼之后便随着老太太等人返回聂府的座位,席枭非要坚持送他们过去。

他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球马装,威风凛凛,浑身散发着一种凌厉的帅气,高冷霸道总裁的气息扑面而来,帅得一塌糊涂。

这样的席枭聂含璋当真没见过,忍不住偷瞄了几眼,越看越觉得这个男人耐看,眉眼无一不精致,却一点也不娘气,简直是好看得要死。

席枭自然知道身旁的小女人在偷偷看他,心里美得冒泡,面上却不显,只是眼睛里细碎的笑意还是出卖了他。

“今日夺魁的奖赏是一个赤金打造的蹴鞠球形,璋儿喜欢吗?”

席枭最近自发地把对她的称呼从“聂大小姐”变成了“璋儿”,初听有些别扭觉得肉麻,现在她却听习惯了,反正自己皮厚不要紧。

“纯金打的?喜欢!”

对于真金白银,聂含璋从来都是毫不掩饰对它们的喜爱之情。

“那我把它赢来送与你如何?”

聂含璋觉得这无疑是她目前从席枭嘴里听到的最好的一句情话了,很想点头应是,到底顾及着女孩子要矜持,矫情地应道:

“输赢不重要,席将军注意安全最重要。”

“嗯!我不会受伤的,还有,我一定会把它赢来给你。”

她的言不由衷,落在席枭眼里分外的可爱,忍不住就扬唇一笑,满满的全是宠溺。

席枭在人前从来没笑过,所以他这一笑惊艳了所有人。

众人才反应过来,原来不苟言笑的席将军会笑啊,只不过他只对着聂大小姐一个人笑罢了。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百炼钢成绕指柔。

聂含璋也被他的笑恍了心神,心跳加快,小脸红仆仆,随口应了声“好,你加油”赶紧加快脚步就往前冲,特意拉开与席枭的距离。

她承认,她是害羞了。

看她红着脸落荒而逃,席枭唇边的笑意变得更深,目送着她落座之后,才跟聂修夫妇打过招呼,转身大踏步往比赛预备场地走去。

两人这一番高调秀恩爱,灼伤的不仅仅是一直静静关注他们的容延,同样黯然神伤的还有沈睿锋,更别提气得快要吐血的高慕雪了。

席枭如此不避嫌,就是想告诉像容延这样的潜在情敌,聂含璋是他的人,其他男人休得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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