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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你最好给老娘老实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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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芜吓得停止挣扎,苦苦哀求道:“席大哥,流光只是一时心急才说错话,她并非有意的,您饶了她这一回吧。”

“是呀,枭儿,流光她只是护主心切,情有可原嘛。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谢姑娘的病,责罚下人这种小事回头再处置也不迟。”

周氏在旁装着老好人,打圆场,她不能让谢清芜主仆一直处于被动的局面。

“我终于知道她一个小小丫鬟为何如此跋扈,那都是因你这个主子没教好。来福,把人拖出去,掌嘴三十。”

谢清芜惊得浑身一抖,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再也不敢开口求情半句。

她知道席枭是真的发怒了,再求情只会火上添油。

周氏也看清了形势,立马闭了嘴不吭声。

不料,这时聂含璋却开口了,还是跟席枭唱着反调。

“余大夫,您说得对,这忙咱们还真帮不了,回头谢姑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不管什么腹泄发烧,头痛心痛脚痛,保不齐都要算在咱们头上。万一哪天她要是不小心见阎王了,还得冤枉是咱们害死了她,这罪咱们可担不起。我还是送您出去吧,该给的医药费我还给您,不能让您白跑了一趟。”

聂含璋脸都快绿了,浑身散发着冷气,那气势要杀人似的,跟席枭现在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璋儿……”

席枭回头温柔地唤她,看着他略显疲色的脸庞和眉间化不开的愁绪,聂含璋到底心软了。

“夫君,谢姑娘这事我还是不管得好,你来决定吧。以后谢姑娘你是生是死,统统跟我聂含璋无关,别有事没事地就把脏水往我身水泼,否则我就不是这么好脾气了。”

聂含璋白了一眼哭成泪人似的谢清芜,气得胃疼。

这个女人是水做的么?一天到晚地哭,眼泪怎么也流不干似的。

席枭无奈一笑,“余大夫,有劳您了,需要我们配合之处,您尽管开口。”

“我下针之时,不喜旁人在侧,只留下两个伺候的人就行,其他人都去屋外等着吧。”

余大夫丝毫不受影响,另外两位大夫也是眼观眼,鼻观鼻,对刚才的事情视而不见。

大家陆陆续续走出了房间,只留下淑琴淑琴在屋里陪着谢清芜。

经过刚才那一出,谢清芜彻底老实了,乖顺地躺在榻上,任由余大夫拿着比手指还长的细针在她的脑袋上扎,咬着唇不吭一声地忍痛挨着,流了满脸的泪。

门外传来清脆响亮的巴掌声,每一下都像打在她的心上,滴滴见血。

她现在承受着前所未有的身心之痛,而这一切都是那个叫聂含璋的女人带给她的,谢清芜如今对聂含璋是恨之入骨。

聂含璋和席枭几人在屋外头静静等着,总感觉有一道不太善意的目光盯着自己,透过层层灯光,她看到了不远处正在受刑的流光,正瞪着一双大眼睛,嘴角流着血,恶狠狠地看着她。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聂含璋觉得自己这会应该早就被流光射成筛子了。

可是一个小丫鬟岂能吓到她,她不仅不避开流光的目光,反而带着浅浅笑意,一脸平静地回视过去。

聂含璋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对方的眼睛,无波无澜,无喜无怒,却看得流光通体生寒,渐渐败下阵来,垂下眼眸,不敢再与之对视。

“这个女人好生厉害,主子恐怕不是她的对手。”

流光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心里涌上巨大的不甘与悲怆。

约莫两刻钟之后,余大夫背着药箱,满头大汗地出来了。

“余大夫,我家小妹的病情如何?可否有望治愈?”

席枭上前有些心急地问,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谢清芜快点好起来。

“令妹的头痛之症有些蹊跷,老夫现在也不断敢言,只能先开几幅药方给她喝着。若是下次她再犯症,我再来瞧瞧,或许就能有定论了。”

那个谢姑娘瞧着一切都很好,不像有病的样子,可是本着谨慎的态度,余大夫还是决定暂时咽下心里的怀疑。

“真是有劳众位了,席某分外感谢。我与内人送几位先生出府吧。”

听说谢清芜的病治愈有望,席枭简直喜出望外。

“不敢,不敢,将军与少夫人请留步,扎针过后病人体虚,需要人照顾,二位还是照顾病人要紧。”

三位大夫死活不让送,聂含璋只好让容嬷嬷和千雪她们将人送出府门,并奉上诊银。

几人折身返回客房厅堂时,却见淑琴已经将门关上,低声拦道:“谢姑娘说她现在很累,无心见客,劳烦众位他日再来,还请将军与少夫人不要怪罪。”

“那就让她好生休息着吧,若是有什么不妥,及时来报。你们仔细伺候着,出了差池,当心小命不保。”

席枭深知谢清芜面薄,他当众责备了她又罚了流光,这会她肯定是羞于见人,便也不勉强。

“是,将军,奴婢们一定好生伺候谢姑娘。”

淑琴静静看着席枭隐入黑夜中的背影,神色凝重。

这个男人果真如传说中一样冷酷无情,想要离间他与聂含璋谈何容易。

随行的周氏亦是心中不忿,聂含璋居然当着自己的面罚她的人,这不是存心给她没脸么?她才接管内务几天,给点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真真可恨。

“侄媳适才好大的威风,不管怎么说谢姑娘尚在病中,你如此威吓惩罚她的丫鬟岂不是让她更受惊吓,如何还能好好养病?还有枭儿你也是,流光跟谢姑娘情同姐妹,相依为命,不过情急之下多说了几句而已,你却如此重责流光,这不是往谢姑娘的伤口上撒盐么?”

聂含璋停下脚步,扭头看周氏,笑得一脸无害。

“就是因为体谅到谢姑娘尚在病中,我才轻罚淑琴淑棋,只罚了她们的月银不打板子。莫非婶子是要侄媳学你的榜样,上来就先将人掌嘴?这样不太好吧,万一错怪了人可就没脸喽。要不,我现在折回去,叫人把她二人拉出来打一顿,以正视听?”

她这是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揭一揭周氏的伤疤,对方才不敢太嚣张。

“你……哼……真是好厉害的一张嘴。枭儿,这府里可是姓席,不是姓聂,你如此惯着聂氏娇横生事,迟早要出大祸的。”

周氏在打嘴仗上从来没赢过聂含璋,这会被她踩了痛脚反击不得,只能在席枭面前危言耸听。

席枭抬头不咸不淡地反驳:“璋儿是我妻子,我愿意惯着她,还请婶子以后不要再诋毁于她。当众诋毁主母是重罪,论理当诛,婶子熟知府规,应知我对流光的处罚已是最轻,倘若有下人如此诋毁于您,您当如何?”

“你,你们……”

周氏气得跺脚而走,一边还骂骂咧咧,“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看着周氏气急败坏,略显圆滚的身体颤动地像个皮球,聂含璋不禁婉尔一笑。

“小醋坛子,气消了没有?今儿怎么转性子了,这么好说话?我适才还以为你会……”

席枭捏了捏她的小翘鼻,宠溺地笑。

“以为我什么?会臭骂谢姑娘么?她现在是伤残人士,我可不想被人说我恃强凌弱。”

聂含璋傲娇地把脸一扬,她不是不想骂,但绝不会再当面骂,谢清芜怪会扮柔弱装可怜,这个时候自己以硬碰软,看在别人眼里就被成她欺负人了,她才没那么傻。

“嗯……没想到好端端地居然横生枝节,当务之急还是要治好清芜的头痛症,希望余大夫医术高明,能够尽快治好她。”

席枭眼中的沉痛之色一闪而过,若是治不好谢清芜,他这辈子都难以安心。

“放心吧,余大夫是这方面的行家,有他在应该不成问题的。即便他没法帮助谢清芜,天下奇人何其多,总有人能够治好她的,你别担心了。”

适才谢清芜主仆的反应让聂含璋很是怀疑,怀疑她所谓的头痛症就是装出来的,但余大夫那边既然没个准信,自己无凭无据的,还是先不提这事吧,等她拿到实证时,一定要让谢清芜无所遁形。

不过这个女人倒是挺出乎她的预料,明明是娇滴滴的弱女子,前一刻还吓得哭爹喊娘,真到扎针时反倒安静下来了,只偶尔传来几声压抑的痛呼,能感觉得出来那声音是在咬牙忍痛,能够对自己狠的女人,对别人只会更狠。

今夜月光静好,聂含璋不欲再因谢清芜影响自己的心情,夫妻俩索性遣走了下人,手挽手漫步在园中,喁喁细语,浓情蜜意,将刚才的不愉快抛诸脑后。

谢清芜那边的情形却是十分凄凉,她被扎了不下十针,针针入骨,痛得她撕心裂肺,可身上的痛却不及她心上一星半点。

尤其是看到被打得脸肿得像猪头一样,血肉模糊完全分不清鼻子嘴巴,根本无法开口说话的流光时,谢清芜几近崩溃,发出像小兽似的哀鸣,听得人发慌。

席大哥他怎可以如此对她,如此对流光?为了一个聂含璋,他竟忍心不顾多年情份,将她们主仆折辱至此,当真是好狠的心啊。

谢清芜不顾腿伤,猛然直起身,对着黑沉沉的夜色,幽幽地盯着落松院的方向看了半晌,秀美的脸上渐渐笼上一层阴暗,眼神狠戾。

从今往后,她跟聂含璋不死不休,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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