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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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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谋先生看完信就点燃蜡烛将信烧了,想着王爷和王妃刚刚成亲,应该多给他们一些相处的时间,再说白状元现在已平安无事了,自己暂时就不要去打搅他们二人了。

没有想的是刚用了早膳,王妃身边的小丫鬟小螺便跑过来像他打听此事,还说是王爷叫她过来问的,为的让王妃放心。

参谋先生会心一笑,便将早上的信和小螺说了,小螺自回去回话。参谋先生不由得感慨王爷对王妃真是用心。他微笑着踱回自己的房间,提笔给京城的房大人写了一封回信,说了王爷和王妃成亲的喜事。写了信用飞鸽传书寄了出去。

正是京城中这位房大人救了差点死于非命的白子靖,房大人一向不掺合朝中那些拉帮结派的事,一方面是他德高望重,是几十年的要臣里,位高权重,完全不必以这种方式来保持巩固自己的地位,另一方面也是他为人公正秉直,不屑于和那些人同流合污。

参谋先生一向和房大人交好,两人是多年的忘年交,这次参谋先生写信详述了白子靖的事情,房大人动用了手中的势力,查明白子靖的的确确是冤枉的,为了好友,也为了保住一条无辜的生命,亲自到皇上面前为白子靖求情。

所谓一句话抵一万句,说的就是房大人无疑了,李昼无论如何也要卖他三分薄面,所以当时就下令释放白子靖,还扬言要彻查此事,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李大人在一旁吓得两股战战,赵大人也是直冒冷汗,这事要是真的败露了,他可难逃一死,忍不住回头去寻找李大人,谁知李大人拼命闪躲他的注视,愣是连头不抬一下。

赵大人气的心里直冒火,若不是因为在朝堂之上,否则他就真的冲过去扯着李大人的衣领质问他当初是怎么向自己保证的,怎么现在真出了岔子反而撇的一干二净。

退朝以后,赵大人一回身,李大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更是气的一肚子火没处发,旁人知道他大概要倒霉了,所以也都避着他走,赵大人又无奈又失意,只恨自己当初瞎了眼信了李大人的鬼话。

李大人这时正鬼鬼祟祟藏在后面,见赵大人走的远了,这才敢露头出来,正好看见房大人在前面,心里一动,忙屁颠屁颠跟上去,挤出笑容寒暄道:“房大人近来可好啊?”

房大人淡淡扫他一眼,满脸爱搭不理的样子,李大人见状,忙又笑呵呵说道:“您老人家年纪大了,身子还这么硬朗,皇上有您的辅佐,是皇上的幸运。”

房大人瞥他一眼,冷笑一声道:“李大人今日这么有空,就早些回去,我这老头子腿脚不方便,别耽误了李大人赶路。”

李大人被他讽刺的满面通红,呵呵干笑了几声,放弃了和房大人绕弯子,说道:“房大人说笑了。下官只是单纯佩服房大人慧眼识珠,白状元之前罪证确凿,全天下的人都认定他犯了大逆不道之罪,只有房大人您到了最后关头还坚持深入调查,白状元这才能沉冤得雪啊,白状元这回还不知道要怎么感谢您呢。”八壹中文網

房大人停下脚步,回望他,李大人忙忙止住脚步,笑道:“怎么了房大人?”

“我没工夫和你们玩那些勾心斗角的游戏,别把我和你们那群结党营私之辈归为一类!我之所以愿意站出来帮助白子靖,无非是不忍看一个原本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蒙受不白之冤而已!”

房大人的话毫不客气,李大人一时脸上有些下不来台,张着嘴想要解释又说不出话来,看着房大人大踏步离开的背影,良久才憋出一句恶狠狠的‘老顽固!’

当晚白子靖特意提了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到房府感谢。房大人笑呵呵的,十分和蔼可亲,白子靖因为房大人救了自己全家老小的性名,说到动情处就要下跪谢恩。

房大人慌的忙扶住他,这才说道:“最开始我也不知道你是被人冤枉的,西南王的一位手下和我是故交,他写信来说西南王和你是旧相识,他们相信你的为人,这才叫我暗中好好查明此事,你要谢,更应该谢西南王他们。”

白子靖闻言,感激涕零,不由得长叹一声:“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王爷王妃救了我两次了,我却无以为报,真是惭愧啊,惭愧!”

房大人捋着胡子笑道:“来日方长,要想报恩,机会还多得很,眼下倒是还有一件天大的喜事,是关于你的恩人的,你知道一定也会替他们高兴。”

“您说的是王爷和王妃吗?”白子靖微微一怔,问道。

“我也是刚刚得知的消息,昨夜是西南王和王妃成亲的大喜日子。”

白子靖又惊又喜,回到自己的状元府以后就开始着手准备送给王爷王妃的贺礼,又托人连夜送去,心里这才痛快开怀起来,一扫前几日抑郁沉痛的气氛。

第二天赵大人的事就被人揭发了,有人匿名揭发他无线白状元,在白状元后院找到的那些金银珠宝都是赵大人的家私,而那些书信又都出自赵大人之手。

经过辨认,确实与赵大人的笔迹一致,很快又有人站出来说那些金银是自己一时鬼迷心窍贿赂给赵大人托他为自己办事的。

皇上龙颜大怒,当初白状元收到的处分原封不动的还给了赵大人,赵大人有怨喊不出,整天在大牢里哭天喊地换来的只是狱卒们无情的鞭笞。

只有贾祎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李大人,赵大人只不过是个背黑锅的,他痛恨李大人的狡猾与虚伪,出于一时激愤便去见皇上,誓要揭穿李大人的真面目。

李昼姿势闲散的躺在椅子里,听完贾祎的慷慨陈词,这才抬起眼皮慢慢说道:“你这是对李大人有偏见,他虽然不能成事,却也不会干出这种欺君罔上的事。”

“皇上!”贾祎又惊又气。

李昼看向他的眼神立刻变得凶狠起来,语气不善:“怎么,你现在是在质疑朕的话?”

贾祎慌的单膝下跪,拱手抱拳道:“臣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

李昼的火气更大,贾祎冒着彻底惹怒皇上被惩罚的危险,咬着牙说道:“皇上,李大人他决定有问题,皇上要是觉得这是臣的一面之词,大可以派专人去调查,就知道臣所言非虚了。”

李昼一脸不耐,头痛的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声音低沉,压抑着自己的怒火,道:“李忠全说话做事一向深的朕心,朕不信他会做出这种事,倒是你,自从从西南回来,整个人都变了,让朕很是忧心。”

“皇上……”贾祎跪的笔直,声音急切,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心护主却为自己惹来这些麻烦,此时百口莫辩,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让李昼不在怀疑他。

李昼这话其实并无他意,只是觉得贾祎没有以前那么得力了而已,并不曾怀疑他会背叛自己,这时候也只是朝外挥了挥手,道:“好了好了,朕累了,你出去吧。”

贾祎欲言又止,见李昼脸色很差,只好不甘的起身出去了。皇上身边的黄公公这时候走上来跪在李昼脚下,替他捶着腿。

李昼闭上眼,只觉得一股躁怒郁结于心无处释放,在黄公公力度适中的按摩下终于慢慢放松了些,就在昏昏欲睡之际,只听黄公公喊道:“皇上?”

李昼睁开眼,看黄公公一脸神秘,立刻皱起眉头,道:“有话就说,别遮遮掩掩的,惹人厌。”

黄公公便道:“那奴才就斗胆开口了。奴才觉得,贾大人自从回来之后变得和从前大不一样了。”

“怎么?”李昼站起身,逼问道。

奴才这几天按照您的吩咐去贾大人的住处送东西,或是传话,总不见贾大人的影子,问底下人,他们都说贾大人一天到晚都不在,连他们都不知道人去哪了。

李昼立刻警觉起来,他是觉得贾祎现在不像从前对自己言听计从,也不能圆满完成自己交代给他的任务。作为皇上的心腹,这一点是最要不得的,近来因为这件事,李昼对贾祎的意见已经很大了。

今天黄公公这么说,突然让李昼意识到贾祎的问题远远不止这么简单而已,他回想起贾祎自从贾祎回宫以后发生的点点滴滴,越想越觉得蹊跷,心里不安起来,思索了一阵,转脸吩咐黄公公道:“去把人黑给我叫来,快!”

黄公公慌忙爬起来去找贾祎,索性贾祎刚刚回到住处还没来得及离开,听见叫自己,还以为皇上改变了主意,忙跟着黄公公过去。

李昼死死盯着贾祎,仿佛要将他看个底儿穿,实在从贾祎脸上看不出什么异常,才有些恼怒的转过身背着手,厉声道:“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再过些时日也好动身去西南,多耽误一日,展沣就多得意一天,朕心里也就不踏实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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