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坤真真被眼前这阵势给惊呆了,他就是在妻妾成群的皇宫也未曾见过。如今这些人都原意对他投怀送抱?他这桃花运着实来的太突然。
他瞠目结舌地呆望了好半天,喉结上下翻滚得厉害,吃力地咽下一口唾沫后,嘴又合不拢了,那口水险些飞流直下,只觉得全身气血逆流,心跳陡然加速。
在白坤目瞪口呆之时,丝毫没有察觉身后的门已经悄悄地关上了。他一脸笑着朝前缓步走去。
姐妹们毕竟是群众演员,要她们摆个姿或许还行,真要她们面对白坤这饿狼的话,恐怕就惊慌失措地吓尿了,到时候露馅就糟糕了。
若弦慌忙朝楚若使了个眼色,叫楚若上去对付那匹饿狼,免得他那咸猪手脏了姐妹们的衣裙。
楚若点点头,心领神会。瞬间入戏,立马换上了一副笑容,“少爷,你让奴家等得好苦,自那日起,你怎么都不来找奴家了?莫不是嫌我吗?”
她妩媚地用手指撩起了耳后的发丝,这么一甩,风情万种地出现在白坤的面前。只见她三尺青丝倾泻而下,眉如远黛,眸光中闪着妖异的光芒,说不尽的妩媚与风韵。
楚若装成一副娇羞且无辜的样子,仿佛再说下去就要涌出泪来一般,完全激起了男人怜香惜玉的本性。
“楚秀说的是哪的话?本少爷今夜不是应邀来了吗?自从那日与姑娘一遇之后,本少爷对你也是念念不忘啊!”
白坤心里寻思着,本少爷真有那么大的魅力?能令她魂牵梦绕,日思夜想?
他心里此刻无比欢畅!之前的戒备之心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楚秀那纤纤玉手顺势搭在了白坤的肩上,绕着他走了一圈。
当她绕到白坤身后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楚秀眼里的魅光转换成了杀气,却又在绕到他面前的时候那杀气转瞬即逝,眼角一弯,唇角一翘,再次戴上了面具。
楚秀这演技,真是杠杠的,连若弦都自愧不如。
楚秀和三个女子一路将白坤往内室里引去。
“秀,来,让爷抱抱,宝贝,让我亲亲。”
若弦朝身旁两个比较壮实的美人使了个眼色,那白坤此刻已经卸去了戒备心,是时候动手了。
她们赶紧从草席下面拿出了两块红砖,递了一块给若弦。
姐妹三人悄悄进入内室。
楚秀的目光正对上白坤身后的若弦,那白坤却在此刻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刚要回头望去,却忽然被一个温软的东西封住了嘴,他瞠目结舌中,发现是楚秀吻上了他,白坤瞬间失去了理智,哪里还管身后有什么异样?
正当他脑袋发昏的时候,只感觉一个硬物在他脑门上重重一敲,“咚”地一声,他陡然瞪圆了眼睛。
糟糕!中计了!
白坤手足无措地刚要转过身去,张嘴想要大喊,不料后脑勺上又被重重一击,打得他瞬间失去了知觉,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便眼前一黑,一头栽了下去。
看到白坤倒了,姐妹们呼啦啦地全围了上来,“这畜生晕倒了,快,快在他的衣服里找找,看看有没有大门的钥匙。”
大家七手八脚地将白坤的袍子翻了个遍,终于找到了一串钥匙,可这五彩绳上串这十几把钥匙呢!到底哪一把才是李府大门的钥匙?
大家正呆望着钥匙发愁的时候,却发现已经穿戴好了的楚若双手举着那红砖,一下下地往那白坤头上砸去,愤恨的面孔上爬满了纵横交错的泪水,口中不断地咒骂着:“你这禽兽不如的混蛋,老娘我今天就送你去见阎王!去死吧!去死吧!王八蛋!”
在楚若发泄愤恨的同时,白坤的脑袋已经被砸得血肉模糊了。若弦赶紧上去夺那楚若手里的砖头,楚若不肯放手,哭喊着:“放开我,我今天要杀了他,我要杀了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若弦慌忙捂住楚若的嘴,生怕她的叫喊声惊动了门外的看守。
“楚若,够了,他不死也已经被你打成脑残了,别打了,我知道你心里恨,可是这时候你千万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否则动静太大,会被门卫的家丁听到的。”
若弦抱住激愤的楚若,轻拍这她的背,以示安慰,知道她此刻心里恨不得把那畜生杀了,可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必须停手。
楚秀也知道此刻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听了若弦的安慰后,逐渐平复了剧烈起伏的胸膛,极其不甘心地垂下了握着砖块的手,若弦赶紧一把夺过,将砖块递给了一旁的姐妹。
她无奈地在若弦怀里哭得声嘶力竭。若弦擦了擦湿润的眼角,轻拍着她的背,继续安慰着:“放心吧!楚若,这衣冠禽兽等我们出去了,报了官,会让他吃牢饭的,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你千万不要为了这种人弄脏了自己的双手,如果闹出人命,会把自己这条无辜的性命也搭进去的,当务之急,我们是要想办法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