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维德,你放屁,我儿子是被你诬陷的。你那废物儿子,成天只知道吃喝嫖赌,怎么比得上我儿子,我儿子才不会做这种事。”宋远洲当然是相信宋砚修的。
“哼,那就要问问你儿子为什么了。这男人嘛,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女人,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你说对吧,宋远洲?这事你应该深有体会才是。”胡维德意味深长,这话又像是在暗示些什么。
“你存心诬陷,今日之事,我定不会善罢甘休。来日,我一定踏平你南山派。”说罢,他另外两个心腹也到了,扶着胡姬花和宋砚修准备离开。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你以为我会给你报仇的机会吗?”胡维德刚说完,胡运青突然跑出来说道,“爹,还有今日的两个小美人,记得留给我。”
命根子都没了,还不忘惦记女人,胡运青还真是个色鬼。江晚柠还没说话,胡姬蔓就开始气恼了,“难怪你要切了他的命根子,就这种人,命根子都应该拿去喂狗。”
说着还把手上的瓜子壳重重往下一扔。
宋远洲听了这话,又开始担心起江晚柠和胡姬蔓来,“胡维德,有事冲我来,别连累我女儿。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势必要你南山派不复存在。”
“宋远洲啊宋远洲,我是该说你痴情好,还是该说你无情无义好呢?怎么,杀了人家父母,养了几年,还真的以为她就是你女儿了?”胡维德笑的一脸讽刺。
宋砚修惊讶抬起头,他一直以为江晚柠是他爹在外面的女人生的孩子,难道不是吗?
宋远洲否认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今日之事,我一定会回来讨个公道。”说完立刻运气,想要离开。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今日绝不会放你离开。”胡维德一挥手,下属们立刻抽出刀来,与几人战斗起来。
他们人太多,宋远洲这边救兵还没来,又要扶着两个人。他狠下心,使劲往胡姬花人中处掐去,将胡姬花掐醒。
胡姬花醒来后看到打斗的这一幕,立马加入战斗。胡姬花是四人中武艺最低的,很快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就在她即将被抓住时,江晚柠出手了,一个石子射入胡运青眼中,胡运青眼球爆裂,眼中溅出血来。中午吃饭时她就看这双眼睛不顺眼了,现在正好废了它。可惜了,只打瞎了一只眼。
胡运青痛得哇哇大叫,吸引了注意力。胡维德赶紧走到胡运青身边,让人带他下去看大夫。胡维德飞到屋顶上,想看看是谁偷袭。
然而等他上来时,江晚柠早就拎着胡姬蔓在屋顶下躲好了。
就这一晃神的功夫,胡姬花喘了口气,躲开了攻击。从四面八方渐渐飞进来一些人,这些都是宋远洲带来的精英。
他们一来,宋远洲几人轻松多了。胡维德见状,飞下屋顶去帮忙了,他与宋远洲对上。
二人同时闪出腕中的剑,霹雳一般疾飞向对方所在的风中,只听得那破碎一样的寒光闪过他们的面前。
宋远洲一转手臂,那剑竟然在他的指间旋转起来,搅动了那弥散在天空里的声音坠落下来,几乎把胡维德的手搅进去。而胡维德则松开手,用真气一震剑端,化解了他的攻击。
胡维德再次出剑,刺向宋远洲,宋远洲立即出剑抵挡,剑身刚好抵住剑尖。如此你来我往,竟分不出胜负。
除开二人,底下其他人也打的火热,刀剑相撞的声音霹雳作响,碰撞出的火花四溅,如同火树银花般美丽,却又惑人性命。
到底是精锐,两边的人都有伤亡,但是宋远洲这边的伤亡明显少于胡维德那边的。这是一场血战,双方打斗直到全部都精疲力尽才分开。
大家多多少少都受了些伤,就连宋远洲手臂也被划开一长条口子,鲜血把整个手臂都染成了血红色。但是他与胡维德还在不停打着,只是攻势逐渐慢了下来。
胡维德虽未露败像,但是在气势上输了三分。两人分开之时,宋远洲拼着最后一份力气将剑刺入胡维德的胸膛。好在还未完全没入,胡维德反应过来,立即后退。
宋远洲大喊了一声“走”,带着剩下的人立即飞身离开南山派。
江晚柠带着胡姬蔓已经在山脚下等候了。刚刚看到打斗接近尾声,她就带着胡姬蔓下山开好了房间,准备睡一觉好好休息。
第二天她们俩睡饱吃足喝足,准备启程回光明派。至于蒋雪儿的事,后面再让凤凰来看看好了。
江晚柠与胡姬蔓这次一路慢慢往回走的,前两次赶路骑马整个人都快被颠散架了,这次她要舒舒服服的回去。
就这样,两人花了大概八天的时间才到光明派。宋远洲一行人早已回来了。见到江晚柠面色红润,安全回来,宋远洲原本还担忧的心思立马转变了,有些责备的说道,
“你们俩跑到倒是挺快的,我们都受伤一路狼狈的逃回来的。”这话就是怪她们俩当了逃兵了,丝毫不顾及他的安危。
江晚柠拿出帕子,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说道,“我与小蔓看到父亲的信号,立马下山找好了马车在南山派门外准备接应父亲。结果却被南山派的人发现,说什么要抓我们去当他们少爷的小妾。我与小蔓两个弱女子,好不容易才从他们手底下逃脱出来。
后来我与小蔓在山下躲躲藏藏三天,准备等着爹。三天都没等到爹,我们才说回来看看的。没想到爹竟然受伤了,都怪女儿不孝,现在才回来看望。”
胡姬蔓看到江晚柠一秒变脸,睁眼说瞎话,有些目瞪口呆。很快她立马学着江晚柠拿起帕子哭了起来。
“宋伯父,我与晚柠在山下这几天几次都差点被抓住,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一路上骑马回来,路上都不敢停歇,生怕被抓住做那什么少爷的小妾。”
愧疚感立马浮上宋远洲的心头,他没想到江晚柠二人竟然吃了这么多苦,瞬间有些心疼了。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江晚柠的头说道,“好孩子,为父错怪你了,快去休息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