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报事的军兵进来高呼:“皇上,前方有战报传来。”杨广和满朝文武一愣,严意才去了没多久,这么快就传来战报?难道打了败仗,回来求援的?等杨广把战报接过来一看,大喜“好啊,不愧是朕的肱骨之臣,严意已经拿下黑雄关。”
满朝文武先是不信,等杨广把战报交给文武百官传阅一遍,众臣这才齐声贺道:“恭喜皇上喜得良才。”
杨广闻言,传令摆酒庆贺。
严意带着三万大兵来到白蛇关前,刚要下令,有一员副将催马来到严意身边,“将军,弟兄们今天连战两场,又一路的急行军,都有些人困马乏了,您看是不是让兄弟们歇一歇,今天先安营扎寨,等明天一早饱餐了战饭再下令攻城。”
严意回头一看可不是,身后这些隋军都累的气喘吁吁,有的干脆席地而坐,严意有心答应下来,又一想不行,兵贵神速,若是等到吐谷浑反应过来,开来大军进驻白蛇关,严防死守,两军一对持,一在城内,一在城外,与我军不利,这仗就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了。
严意把马一提,高声呼呵:“兄弟们,本将知道你们今天连战两场,都人困马乏,可俗话说得好,一鼓作气,再而衰,本将给你们休息半个时辰,大家吃些干粮喝点水,天黑之前随本将夺下白蛇关,今晚我们在城内休息可好?我们早一天平定吐谷浑,你们也能早一天回家与亲人团聚。”
这些士兵一听还要打仗,本来不愿意,但是听到能与家人团聚,还是勉强回到:“听将军吩咐。”
于是军兵赶紧席地而坐,恢复体力,等严意看休息差不多了,让骂阵官上前讨敌骂阵。
白蛇关守将刚刚得到黑雄关丢失的消息,正在生气,就有军兵进来禀报,有人在城外讨敌骂阵,走上城头一看,吓得魂不附体,就见城池前一支大军浩浩荡荡,煞气冲天,赶紧吩咐一声,高挂免战牌,不准出战,等吐谷浑可汗率领大军来到。
当严意看到免战牌那一刻,知道不来硬的不行了,下令攻城,一马当先,冲锋陷阵,身边三百严家亲兵跟随,后边三万隋军冲向城池,守城的一看,下令放箭,万箭齐发,严意一边舞动双槊,密不透风,拨打凋零箭,一边就冲到城门前,举起双槊彭彭砸门,跟随严意冲上来的严家军也各自举起武器,砸的城门彭彭作响,这白蛇关到底不如黑雄关那等大关,没一会儿城门松动,严意举起双槊,卯足力气,“砰”将白蛇关城门砸开,三百严家军冲入城中,白蛇关失守。
守城的一看,“真乃银面太岁也。”急匆匆如丧家之犬,骑上战马弃城而逃。当晚严意就在白蛇关内休息。
有人骑快马给杨广送信,杨广还在银銮殿中和众位大臣饮酒作乐,身旁坐着萧美娘,台下文武分别坐在两旁,中间有一队宫女献舞。
杨广正美呢,搂着萧美娘,看着台下舞蹈,哈哈大笑,“朕有严意,好比如虎添翼,区区吐谷浑,番邦异族,不尊王化,翻手可灭也。众位爱卿,来,陪朕共饮一杯。”说罢举起酒杯,众臣不敢扫了炀帝的兴,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时宇文化及心中思索,杨林老儿跟我势不两立,如今他得此猛将,岂不是对我不利,于是对杨广说:“皇上,严意如今连夺两关,大壮我大隋声威,若是能再下一关,把白蛇关拿下,就可深入吐谷浑腹地,吐谷浑必狗急跳墙,集结兵力与我决战,到时一站可定乾坤,如今,天色已晚,皇上何不给他一道圣旨,让他夜袭白蛇关,定能成功。”
杨林在旁边听着不对,“皇上不可,切莫听宇文老儿胡说,兵家之事非同儿戏,如若贸然进兵,拿不下白蛇关,吐谷浑反应过来,连刚刚夺下的黑雄关也难以把守。还是等我大军进驻黑雄关,再行商议也不迟。”
杨广听着心烦,“两位爱卿,今日先陪朕饮酒作乐,这些事情等明日再说吧。”
两人顿时不再说话,就在这时,有一个军兵前来报信,“报,前方有十万火急军情传来。”刚要往里闯,被门口把守的人拦住,杨广此时火往上撞,被打搅了雅兴,就想让人直接拖出去,杨林赶紧说道,“皇上,军情紧急,不如看完了再说也不迟。”
“嗯,皇叔念给朕听。”
杨林拆开信封,一看是严意传回来的信,“启奏皇上,臣自夺取黑雄关后,深知兵贵神速之道理,也知白蛇关乃是我军深入吐谷浑腹地的最后一道屏障,微臣甚恐吐谷浑可汗收到黑雄关失守的消息,勾结突厥派大军进驻白蛇关,加强防守,到时两军对阵,战局拖久。这塞外苦寒,恐皇上龙体有恙,因此擅自出兵,现已大破白蛇关。从此我隋军可长驱直入,吐谷浑再无威胁我大隋之力。微臣知道未经允许擅自出兵,犯了兵家大罪,本该亲自前来请罪,可又怕吐谷浑卷土重来,抢夺白蛇关,因此书信一封,请皇上大军进驻白蛇关后,再治臣的罪。”
杨林念完,全场鸦雀无声,都愣住了,这严意莫非真是天神下凡不成?竟真能日抢三关,如此人物为何要为昏君效力,将来这杨广左有宇文成都,右有严意。这朝堂之上哪还有我们文武百官的地位。
杨广也愣住了,推开怀里的萧美娘,提着龙袍颤颤巍巍走下台阶,来到杨林近前,一把夺过书信,上下又看了一遍,激动的脸色潮红,杨广强压下动荡的心情,“传朕旨意,严意在前线可自由作战,除朕外,严意不受任何人节制,皇叔,朕觉得严意现在兵马不多,你看再给严意派多少兵马合适?”
杨林思索片刻,“臣认为再派五万足以。”
“嗯,皇叔认为谁领兵前去合适。”
“皇上,依老臣看,官职不宜太高,就让我那十二家太保走一遭吧。”
“嗯,既如此就依了皇叔吧。”杨广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