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极的模样,有点没安好心!
现在家里没人帮他,他哪里敢同大婶反抗?
总有一天,大哥会看穿她的恶毒面孔。
“臭小子,我如果看得起你这些东西是你八辈祖坟冒青烟。”
说的话不中听,什么叫她偷吃?
田间。
周强眼尖,打老远就看见戈雪的身影。
忙拐了拐在挖草的伍厉莨,“伍哥,你对象来了,好像是给你送饭来了。”
伍厉莨起身,果真看见了戈大小姐穿着一条收腰红裙子,一顶黑色大檐帽,卷发披散,走秀似地高跟鞋一扭一扭。
沿途吸引了不少村民,尤其是男性村民的注意。
伍厉莨脸色发青,丢下锄头,将人带到田后边的阴凉处坐下。
“快拿走,热死了。”戈雪取下帽子不停扇风,将饭盒丢给他。
“怎么是你,伍礼言呢?”
小祖宗怕是诚心来捣乱的。
但看见她,他不由得心生欢喜。
只是不喜欢某人过分张扬的打扮,太耀眼了,让他想把人藏起来。
戈雪理了理裙摆,随意往伍礼言身上扣屎盆子,“那小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说什么我在你家白住了这么久也不干活,抱怨我懒,再不干点活我都没脸没皮。”
伍礼言在家里莫名其妙耳朵通红。
不知为何,这次很容易信了她的话。
伍厉莨打开饭盒,“臭小子,回去我收拾他,你吃饭了吗?”
“你说呢?为了给你送饭,我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晚上回去身上又要起疹子了。”她像模像样挠挠手臂。
他心泛起些疼意,将筷子递给她,自己用勺子,“一起吃,吃完我给你抹点药。”
戈雪对着饭盒嫌弃一撇,“不吃,你的饭难吃死了。”
里面只有两个馒头和一些咸菜,肉沫炒芽菜,肉沫少得可怜。
她看了的确没胃口。
伍厉莨舀一勺肉沫,递到她嘴边,“别装怪,快点,我喂你。”
要多耐心有多耐心。
戈雪瞳孔放大,喂她?
这话居然是从伍厉莨嘴里说出来的?
疯了吧!
她抬手抚上他额头,“你有病吗?发烧了?”
不是一直不屑于她的小脾气吗?
被虐习惯了?
伍厉莨不置可否,一直僵持着喂饭的动作,“张嘴。”
于是。
他吃一口,再给戈雪喂一口,大部分肉进入了戈雪肚子,俩人将一盒饭解决得一干二净。
“好干,我要喝水。”
“只有这个。”他拿出一个矿泉水瓶子,里面装的是放凉的开水。
戈雪嘟嘴,“喂我。”
伍厉莨扶着瓶身,照样听话喂到她嘴里。
喝水的人差点呛到,老兄,什么情况啊?
怎么前后差距这么大?
“小可,男主的好感值是多少?”
【百分之六十。】
“艹,才六十他就成这样?真是……深得我心。”
那她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作,看看他的忍耐程度。
他拿出之前没用完的药,“手给我,涂点药。”
免得回去又挠,她皮肤薄,一挠就会有印记。
戈雪任由他涂药。
看着男人认真的模样,额上溢出些许汗珠。
她坏心眼动动手脚,“我手最近都变粗糙了,真丑。还有我脚咯得慌,鞋里面好像进沙子了,脚底皮都磨破了。”
伍厉莨蹲下身,“我看看!”
脱小心了她的高跟鞋,抖掉里面的沙粒。
又看了看她的脚底心,在磨到的地方涂了些药膏。
几番操作下来,差点把戈雪整神。
极地大反转好不好,之前的高冷大哥呢?
现在变成贴心小狼狗?
不过,她喜欢。
帮她穿好鞋子起身,“我送你回去。”
“不要,我可不想听到别人说闲言碎语,还是说,伍厉莨,你喜欢我?想让我做你对象吗?”戈雪站起身,直截了当问他。
大哥啊,什么时候才能想通向自己表明心迹?
若是一直不打算表明,不纯粹耍流氓嘛!
伍厉莨眼神闪躲着,不敢直视她,没打算回答这个问题,“晚上回去再聊,我……还有活。”
“没劲!”咂嘴说完,不管他,一个人便走了。
戈雪回到家。
入眼就是伍丽书趴在石桌上哭哭啼啼的样子,身上的新裙子滚了满身泥。
“怎么了?”
她泪痕满面,“姐姐,你给我的香香被……被抢了!”
她突生火气,“被谁抢了?”
“周知青。”伍丽书委屈不已。
今天她去村头找小虎子玩儿,没想到会撞到她,身上的香香掉出来,周知青二话不说非说她是偷的,以此为由便抢走了,还推了自己。
戈雪愤愤不平,可恶的周楚楚,居然把主意打到小孩子身上。
不要脸的东西。
她带着伍丽书义愤填膺来到知青点。
“周楚楚。”
周楚楚整理着衣领从房间里出来,看似心情很不错。
见来人,扬起一副虚假笑,“小雪,你想好了要回知青点住吗?”
戈雪怒色道:“周楚楚,把东西还给我。”
她稀里糊涂装傻,“小雪,什么东西?我怎么听不懂?”
臭贱人,无事生非,上次王玲的事没能让她吃亏。
自己还没找她算账倒主动送上门。
戈雪将伍丽书拉到前面,横眉瞪目,“没脸皮的女人,连小孩子的东西都要抢。她的香水还给她。”
在看到伍丽书的瞬间周楚楚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事情,有些慌神和闪躲,“我……我没拿!”
戈雪凑近她细嗅,“没拿是吧?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一闻便知是那瓶香水的独有味道。
不要脸的女人,抢来马上用。
周楚楚向后退了退,捂着手腕,躲避她的动作,“哪……哪有什么味道。”
妥妥的心虚表现。
戈雪不慌不忙陈述着事实,“不承认是吧!我那瓶香水价值三千块,你这算是抢劫知道吗?要坐牢的,不还的话我马上带你去警察局问清楚。”
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