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熬了一晚,双眼有些泛红炽热,“昨晚小猫儿睡够了,现在该还债了。”
说罢,在晨光的清晰照射下。
他双手环住她的腰身。
戈雪哭着耸鼻,“景哥哥……想哭……”
又不是体操,幸好猫的柔韧性还可以。
殊不知这种撒娇求饶的声音,对他来说是致命的毒药。
景懿神情发暗。
已经青筋暴起,忍到了极限,低头暗语:“哭给我听。”
埋首枕头里啜泣。
景懿在背后咬住她通红的小耳朵调侃,“小猫儿真是很伤心,咬得我肉疼。”
戈雪哭得眼角微红,“景哥哥!”
随着她撒娇的动作,两只猫耳朵和猫尾巴冒出。
景懿没招了。
最后,那对耳朵和尾巴尖的毛发如同淋过雨。
某人以后的幸福生活可想而知。
陆星茗vs褚彦:
陆星茗穿着音乐酒吧的西服,趁着空档到厕所接电话。
“褚彦。”
褚彦靠在空荡荡房间的落地窗前抽烟,“人呢?”
陆星茗揪着衣服下摆,“我在兼职。”
兼职?
他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景瑞的待遇低了?缺钱?”
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开始突然兼职?
她默默垂眼,随意编了谎话,“……不是,我朋友的店帮个忙。”
褚彦烦闷深吸一口烟头,“辞了。”
他的女人好好陪他就够了,哪里需要去搞那些破兼职耽误时间。
陆星茗软声拒绝,“不行,我待会儿下班回来陪你。”
软软的调子里却有她自己的坚持。
“随便你。”兴许是从未被谁拒绝过,褚彦上了点脾气,挂断电话。
陆星茗无奈揉揉耳朵。
哎!男朋友生气了,待会儿回去好好哄他吧!
夜晚十一点。
陆星茗打开房门。
屋里的灯全数熄灭,褚彦应该睡了。
她放轻脚步,摸索着鞋柜旁的开关。
半路被一只大手截住。
黑暗中,褚彦从后抱住她,“喝酒了?”
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香,上瘾的好闻,“和朋友喝了一点点。”
他凑近颈部嗅了嗅,明明没味道却嫌弃道:“难闻。”
随之吻上她的后颈窝。
娇小的人儿缩成一团。
陆星茗挣扎着想扳开他的手,“回房……”
许是她的褚彦更加上头。
将人顺势按住。
他衣着完好,与陆星茗形成明显对比。
时不时楼道有人路过的脚步声在门后格外放大清晰。
一个小时后,他才抱着人去浴室。
……
大厅吧台。
一男子喝多了拦住陆星茗,不怀好意在她身上乱瞟,“美女,喝一杯?”
注意她好久了,身材真极品,在里面数一数二。
他刚在她这儿消费了小两万,让她陪着喝一杯不过分吧!
陆星茗婉言拒绝,“酒精过敏抱歉。”
男子不死心,右手暗戳戳欲抚上她的肩,“来嘛!”
她左右为难之际。
忽地,酒杯掉落,玻璃渣落一地。
男人将她拖出酒吧外。
甩开手,气势汹汹质问:“这就是你说的兼职?”
倔强的女人,被人占便宜都不知道躲。
褚彦气得头晕眼花,要不是他今晚有局,还不知道她所谓的兼职居然是在酒吧这种地方。
陆星茗老实承认,“嗯!”
“辞掉。”他再没有了耐心。
“不行。”不带犹豫,她的话坚定无比。
又被拒绝,褚彦喝了点酒,迅速上头,气不打一处来,“陆星茗,你行,谁都比我重要。”
看着乖,心比谁都狠都倔。
当他是摆设吗?对自己服软有那么困难吗?
服个软他什么都愿意给她。
陆星茗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紧了紧拳头,“再等等我,褚彦。”
马上她就能给奶奶凑够手术费了。
褚彦心狠离开后,却给酒吧的老板打了电话,让他多关照陆星茗。
景瑞公司。
新的一周从办公室八卦开始。
邱蒙举着手机招呼同事,“哎!你们看,褚总果然是和音乐才女任欣然在一起了。”
任欣然刚回国,小群里便有了新鲜出炉的照片,俩人在咖啡厅里有说有笑。
郎才女貌,任谁看都是般配的一对。
“我看看。”
“俩人好配哦!”
邱蒙故意尖着语气,“就是,某人也不照照镜子,她的样子怎么配得上褚总。”
陆星茗不为所动,安静做事。
但心底怎能不生波澜,已经两天没和他碰面说话了。
下午。
“陆星茗。”褚彦端着咖啡杯,在办公室门口召唤她。
陆星茗合上门。
“给我订两张周末violet音乐剧门票。”同时转了三万的门票费给她。
陆星茗自然而然点了收款,神情寡淡,“褚总还有事吗?”
“没了。”
她出去后,褚彦烦躁抓抓头发。
倔脾气,服个软会少一块肉吗?非要去干那劳什子兼职。
自尊心维持着他不能先低头。
她在网上搜了violet音乐剧,原来会有他们口中所说的他的初恋任欣然。
海报里的女人,优雅高贵,确实像他们说的,和褚彦很配。
他要去看她的演唱会,他们才是同一阶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