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自己真正的放宽心,不妨做这几点。
一要有自己业余爱好,听听音乐,看看表演,下棋打扑克等待;第二点,间断时间与家人出去旅行,欣赏外边的美丽风光,让自己的心境开阔。
第三点,把炒股当成一种娱乐、游戏,放松心态就不会出错,更不会忙中出错。”
老谨似听天书地发了一会儿呆,眼珠突然瞪得特大,想说啥,到嘴边咽了回去。
“我告诉你怎么宽心。”杨大师不知道啥时候钻出来。
“1、海岛漂流;
2、请老婆回娘家长歇;
3、让孩子常年住外;
4、抢一次幼儿园小朋友的糖葫芦;
5、用弹弓打一次邻居家的玻璃或是马路灯光。
6、用透明细钓鱼线拴一张大额钞票,马路上钓人;
7、找个有把的器具灌满水,绑在虚开的办公室门上边;
8、捉个菜花蛇(无毒蛇)放在女上司的办公桌抽屉里,实在捉不到的话捉个蛤蟆青蛙或是大虫子也可;
9、找张不能用的假钞票,交给警察叔叔说拣到的;
10、只带一条忠心耿耿的狗,翘家乱串一星期;
11、对过路的陌生人突然大吼:‘站住!’,等对方站住之后上前激动万分地说:‘你不认识我了吗?’。”
张老师气得嘴哆嗦,到是周边听到的不少人,笑得嘴合不拢。
“大师太有才了……”
愉快的心情总会被一股莫名的沉闷冲击,当大家正开怀畅笑。
大盘在下午二点半左右,象突然被扇了一巴掌,自由落体般向下急跌。
这是整个下降通道的再一次崩溃,许多人在犹豫间,被眼前的一切弄傻眼。罗瑞能看出那一张张面前走过的熟悉面孔。
他们已经目瞪口呆,表情麻木,经常是你说什么,他们琢磨半天。
柜台的同事与某些原来脾气友好的股民,也变得容易发生口角,同事都比较小心这方面的争执,但总是引起口角的不是他们,而是已经变得暴躁的大家。
“怎么总是高买低卖,怎么总是错误犯了再犯,怎么总是前仆后继,小散户象那扑火的萤火虫,不涨记忆死不改悔,永不知错呢?”
杨大师的言论一语重地,“那是因为,我们就是散户,那能载舟负舟,弄得心灵憔悴的一盘散沙。”
“那怎么办啊,我炒得越来越少。人家都说炒股是大户变中户,中户变散户,散户变股东。”听得连挺闹心的黄莺花也学起鼓掌响应。
“我最近还行,新买的股,不仅没跌,逆市翻红了。”
张老师一本正经地在黄莺花身后说,引得那女子止住声,忙问是啥股。
远处站在人群边缘的老谨默不做声,脑袋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他觉得目前大家的这种自嘲的情绪不会有什么帮助,与其自愉自乐,到不如好好学点东西。
柜台前,走来一人,罗瑞目前转了过去。
雪梅眼睛咪成一条缝,手里拎的是一搂糖果。
注目间,已经洒了一大把在罗瑞眼前,待罗瑞张嘴问。
她已经转身去别的柜台,把那新鲜的糖果纷散给同事们。
“有啥喜事?这么高兴?”
“今天怎么了?”
大家还在猜测,雪梅却朝罗瑞使了个眼色,转身朝大门外走去。
满脑狐疑的罗瑞如同傻瓜跟在背后,雪梅眉目含情,从包里又掏出一支漂亮的皮夹。
“这是我刚买的,你喜欢不?送你的。”
罗瑞弄晕了,看雪梅的样,不是开玩笑。
他没接那精致的钱夹,等待雪梅说话。
“没想到,那天你给推荐一个股,我和表哥都赚钱了。表哥说,让我买个礼物送你。”
罗瑞恍然,那天开完户,他就没多想啥,把头天从电视上听到的一只股匆匆说给雪梅,没想到,她告诉给那大款。
“表哥没买多少,只进了一百多,没想到你是高手……”
罗瑞觉得自己被莫名推到股神的角色上了,有点过份,却也令人兴奋。
心里却一点不客气地想,这大款也太扣门,只给个皮夹打发了。
“表哥说,你有啥事,就直接去大户室找他,他挺欣赏你的……”
雪梅的眼神怪怪的,让罗瑞浑身起疙瘩。
之后的事,让年轻的罗瑞傻了眼。翌日下午无事,他好信儿去大户室找那款爷。
忘记给大家介绍,这个款儿姓白,在开户表上,他写的是一家房地产公司。
罗瑞不知道那是一家什么公司,同事到是好奇地打听到,那公司规模中等,似乎在本市刚刚开展业务没多久,也就是新成立的。
大款的前身到底做什么,他不说,雪梅也守口如瓶,所以,罗瑞一直迷惑,不管怎么说,称闻总肯定没错。
敲门而入,闻总一点不奇怪地站起身,不知啥时,屋里又多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