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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如同罗刹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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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古灼从山上采得草药并非老大夫需要的那几味,但幸运的是有两味药性与需要的相似,药材间相互不冲突,这也倒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老大夫在见了古灼采的药后,整个人眼睛都亮了,那可都是些珍稀少见的药材啊。但绮丽听得懂的汉语不像盈歌那么多,刚刚侥幸听懂的“药材”两字还是古灼日日絮叨的她才算熟识一些。老大夫似乎也懂两人有语言交流障碍,也没勉强,只是笑眯眯地用拙劣的女真语教她怎么熬药。至于那些药材嘛……等这位夫人醒了后,老大夫一定要细细地追问追问才可。

而当老大夫和绮丽去熬药的时候,盈歌便用老大夫留下的一些外用膏药帮古灼涂上了。每涂一下,就像被针狠狠地刺他一针般疼。

“盈歌叔叔,婶婶没……事吧?”阿骨打莽撞地推开了紧闭的房门进来了,但在被盈歌狠狠地瞪了一眼后,自绝地放低了音量。

早在阿骨打闯进来的同时,盈歌就警惕地帮古灼盖上了薄毯了。虽然她那身破碎的衣裳已经换过成了单衣,但盈歌不愿再让任何人见到他夫人穿单衣的模样了。

思及乌古伦纳钦,盈歌的眼里再次盈/满恼怒,只是这一次,更甚。

“阿骨打。”

“在,叔叔!”

“给我守在你婶婶床前,除了家人,谁都不准进这屋!”

“是,叔叔!”

阿骨打自然知道盈歌所说的这“家人”指的是谁的。

当初古灼被掳走得时候,绮丽并不是因为地上的那只背包才推测出她出事的消息的。幸运的是,当时想找古灼抱怨的绮丽亲眼看见徒单女奚儿她们带了两个壮汉来掳人。八壹中文網

绮丽原本想之前上去阻止来着,但她是个聪慧的孩子,想到她和古灼势均力敌,如果她莽撞上去,就谁也救不了她们了。因此她才咬紧牙关没命似的跑去找盈歌。

这种时候,直接让盈歌出马才是最正确的事!

幸好盈歌当时正和劾里钵刚刚回到镇上,还想说找古灼吃顿午饭的,见到绮丽后,才听了她前半截话,他就火急火燎地跑到古灼被掳的地方了。沿路上碰见的不明所以的阿骨打和乌雅束也跟了上来。在听绮丽哽咽地说着这事的时候,两兄弟也加入了找人的阵营。

但是营帐区实在太大了,帐篷又多,视线又狭隘,想要马上找到人十分不容易。亏得盈歌筛选了几处最偏僻但可能性最大的几个角落,众人分头去找,这才快一些。加上古灼的嘶吼,众人这才找到了准确的方位。

虽说在紧要关头众人是赶到了,但,还是迟了。

而真要追究责任的,那一位“家人”这次是一定要受重罪的!

盈歌出门的时候,家族里听了消息赶来的人都只见他一副嗜血的模样,不敢上前问询。劾里钵和颇剌淑他们早就离开去处理乌古伦纳钦的事了,就连劾者和劾孙都去了。

被众人推搡着走到盈歌面前的乌雅束吞了吞口水,关切地问道:“叔叔,婶婶她情况怎么样?”

盈歌只轻轻地觑了他一眼,却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他缓缓地在人群里找着谁,不一阵,目光就锁定在满脸心虚的徒单女奚儿上了。

古灼出事的事,不一阵就传遍了完颜家的人,就连其他部落也有一些很快收到了消息,暗中都关注起这事来。但大家也只是知道古灼在纳钦王的毡包里受了伤晕过去了,其余的细节倒没有谁知晓。只是有人传着小话,说古灼的衣服都被撕碎了。

本来徒单女奚儿和徒单和卓还想着等乌古伦纳钦得手后,这事就算败露了,完颜部也不会把这事大肆宣扬。毕竟古灼失贞,甚至还可以诬蔑她狐媚勾引纳钦王。哪知道她们的如意算盘被搅和了,古灼在最终关头不仅没有失贞,还被盈歌亲自给救了。

“徒单女奚儿,你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盈歌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出嘴的话淡淡的,没听出有什么感情来。

众人的目光都移到了她的身上,显然不知徒单女奚儿做的好事。

“盈……盈歌,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徒单女奚儿硬着头皮佯装不解地问道,脸上甚至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我从刚刚起就一直招待表妹来着。拏懒氏姐姐还千叮万嘱让我好生伺候表妹,这样等徒单部勃堇夫人来了,你和新婚妻子那事也好谈一些。”

拏懒氏此刻正领着几位完颜部的夫人在外安抚不明状况的族人和外族客人,就算来了也挑不出徒单女奚儿的刺来,虽然她的原话不是这样,但大致意思倒是差不多的。

“你倒是急着解释,我还没问你做了什么,何必急着告诉我你刚刚和谁待在一起。”盈歌完全不吃她的一套。他越过众人,慢条斯理地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眸子里满是清冷,“徒单女奚儿,你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盈歌的第二次发问,让在场窃窃私语的众人都瞬间噤了声,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徒单女奚儿的身上。

盈歌的脾气大家都是知道的,毕竟都是自家人。平时无事时,盈歌什么事都好商量。可一旦他冷起脸来,说多少好话都息不了他的怒。

徒单女奚儿背脊发凉,冷汗直冒。

但这时她还能说什么?直说就是她找人把古灼掳去的吗?她怎么可能说!

咬咬牙,她决定装傻到底,一脸欲哭的娇滴样子,还努力挤了一滴泪出来,两手巴着盈歌胸前的衣襟,委屈道:“你怎么能对人家这么凶?人家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嘛。表妹一直和人家待在一起,她可是能作证的。”顿了顿,她似若无意地瞄了屋子那方向一眼,假装结巴地说道:“不是我说你啊盈歌,我今天还见你家这夫人帮纳钦王支好了毡包后,好一阵才从里头出来,脸上还一副含春的样儿。这次闹了这么一出事,指不定是她想和纳钦王苟且,结果被纳钦王……”

徒单女奚儿说得顺口,全然没有发现盈歌一脸黑青,周遭已经冷至冰点。到最后用余光瞄见后,她的声音才渐渐消了去。

盈歌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衣襟上扯了下来,痛得徒单女奚儿尖叫着哭了出声。

在场的人不知事情的原委,还想上前劝饶,却被乌雅束伸手阻止了。

“徒单女奚儿,你连同徒单和卓掳走我夫人送给乌古伦纳钦,还妄图让他玷污我夫人的身体,就算我今天能饶你一条活命,劾里钵也一定要把你流放!”盈歌面如罗刹,整个人如同从地狱出来一般,一字一句都如寒冰般冷彻心扉。

徒单女奚儿满脸惶恐,眼里“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尖叫声更为刺耳:“不……不不不,我没有做呀盈歌,不是我,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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