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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章 未来二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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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的是她站在女儿面前竟叫不出名字,可血缘关系总能产生特殊的亲切感,再不济她也会认自己这个妈,但她却冷冷地扫了自己一眼,挎上帆布包就往房间走。

魏荀急忙下车绕过来为她开车门,他转身对急匆匆往家赶的少女大喊道:“魏霏你给我站住,你妈回来了。”

袁霏霏注视着跟自己相似度高达百分百之八十的少女,自然滋生出的爱意让她紧跟其后,她还没踏进房间吃了一地灰尘,啪的一声,她冷着脸将自己阻绝在外。

袁霏霏存心想跟她接触,有空就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跟她独处的机会,甚至吃饭都巴不得挨着她坐,但从相遇以来只要见面她全天都顶着张冰块脸。

袁霏霏为了母女之情不得不穿上派大星的玩偶装,她装出一副憨态去敲门,过了许久露了个门缝,她欣喜若狂就歪过头可爱的眨了眨眼道:“魏霏,看看我呀,我什么都会。”

说着,她掏出三个球在线表现杂技,无奈的是技艺不过关,当看到她成功被自己俘获,雀跃不过三秒,过头顶的球正巧不巧砸中了她的头。

魏霏死亡凝视了她几秒,关门的速度快若耳畔的厉风。

袁霏霏发出短促的哀叹声,还没挽回就以失败告终。

隔天袁霏霏可能童心未泯,在纸杯底戳上个小孔再穿上细线,打算隔空跟她来次深入灵魂的交谈。

万事俱备后她站在偌大的院内向上大声呼喊,叫到隔壁的鹦鹉都学会了她声音,“魏霏出来玩啊,你妈叫你吃饭了,快来造作啊~”

袁霏霏紧握着种植的花物,就在她快要丧失激情活生生让花告别人间时,窗户被人利落的推开,她的唇角刚往上翘,魏霏穿着能衬托出凸凹有致身材的连体裙,表情像丧偶一样幽怨看她道:“你烦不烦啊。”说着,她所流露出的厌恶就像此时多想上双重防盗窗。

魏霏作势就要关窗,袁霏霏跳了几下就想多说几句,可黑压压的天空忽而挂起怪风,瓢泼大雨紧随其后,她当头全身被淋湿,纸盒没拿稳被雨击到地面,脚边堆放的毛线乌七八糟缠成球。

只是魏霏的表情依然冷淡,让她不免心寒。

怀孕七个月内孕吐和失眠等她都经历过,难免不怀疑自己,她对着镜子审视良久,确定没有鱼尾纹和额头纹后感慨道:“我虽说都一把年纪了,但依旧貌美如花完全冻龄,也不见得是张冰块脸啊。”

说着,她坐在床边看正在看报的他,纳闷的说:“她不会遗传了你吧。”

魏荀:“可能是小时候我太宠她了,现在根本管不住。”

袁霏霏刚把脸上的水乳拍散,闻声诧异的侧过头道:“恩?”

魏荀放下报纸,说的平静:“她不是泡吧就是在上网的路上。”

听到这袁霏霏初于本能去看时间,瞧见早就十点过,衣服都还没套好就往外跑,她离开前着急的喊:“你还能坐的这么稳?她可是我们的种啊。”

魏荀没多说,拢好外套耷拉着拖鞋就去开车,她俩下车漫步在街道上,酒吧红酒绿灯且人的夜生活丰富十足,半空的缆车不时掠来刺激的大叫声,她捂住快要被噪音刺破的耳膜,跟他分头找人。

袁霏霏走进名为绝迹的酒吧,让她头晕目眩的是正在旋转着的缤纷聚光灯,唆的一声头顶飞来一个巨大的扁形舞台,幸好她蹲身够快没引发惨案,回过头就看到人群欢呼中一道纤细的丽影。

魏霏涂着不符合年龄的艳丽妆容,细白的双腿夹着钢管从半空飞跃而下,她的锁骨上抹着亮晶晶的闪粉,裙子有多短或动作有多挑逗,底下的人叫的就有多兴奋。

袁霏霏本想把音响的电源拔掉,但她不敢激化矛盾,只能等人跳到尽兴为止,而魏荀赶到现场后直接把她想做的事贯彻到底,躁动的旋律一停演出被迫中止,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到他身上。

魏荀的衣着让其他人望而止步,一时间竟没人把她们赶走。

魏荀当着众人的面,声音隐约夹杂着怒意,“都是我过分溺爱你了,翅膀都硬了,整日只知道去酒吧鬼混,你学学你妈。”

袁霏霏站着都能躺枪,诧异的‘啊’了声,就听见高高在上的她同样厉声道:“她算什么东西,都快30的人了,没车没房只知道依靠你。”

话一说完,她把身上眼花缭乱的配饰全摔在了地上,不顾老板的委婉相劝气冲冲就向外走。

袁霏霏瞪了他一眼,甩下一句,“你当面呵责她,不是让她难堪吗?谁不需要一个心理平衡点了?”

魏荀也意识到做的不对,急忙出去挽留人,走出外天空开始飘起了细细密密的雨,魏霏背对着他们就蹲在灌木丛边,她悄悄的走近才发现她在小声低泣。

袁霏霏拿着伞柄就在她旁边蹲下,雨伞自然向她那边倾斜,轻声道:“魏霏,你是不是讨厌我啊?”

“岂止是讨厌,我恨死你了。”说着,魏霏为了发泄怒火对雨伞边缘给予重击,雨伞嘭嗒落地时她冷笑着直起身道,“我根本不需要妈,你回不回来都一样,还有你不回来最好,琬莹比你更适合做母亲。”

“琬莹不是跟小四哥一起了吗?”

袁霏霏想到这人当初追他无比狂热,不由又问:“她多久来找他的,又是怎么对你的?”

魏霏甩开她想贴近的手,瞟了她一眼道:“早在你死后,她就来了,一直对我无微不至的好。”

袁霏霏浑身被淋湿,弯下身把伞捡起撑到她头上,态度很冷静的说:“你不会喜欢后妈吧?”

“我们也就血缘有点关系了,跟她比起来,你更像后妈。”

“等等魏霏,我其实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不必了,再见。”说着,魏霏看到他从雨幕中姗姗来迟,两眼泪汪汪就主动上前抱紧他,语气委屈巴巴的说,“爸,我不想要她,你让琬莹阿姨回来吧。”

魏荀不把她的说情放在眼里,淡淡的说道:“她只是来照顾你生活,该给她的费用我一笔都没落下。”

魏霏细密的睫翼就像令人心惊的寒鸦,掩盖着失落伸手指向她,“可不是琬莹陪伴着你走出孤独的时光吗?难道这些在她面前都不值一提?”

魏荀揉着满是疲惫的眉宇,“即使没有琬莹,我照样能活的好,她也没法跟你妈比。”

魏霏照旧说的竭嘶底里:“可我没见得她有多爱你。”

魏荀毫不犹豫打断她,“你妈只是想自力更生,不想仰仗我而活。”

“她就是个废人。”

正在两人为了她激烈交锋时,袁霏霏打住她偏激的言辞,注视着她道:“那我答应你,做给你看怎么样?”

“什么?”

“你不是不承认我的身份吗?”

说着,袁霏霏玉润的脸庞堆满了温柔,柔声道:“我可以让你刮目相看,但你日后也不能再去逛夜店。”

魏霏的笑容略显几分挑衅,“行啊,我看你怎么作妖。”

....

夜晚她平躺在床上迟迟无法入睡,能重新活回来固然很好,但这一切都不是她所期待的,所有纷杂的思绪在被他抱住的刹那烟消云散。

在黑夜里她无法看清他的面容,只能估摸着他的位置到处乱摸,以为他早就睡下她便悻悻然放下手,独自对着空气叹道:“过去这么久,你对其他女生会有新鲜感,我能理解的。”

在一片寂静中他低沉的嗓音显得突兀,“不会。”

“辛苦你了,把她拉扯的这么大。”

魏荀主动用光洁的额头蹭了蹭她,笑着说:“我曾经坚信自己能带好孩子,怪就怪我无能了。”

袁霏霏顺着他光溜的鼻梁,来到他薄薄的唇面,她哀叹一声道:“都是因为我的缘故吧,我能体会过小时候没亲人陪伴的滋味,所以现在会跟她造成没必要的生疏也正常。”

“对不起,我不能控制自己沉睡的时长。”

魏荀紧挨着她吐息道:“时间不会成为阻碍我们的借口,霏霏,无论多少世俗流言,我从没变过。”

“那她会认我吗?我没有做母亲的经验,有点担心能不能做好...”

“会的,你也一定可以。”说着,魏荀为了安抚她,又道:“一直以来我忙的不可开交,也没时间陪她。”

袁霏霏在床上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不知不觉走到她的门前,站在门外都能听到房间令人窒息的爆哭声,手刚放在把手上又悻悻然放了下去,回到房间又放不下心便冲到门边,敲响了她的门。

里面的哭声停滞了瞬,片刻后传来窸窣的脚步声,魏霏把门拉开后不抱希望的抬起头,在看到她时明显诧异了下,眼角的泪还没擦干净,从脸蛋上缓缓的落下,“你怎么来了?”

袁霏霏怕被凶不敢为她擦泪,只能递去一张纸巾,轻声道:“你没有对不起我,不需要为我哭,你真喜欢琬莹,明天我就叫她过来。”说完她就想走。

魏霏说出的话让她突然停伫于原地,“不用了,爸爸不喜欢她,我不用给自己找麻烦。”

袁霏霏犹豫再三,还是说道:“魏霏,我们是你的亲人,你不需要来看我们的脸色来生活,这样日后你会活的很累。”

“真的?”

“骗你干嘛?我睡了十几年见到自家亲爹都没哭,干嘛要把气氛搞得这么沉重,一家人就该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

说着,袁霏霏开着玩笑对她道:“你为我而哭这份大礼我也受不住呀。”

次日她思考了达奇临终前所说的话,还是打算孤注一掷,便主动给美芬投自荐信,还好老欣还在学校任教,以多年在校的名誉作为担保,让她重新进校学习。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才十八,她笑着说,“别问年龄,问就是我今年还是十八,只不过我确实快奔三了。”

袁霏霏用了短短一年的时间修了四年的学科,除了回家看亲人,几乎每夜每夜都没离开过画室,绘画技巧不在多只求精,她的技术很快突飞猛进,一直到她顺利迎来了期待已久的毕业作品。

为了开挂的人生再次到来,她特意飞去了瑞士的南部山区,在出发之前她联系了死党。

顾谣已经是红出一半天的女人,隔老远她一身火红的红裙朝自己这边奔来,一把抱住后道:“我正想抽空去拜访袁叔叔,他最近怎么样?”

“可能是医生要求他适当运动,抑制癌细胞再扩散,他都学会种菜了呢。”

顾谣了然后偷着笑撞了撞她的胳膊,“前几天我看到你出席那啥,穿衣风格一如既往厉害啊。”

“必须的,装逼不拿出一点实力,别人以为我是软绵绵的绣花针。”说完,顾谣打死都要陪同她一起飞去国外。

.....

连绵的沟壑中不断升腾起白雾,一片不知名的崎岖山路边,两个戴呼吸气囊的人脚踩厚实地雪被,相比正在耍手机的女人,另一个脸都冻得青红仍握笔勾勒着线条。

“霏霏,休息会吧,搁这我都要冻成冰雕了。”

袁霏霏笑了起来,“你该是沙雕才对,等会我快好了。”

顾谣唉声叹气,而她默默的凝视前方雄伟的冰川。

此地是阿莱奇冰川,世界最美的遗产,常年积雪,温度极低,她对此地新牵梦绕已久,不惜连夜飞来瑞士,翻越过绵延的山脉在荒郊野岭中,终于寻到个人家借宿下来。

她敛眸收拾好画笔,杂七杂八的工具全部塞进帆布包里,余光里的画布上映现着有待完成的作品。

漫天银川逐渐甩至脑后,不知不觉迎来葱绿的牧草,牛玲响叮,有几个小孩欢声笑语跑过,她抵达临时的住宿。

顾谣捧着牛奶朝她招手道“待在家多舒服啊,为了创作你也是连命都不要了,去这么高的海拔上画冰川,我还要跟着你犯傻。”

袁霏霏付之一笑,进屋跟女主人打完招呼后收拾行李。

辽阔无边的祥景,葱郁的平原里蠕行而来穿着复古服饰的妇女,她金发碧眼,眸底柔波,饱含深情的歉意道,“i’msorry,mychildmessedupyourroom。”

她倒没在意,笑道:“it’sok,ihaveachildtoo.”

妇女温柔的笑,示意身侧俏皮的孩子跟她道歉,担心被罚的孩子一股溜灰儿飞来,随后晃动着她的衣角,明朗又无瑕的笑容让她顿时笑道,“we’releavingtomorrow.”说完,她们匆匆告了别。

顾谣放下手机,缩在羽绒服里的脖子探了探道,“走吧?我知道你又要工作了。”

“你还是这么懂我。”

“那可不是,谁会像个疯一样,来这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啊!”

顾谣挽她的手很艰难的登冰山,越往上气温骤低,簌簌狂风和纷飞雪砾不绝于耳,走到半途她悲叹,“这鬼地方到底是谁发现的?真是造物主上辈子落下的眼泪。不过前几天我听当地居民说,此地有流星坠落哦!”

这她知道,早在18年瑞士瓦莱斯上空就出现过英仙座流星。

揭开葱茏的深绿树荫,入眼是剔透的水交接着蔚蓝的天,而前方冰层裂开,其上浮着奇形怪状的冰凌,上方乳白的云尘重掩冰川,这壮观的美足以撼动这世上最铁石心肠的人,稀罕到极致就是另类的浪漫。

她打开保温杯润了喉,从工具箱里取出各式各样的画笔,“我要交作品,没办法,要对得起老欣对我的厚望。”话不多说就投入最佳状态,直至天幕渐黑,似有流星划落。

一开始是几缕像被东南风吹开的花苞,那时断时续的金灿光束似要同天地连亘,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畅然。

顾谣忙道,“许愿啊!祝愿今年顾小北把我娶回家。”

袁霏霏凝视这壮大又震撼人心的场景,划过的流星照亮长空,而她们似乎渺若尘埃。

袁霏霏许了愿:女儿承认我这个妈吧,做人太难了。

这夜睡得安逸,隔天一大早她们去赶飞机,刚好路上没堵车,一路直奔机场,过完安检后,办理好登机手续和托运行李,时间还尚早。

那边冒出难以分辨的吵闹声,她仿若未闻抬起头,像有片无形的羽毛轻抚而过,旁边的顾谣捧着抽纸马不停蹄跑了过去。

旁边的人是努嘴连声道歉,脚旁是洒了满地咖啡的纸杯,他很礼貌接过纸巾答完谢,也不顾脱下湿透大半的棕色毛衣就朝这边走来。

在近乎透明的奇异光芒里,他像在看旧交故友,仅停留半会又弯身去拾起纸杯,快而准的精准抛进垃圾桶里。

她压下疑惑,她可从未见过他。

顾谣兴高采烈扯她的衣角道,“帅死了!”说完,她特别娇羞的把头藏进臂弯里,打鸡血一样激动道,“霏霏!他在看我们这边,我的心跳快要停止了!”

“别忘了你有顾小北。”

“怕什么,他又不在,帅哥不拿来让人欣赏白长了那副皮囊。”

说完,他慢步走到她跟前,笑道:“许久未见,袁霏霏。”

袁霏霏厌恶无厘头的搭讪便没回握,直到他目光亲切对她道:“我是萧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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