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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章 未来三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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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霏霏把东西收拾好,起身想同他回握道,“你能走路了?”

萧湛主动跟她击掌,主动接过她的行李,“多亏魏文医生的功劳。”

她们走过玻璃通道准备上飞机,她特意多看了他几眼,问的小声:“你专门飞来这接我?”

“我听说你醒了,怕你老公误会,就一个人跑来找你了。”说完,他将她们安顿好转身走去了头等舱。

.....

下飞机后顾谣紧挨着她没心没肺的说:“霏霏,你要多试试几段恋爱,才知道什么是最适合自己的最佳人选。”

袁霏霏看她明目张胆盯着别人瞧,掩住她的双眼对他尴尬的笑,压低声线道:“我无福消受,你也别看了,到手的老公还要不要了。”

“可他一看就多金,关键比魏荀年轻多了啊。”

“只是岁数上啊,长相风格他俩各有不同,没有可比性。”

说完,顾瑶出站临时接到工作通知需要急着赶回去,为生活所迫在机场外她们再次分别。

他俩走到大马路上相对无言,又因他整整比她高两个头,跟他并行时引起了路人的关注。

袁霏霏欲言又止的侧头看他,头顶突然掠来异样的感觉,他的靠近让她有刹那的措手不及,一片落叶被他捻在指间递到她的手掌里,他清隽的脸庞掠过笑意,“叶子落在你头上了,没什么别的事。”

说着,他抽出两张门票道:“梦幻音乐节,你愿意陪我去吗?”

袁霏霏估摸着他什么意思,后退数步拒绝了他,“别吧,我已婚人士。”

“这里又不是情侣非去不可。”

“咱们身份有别。”

“我可以带你快乐。”

“我哪不快乐了?”

他指了指她额头的方向,吓得她赶紧拿出手机屏幕看有没有该死的抬头纹,而他在她旁边轻笑道:“骗你的,到头来你什么都没变。”

她被捉弄也不气恼,还仔细打量了他一番,他所流露出的气质不再像以往拘谨,甚至搭配风格都有独到的讲究,她对他刮目相看就随口问了句:“阿慧呢?”

“她最近迷上了网球,天天都去练习根本没空理我。”

走了没几步入眼的少女们穿着蓬蓬裙在街上发传单,鸟展翅高飞的幻影从半空中快速闪过,帅气的3d建模从巨大银屏里跳出来时在音乐的律动中狂欢乱舞。

她被吵的脑壳嗡嗡响,“我现在一穷二白,连银行卡密码都忘记了,你请客我就去呀。”

萧湛爽快答应了,他清俊的脸庞被镀上柔软的光芒,悄然绕到后方把隔噪耳机为她戴上,“现在人有点浮躁了,出门必备这个耳机。”

袁霏霏指着电缆车消失于黑洞的方向,“上面的洞洞是什么?”

“那是天空地铁,出行能节省很多时间,特别便捷你值得拥有。”

“就是价格昂贵,据说坐一次吐一次,是许多减肥人士的福音。”

袁霏霏打消了念头,“什么歪理?”

萧湛:“不是有女孩以催吐的方式来减肥吗?”

袁霏霏:“确实不太好,长期以往很容易得神经性厌食症,经常吃不下饭一看到食物就想吐。”

“你不怕被嫌弃?”

“爱谁谁,全球数十亿人口总有人看上我,要真找不到我就只能便宜自己的家人了。”说着,袁霏霏笑道:“但我以后一定要去尝试这个。”

说着,他带她来到一家金碧辉煌到连厕所都是钻石打造的酒店,将房卡递给了她,“你先在这里住下吧。”

袁霏霏瞅了眼长到无边无际的走廊,地毯上繁复的花纹让人眩晕,她把房卡还给他,“我可以回家。”

他就堵在她的面前,距离被悄然拉近,他毫无察觉蹲下身平视她道:“这里距那很近,明天我们就出发。”

说着,她皱起的眉让他主动退至隔壁门前,他转眸对她道:“我就住在你隔壁。”

袁霏霏端详着他,“你对我有什么不太好的想法?”

“没这么恐怖,我对你有事相求罢了。”

袁霏霏不给他任何机会,“希望你别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长不大的孩子。”

“但现在我们差不多同龄,不是吗?”

袁霏霏纳了闷,也接不上他的话,“你这话很对的亚子。”

“一个人任何年纪都有无限的可能。”

袁霏霏拿出长辈该有的姿态,板着脸对他道:“以后别跟我搞暧昧,我的鼻子可是有狗那么灵敏。”

萧湛斜靠在门边对她笑道:“我记住了,但把自己比作狗的人不在多数。”

随后她不动他就静静地待在原地,在她疑惑的时候他道:“我带你来,肯定要护你周全,快进去吧。”

袁霏霏颇无奈进屋关上门,她洗完澡裹着浴巾打电话给他报个平安,但良久都没打通,就在她生闷气把电话随便扔进床里,突然接通的电话传来女声,“请问哪位?”

袁霏霏心底腹诽正想埋怨他,被这道清丽的女声给惊到下巴落地,简单衡量完后她做出从始至今特别大胆的事,启唇直接说道:“你是家里的保洁阿姨吗?”

那头冒出惊异的感叹,“袁霏霏?”

她分辨出是琬莹的声音,开门见山的说:“你对他旧情难忘的话,小四哥该怎么办?”

对面沉默的间隙她已经为他挑好搓衣板,烦躁到外套掉在地上都没心思去捡,她举起手机道:“你要接近他可以,你倒是把关系断彻底了再来啊。”

“我就过来看看,小四早就习以为常了,他不会在意。”

袁霏霏裹着被子打滚,“我都想不出不落俗套的词汇来骂你了。”

那边哼笑道,“无所谓,他对我跟以前不一样就行了。”

说着,黑夜的静谧中砸来密密麻麻的电音,她突然以获胜者的口吻对自己道:“袁霏霏,别忘了我什么都比你强。”

“也没见你把他拿下啊?”她还没吐槽完,那边直接把通信掐断。

回电话跟愚蠢挂钩,她放眼望到天边时密时疏的云絮,在焦躁难安中打滚不小心磕到墙上被迫睡着,她半夜惊醒突然有灵感,浑身提不起劲也要抓过本子把点子记好。

她去梦幻音乐节的途中已是夜晚,早在这之前他带她去了不少地方。

他们坐在电缆车上,她享有了一次没有翅膀也能跨越长空的经历。

天空上乍现的洞口为她开启,漆黑的漩涡让她不想放过一分一秒,当进入时她的感知有片刻离失瞬间就抵达了另一个地方。

她目瞪口呆时自觉收拢小腿离他远点,随后笑着调侃他,“你都会忽悠人了,我都不得不承认你长大了。”

“我特意去看了泡妹秘籍,想着怎么攻陷一个女人的心防。”

“你要追阿慧,提前跟我说,追人这事我最得心应手。”

说着,袁霏霏故意挤出神秘莫测的笑,对他胡说八道,“为此我还写了本舔狗日记,你只要每天找她聊天,疯狂舔就对了,再晾她几天,她本来习惯跟你聊天了,一见你不理她就会主动来找你。”

萧湛乐了,“袁霏霏,打小不敢跟你说话,一直没跟你道谢成了我的遗憾。”

“谢谢你,我快死那天你及时出现了。”

说着,一阵风刮得她浑身哆嗦,他索性想把外套为她披上。

被她急忙阻拦后他道:“那会高烧不断,整个人都昏头转向,你的出现让我突然好奇是哪位仙女姐姐,来救我于水火之中了。”

袁霏霏本能反应就说道:“魏荀当时也在现场,不知道他听了你这句话会作何反应。”

说完,他带她来到土豪遍地走的拍卖会,年轻小伙行走间风流倜傥,相约的女伴也都同样出挑。

而那些阔太太们寒暄时个个说的谦虚,“我家别墅靠海,本来家里够穷了,我都叫他别来竞拍了,他照顾我的情绪总要买买买。”

“我家那位比起你家这位真的差劲,前些天我看中一辆保时捷,没想到隔天他给我买了辆法拉利。”

袁霏霏慢悠悠走到她们身边,听到他道:“小姐们,这次竞标可不同往日,你们的老公钱都够花吗?”

参与的人士多为在某界崭露头角的人,也不乏权势滔天的大咖,她了解基本情况跟他走了进去。

或许是她一身玫瑰长裙太过耀眼,挑地想歇歇脚居然有人主动来让座。

袁霏霏很客气道了谢,不经意就发现了魏荀,他双腿漫不经心的微斜,双手交握于熨帖整齐的黑色西装上。

她早就不计前嫌想迈起轻快的步子飞向他,但有人比她更快更狠,一屁股坐到了他身边。

她瞧见居然又是琬莹,下一刻她迈出长腿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到半路她假装回头等萧湛,其实在打探那边的情况。

魏荀也在不动声色凝望着她,那眸光意味不明让她脸色降到零下十摄氏度。

萧湛也注意到了他,问道:“是魏荀哎,你们不打打招呼吗?”

“我们不熟。”说着,她主动挽上他甜甜的大声说道,“萧湛,我们坐哪呀?”说完,她略微得意往那边瞟了一眼,后者满脸的黑线且眉头紧锁。

“魏先生坐的vip席,我看你跑这么快,还以为你想坐最后一排。”

她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排,但气势上不能输又她厚着脸皮一股溜儿跑到前排,此地方便她刺探敌情,她对他说道:“什么都能竞标吗?”

说完,她亲眼目睹了有钱人之间的金钱博弈,彼此企图眼神上消磨对方的气焰,为了抢一块地不停抬价,直到价格直奔一千万还在上涨。

“是的,我之前给袁小迪打下手,他看我是可塑之才就让我单飞了,我创业还算成功。”

“多成功?”

“国内财富榜前一百吧。”

袁霏霏不吝啬夸耀,等她话说完那边的台面上缓缓浮出一幅画,呈现在她眼前的正是达奇的画,“达奇是谁大家都清楚,在此之前已经有尊贵的嘉宾拿下了它,但这次让它能完好无损再次出现在这里,变的是情怀,不变的是它和我们之间的缘分。

萧湛低声道:“有钱人比你想象中还丧心病狂,因此一天破产的公司数都数不过来,借此来缓解燃眉之急。”

袁霏霏对它曾有无边无际的遐想,这会还未加以思索就举起了手,在万籁俱寂中她惊醒自己是个穷逼的身份。

萧湛毫不犹豫举牌报了个数,如果说这里才是起点那终点永无止境,无脑哄抢的人不在少数。

直到天价的数位的出现,众人瞬间噤了声,“一亿。”

袁霏霏听到周边有人道:“就一幅画报个友情价就行了,这年头还真有不怕死爱较真的人。”

他的同伴窃窃私语道:“这几年他们家公司在同行里混的风生水起,人家有那个资本没办法啊。”

萧湛眼里的纠结她看在眼里,一把拦住他道,“这上面砸钱还不如拿去投标项目,有利于你公司发展。”

此时坐在前面的魏荀微微偏过头看她,他的眼神太过平静,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风平浪静,却更让她移不开视线,于是他俩一直都在默默地关注彼此的动静。

快要结束离场时萧湛站起身对她道:“魏先生也太有魄力了。”说完,她们同对面的人相会。

琬莹同样在观察自己,还别说他俩郎才女貌还挺般配,她不敢随便下赌注索性离开他干脆点,只不过她俩不露痕迹交会时,他率先拉住了她,语气听不出情绪,“你们怎么会?”

萧湛看向她,“我带她出来放松放松心情。”

魏荀的视线从未离开过她,“我没问你。”

萧湛用下巴指了指面露难色的琬莹,从容不迫的笑道:“身旁这位女士是您的什么人呢?”

琬莹见此走到他身边,姿态得体又大方的说,“我是他的朋友。”

魏荀伸手拦住走向自己的他,“你没权利知道。”

袁霏霏干扁扁的呵呵两声,而两个男人暗暗交锋了会,她懒得理径直走了出去。

黑夜里绽出绚丽多彩的烟火,天际像糖果纸过滤出最摄人心魄的光芒,同梦幻音乐节一样,要入场必须身穿正式礼服,进入还要被检票人员植入了芯片。

许多卡通人物在发放荧光棒,里面的游乐设施几乎都飘浮于空中,一栋由糖果做成的梦幻屋上无数坑坑洼洼的缺口。

此地被通明玻璃笼罩,玻璃上奇幻的光霭在肆意流转,悬在上空的还有无数气泡,她看到泡泡里坐有人后快要戳瞎双眼,“我见过啃玉米的,没见过吃房子的人...而且牛顿的棺材板要按不住了。”

“那是大胃王比赛,而上方的就是音乐会里独创的必玩项目。”

“你看到的也都是假的,从我们走进来。”

“跟那个芯片有关系吗?”

“对,这是魏芫公司发明的玩意,目前他们家差不多垄断整个市场。”说着,他安抚着她,“放心吧,离场的时候这个东西会被取出去。”

她们来到候场时四处已经坐满了人,等了许久才入场,她排着队琢磨着怎么飞上天,前面的人展开双臂往下跳,一个不留神就浮起了个透明的气泡。

她上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底下万丈悬崖,隐约有潺潺的流水声,他站在她身后指导着,“只有跳下去,你才能重获自由。”

“不行,我恐高啊。”

“你不是还跳过楼吗?”

袁霏霏正想说‘你怎么知道’,在被他推下去时成了失声尖叫,整个宽敞的场子里飘荡着她的声音,“那是我迫不得已才做的事,谁愿意年纪轻轻就去喝孟婆汤啊。”

古早的爵士乐,她恰好涂着明艳的妆容,支肘发呆的刹那她不小心踩到他的皮鞋,还好提前向外扬了扬身姿,周边的泡泡内皆是正在深吻的男女。

袁霏霏给他一记‘我都懂’的表情让他细品,不由笑道:“这是情侣该来的地方吧?”

“不算哦,只要你别贴过来,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袁霏霏总会莫名就心生不祥,“那我们不会跟其他人撞上吧?比如两个泡泡融合,两人幽会变成四个人的约会?”

“这些气泡都有特定的运行轨道,但也有少数会偏离。”他的话才说完,就有个硕大的气泡向她们这边飘来,快要相撞时她一眼就看到了同样微愕的他。

魏荀说的话隐没于相撞时的惊呼声里,融合就在弹指间,也许底下的工作人员反应及时服务到位,两个泡泡从中间自由分离,等她再睁眼已经落入熟悉的怀抱里。

她俩默默地注视着彼此,说出的话惊人的相似。

“你跟他在一起?”

“你为啥要跟她住一块?”

袁霏霏看出他眼里的笑意,诡异气氛中那点难以言喻的尴尬消失不见,她俩对视时不约而同说道,“你先说。”

“给你三秒解释的机会。”

.....

“她昨天拿了我的手机,我给你打电话一直是关机。”

袁霏霏揪着他不放,“你说清楚,大晚上你们这是想合唱难忘今宵吗?”

“月末结工资她不要,选择陪我一天。”

“感动了?”

“我从不感情泛滥,我只是一个看中商业价值的商人。”说着,魏荀看到她脸庞愠怒,他眼神的晦涩对她说:“和你的老公。”

他一个眼神她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那跟我回家,不许再跟别人跑了。”

她想说的话被他吞没,在被强吻的过程里她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强硬和霸道,换作以前再激烈也仅仅是停留于唇瓣表面,这次他恨不得撕咬她的舌尖。

她一游神发现对面两人错愕的表情,就被他掐了把腰间作为惩罚,她羞的想躲进他怀里,因为他还探到了她裸.露在外的背。

他对她敏感之处烂熟于心,让她快经受不住考验,脸颊绯红跟他嗫嚅道:“手下留情。”

魏荀脱下外套把她胸前挡得严严实实,他趁她还双目呆滞时亲了亲她的耳垂,“以后还敢不敢了?”

.....

玩完后这个项目经理人被训了一顿,她们各怀心思再度聚在一起。

琬莹跑到他身边,道:“好好的约会没想到我们会遇到这种事。”

袁霏霏见他主动把手递给自己,握起他的手置于下颚,还假装亲昵的轻吻了下笑道:“他给你添麻烦了,每天都让你干家务都不发工资,勤奋耐劳的你不愧是传统美德的受益者。”

她的局促他没放在眼里,迫使她快速改变了措辞,“没有没有,我确实是作为他朋友的身份,来帮打扫卫生。”

“是我想多了,我还认为你是他的追求者呢。”

琬莹扑扇的睫翼挡不住眼底的失落,“怎么可能呢?”

回去时他再三强调她不能跟异性走,她不但不从还打趣道:“只要你做好表率,我肯定不会出轨。”

对于琬莹可歌可泣的钟情,她的内心想法:咋个不喜欢我呢?

她以为此事就这样不了了之,却不曾想回去后被他折磨了一夜。

隔日的早晨她去交了作品回来,待在家里的魏霏冷不丁扫了她一眼,继续坐在沙发上搞起了游戏。

魏霏别在头上的玫瑰引起她的兴趣,她想到了蛋蛋的事,便道:“这花真的假的?”

魏霏像看怪物一样不可思议看她,“货真价实的真花。”

“你喜欢玫瑰?”

“我什么都喜欢,就最讨厌玫瑰。”才说完她甩门而去巴不得离自己远远。

她闲到发慌准备肩负起光荣的使命,拿过扫把就去女儿房间搞家务。

在门口她纠结了很久,在做好十足的心理建设后对自己道,“她的隐私我不会看,拖完地就出来。”

整个房间全是五颜六色的色调,符合典型离经叛道少女的形象,她无意瞥见有什么在动,正前方有盆种着红玫瑰的花栽,花上闪烁着的光点让她放下拖把,掏出小本就极限创作起来。

她想到了一套裙子,是波光粼粼的湖面,也是黑夜里星光闪耀。

浅蓝色的棉质裙衣在下,上面覆盖上蝴蝶结的黑纱,模特再配上由纳米制成和玫瑰点缀的头纱,再戴上像桂花枝那样曲翘的王冠。

袁霏霏画累时抬眼看到那朵玫瑰花迸出了一片绿叶,这瓣叶片像似它的手臂,下一秒它举起手就挠挠脑门,当着她的面非常欢快的拔起了花瓣。

她揉了揉眼睛叹道:“我近视五百度,人兽都不分了吗?”

说完,那朵玫瑰顿时彻底不动了,就在她认为此幕就是静止画面。

松软的泥土中突然跑出细长的根茎,它拖着还长满须根的腿,生动无比诠释了人是如何直立行走的,走的时候还特逗趣的抬起叶片插起了腰。

袁霏霏拍桌而起,“蛋蛋?!”

蛋蛋被她这一声惊呼,它矫健的步伐尬在了半路,头顶所有的花瓣悠悠转转落到地上,近乎光秃的头顶上只有三根在风中凌乱的毛。

袁霏霏不给它面子,笑到快劈叉,“你这就秃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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