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解释,“就知青大院旁边的平房,以前是牛舍后来改成杂物房,现在里面都是历届知青遗留没用的衣物,如果你们要搬进去。”
“就趁机把里面的杂物清理了,今天的情况我已经大概了解,我会当作特殊情况困难给你们申请资助房,不管怎么样还是砖房盖瓦的,多少人还没有住过砖房呢。”
安梅心想虽然不是知青大院里面,但来回总会遇到知青。
她凑近春花的耳畔说了几句话。
春花吓得身体紧绷,不过她很支持安梅的想法。
春花就说,“好啊,两个房间已经很宽松了。”
村长回答,“那我帮你们一起把东西搬过去,你们可以进去跟知青共用灶房,里面有两个灶房,不过你记得把时间错开,知青吃饭比较早,你们呢就稍微晚点也不会受限制。”
二虎兄弟听到有房子住,已经兴奋地扛起东西。
春花就扶着二憨。
安梅也帮忙拿一些锅碗瓢。
大西北。
傅衍在师长办公室谈完公事。
师长见他没走就问,“想喝茶?”
傅衍随意点了点头,回答,“好。”
师长最喜欢给人泡茶了,好一边说,“这可是我媳妇亲手制作的茶,外面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
傅衍目光微微闪,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说,“是挺香的,嫂子手艺不错。”
师长得意洋洋地“嗯”了一声,不自觉问,“傅衍,你今年把手头的任务完成,还是申请假期回去一趟吧,不要说男人……这女人也是人……你懂我意思吗?”
傅衍瞬间表情紧绷,脸色不自然回答,“那个谢谢师长的茶,我要去准备了。”
师长为老不尊哈哈大笑,说,“傅衍,你不会害羞吧?你一个三十好几的大男人,在部队出生入死居然也会害羞?”
傅衍咬牙启口,“师长,这次嫂子有点失水准,茶叶没有上次的香。”
说完,他就心里怪怪地走了出去。
剩下师长在那纳闷。
傅衍回到宿舍,本来想写任务总结材料的。
可是脑子里都是昨晚的梦境!
他刚才本来心血来潮想给村长打电话,然后问问安梅和女儿的情况。
顺便让村长告知安梅,明天让安梅等他打电话过去。
可是想起师长的话,还有昨晚跟安梅…激烈的梦境。
他居然退缩了,真的见鬼了!
想着想着,心思又在昨晚的梦缠绕。
一股热浪在全身蔓延,他发觉不对劲赶紧冲进澡房洗冷水澡!
......
同一天,春华搬走东西后。
木头在大哥房子翻遍了,出来苦恼地说,“娘,屋里根本没有值钱的东西,也一分钱没有留下。”
二憨娘本来想着,他们走得这么急忙。
家里平时藏的钱,肯定也会忘记了。
二憨娘真的是偏心到极致,一点也不想着大儿子离开的遗憾。
木头媳妇不甘心,说,“我看过春花拿了什么东西,是面粉袋装的,刚才他们根本没有提那个面粉袋出来。”
木头纳闷启口,“没有啊,我都翻遍了。”
其实木头还有点良知,看到哥哥受伤肯定很久不能去上工。
刚才他看到一袋不知道是什么粉,但被他藏起来了。
他想找个时间,偷偷给大哥送过去。
木头媳妇瞬间就咒骂,“狼心狗肺的东西,把东西和钱拿出去便宜外人,娘,春花连你都不孝顺了,大哥以前也很孝顺的..所以说好儿子不如好媳妇,看来大哥也被洗脑变得刻薄了。”
二憨娘也是越想越气,说,“看我不找机会教训春花,还有她必须每个月给我物资和五块,不然我要去公社告她不赡养我这个娘。”
木头媳妇见目的达到了,就说,“娘,咱不生气,我这就给你烙饼去。”
二憨娘还感动地称赞,“还好有你,不像那个春花没有良心的。”
木头媳妇当然要鼓舞老太婆,每天让春花交物资和钱。
这样她就可以每个月不用拿票出来,还可以赶紧存够钱建房子。
她要在这里重新建砖房,然后顺理成章霸占。
不让春花有机会再搬回来。
另一边。
春花开心得不得了,说,“里面居然有两张铁床,那我们就不用睡地上了。”
村长解释,“知青睡不惯我们的炕,都会配铁床,不过这两张估计是哪里坏了,才会被放到这里闲置。”
二憨回答,“没事了,我可以自己维修,村长把电焊借给我就行。”
村长爽快地答应了,回去让社员把电焊送过来。
二憨就跟二虎说,“二虎,过来帮忙顺便学学怎么电焊。”
二憨一点也不愿意,说,“我要帮忙贴报纸。”
小胖反而高兴地说,“爹,不如教我吧。”
二憨看了看小儿子,点头同意了。
安梅让小艺帮忙递报纸,而她跟春花洗地把东西摆好。
二憨看到一个断脚的桌子,说,“别丢,刚好这里还有一根铁棍,我把这个铁棍跟桌子上面的铁钉焊接,这样桌子就有脚了。”
这样就多了一张桌子吃饭了。
安梅差不多,就带着孩子们先回去做饭。
然后,她就给春花夫妻送了过来。
进去看到二憨的脚在流血,安梅急忙问,“怎么回事?”
春花眼眶湿润说,“我在忙着铺床,他一个人在电焊,不小心被铁棍给插到了,真是祸不单行伤上加伤。”
安梅二话不说,赶紧回去拿草药。
二憨已经痛得晕晕沉沉,安梅帮他包扎好伤口。
又顺便看了他的扭伤,摸了又摸神情严肃启口,“他可能脚腕脱臼了,我以前跟爷爷学过接骨,但时间太长了...我也没有把握,不如送去医院?”
春花哭着说“安梅,我相信你可以的,你帮帮二憨吧...”
安梅想到什么,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大院找张医生。”
说完,她就冲进大院。
看到一个女知青就问,“同志,请问张医生回来了吗?”
女知青目光警惕,启口不友善,“你找张医生干嘛?”
安梅焦急地解释,“我朋友刚搬到隔壁的平房,他不小心弄伤脚了。”
女知青听到有人受伤,态度立刻变了大声叫喊,“张医生,有人伤了脚找你。”
张医生本来准备午睡的,听到叫喊抓起衬衣就往外冲。
他一边套上衬衣,看到安梅愕然问,“你伤了脚?”
安梅解释,“不是,是我朋友,在隔壁的平房。”
说着,没等张医生反应过来。
她就拉着张医生的手腕,快速往外冲。
女知青看到,后若有所思盯着他们的背影。
安梅把张医生带到平房,就解释,“他扭到脚了,我摸过觉得是脚腕脱臼了,不然不会肿得这么厉害。”
张医生疑惑看着安梅,质疑询问,“你会摸骨?”
安梅帮忙把二憨的脚抬起来,才回答,以前跟我爷爷学过,但时间太久我不敢断定是不是脱臼了。”
张医生检查了一番说,“是脱臼,你上次的消炎散瘀的草药,跟强健筋骨的金樱子根,一起捣碎,然后用火炙烤发热给他包扎上去,前提我先帮他位置矫正。”
安梅弄货时春花也来帮忙的,所以春花也知道哪些草药。
她跟春花说,“你把草药按照张医生的话弄好,我想学学怎么复位。”
春花点头后就离开了。
张医生微微拧眉,问道,“你确定要看?”
安梅点头,回答,“当然了,这些学起来或许以后可以防身。”
张医生再次对安梅刷新认知,说,“拿一根木头给他咬。”
安梅纳闷问,“为什么啊,他都昏睡过去了!”
她认为睡着了,二憨可以受少点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