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楼年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身边的床早就已经凉了,看见人起床了有一会儿。
而且楼年发现他身上的那些,因为崴到脚滚到草丛里的擦伤也被人上好了药。
吃完早饭,楼年没有外出,就只是待在家里休息。
无聊的时候,他一摸自己的手腕,才发现温承知给他的红绳丢了。
那这个算不算是温承知给他带来的好运。
中午的时候,温承知没有回来。
到了晚上的时候,楼年坐在大厅,一听见温承知回来,他就迎了上去。
甜甜的叫道:“温承知~”
温承知发现楼年变了,好像变得更愿意亲近他。
吃完饭之后,温承知还陪着楼年看了一会电视剧。
但是楼年却一直在偷偷看着温承知,他觉得昨晚没有成功,肯定是温承知的问题,那今晚就要再尝试一次。
腰不要就不要了,生活中总要有点乐趣,只要温承知不那么变态,他还是很乐意的做那种事的。
然后楼年就直接把自己的脚丫子放到了温承知的腿下面。
还像一个虫子似的,慢慢的咕涌,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
就在楼年还在努力的时候,他的脚踝被人握住了。
“年年,你在干什么?”
楼年直接坐的离温承知更近了点:“承知哥哥,你喜欢我吗?”
温承知这下连看都不敢看楼年一眼,手指紧收:“年年,好好坐着看电视,别闹了。”
楼年直接足夸坐在了温承知的腿上,胳膊拦着他的脖子:“可是我觉得电视剧没有承知哥哥好看。”
温承知轻轻拍了拍楼年的腰,“乖,听话,下来。”
“我不~”
“别闹……”
温承知还没说完就被楼年按到了沙发上,然后强吻了上去。
温承知也被勾着发起了进攻,就将手搭在了楼年的腰上,往自己的身上一带。
一吻毕,楼年慢慢睁开了眼。
“温承知,你喜欢我吗?”
“喜欢。”
这次温承知回答的没有一丝的停顿。
楼年笑着道:“我也喜欢知知。”
“不后悔。”
楼年:又是这句熟悉的话,不过这次是他主动的,不后悔。
楼年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咬在了温承知的脖子上,生生咬出了一个带血的牙印。
“盖了章的,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物,谁都不可以抢走。”
温承知揉了揉楼年的腰:“好,我是你的。”
“那承知哥哥要不要上楼啊。”
温承知闻言,眼神一暗,再次问道:“不后悔?”
楼年一咬牙:“不后悔。”打死都不后悔。
听见这句话,温承知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抱着楼年就上了楼。
那一晚,月色很美。
月亮周围只有一颗最亮的星星,它俩好像在比较光芒。
最终还是月亮更胜一筹,星星的光芒越来越暗,最终那惨淡的光芒逐渐融入了月亮中。
后来的几天,楼年他俩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每天都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目前来说这个位面,是楼年过的比较和谐的那种。
楼年算是发现了,他主动点温承知就不会那么疯,说不定还会温柔点。
而且楼年发现,好像多了,他也没有感觉到以前的疼痛,现在更多是一种享受。
也许这就是一种改变吧。
温承知出去上班的时候,他就在家呆着,或者出去玩。
不是说楼年寄居在别人家里,整日不用工作就能吃香喝辣。
而是他们的母亲本就是闺蜜,而且楼年把他父母遗产、公司都交给了温母,求的就是一个咸鱼生活。
温承知不放心他出去玩,怕他又遇见什么倒霉事,所以就派了一个保镖。
楼年就去了台球厅,上次他去的时候就被绑架了,然后前段时间又和温承知表了个白,导致他好久都没有出来玩。
那这次他就要玩得开心,玩的尽兴,没带温承知一起来玩,才是太遗憾啦。
楼年直接叫上他的小弟,一起去玩几把。
结果还没碰上杆,楼年就差点被台球砸到,还好他迅速偏了一下头。
果然下次一定要带温承知一起玩。
“刚刚谁打的球,会不会打啊?”楼年还没有说话,他的小弟倒是替他打抱不平。
然后就有一个长相猥琐的人一脸不削道:“刚才一不小心手滑,球飞了出去,没砸到吧!”
楼年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随口答道:“下次注意点。”
结果那个人根本就没有理楼年,目中无人的就走了。
小弟:“年哥,这个人也太猖狂了吧。”
楼年看了一眼那个人,“算了算了,别让他影响自己的心情。”
结果不到一会儿,正当楼年准备借球撞击那个黑球的时候,一道口哨声从他身后响起。
而且他还感觉到了,后面那个人的恶心目光。
楼年直接起身,放下杆往后一看,就发现是那个猥琐男。关键是见楼年看向了他,不改他色咪咪的眼神,而是又吹了一个口哨。
楼年:晦气!
楼年刚想离开,就听见那人说:“长的挺不错,辟谷也qiao,不知道广木上怎么样。”
楼年:真尼玛恶心,敢意.淫老子。
楼年直接转过身,怼道:“收起你那眼神,眼睛不想要了,我可以帮你挖出来捐给别人。”
猥琐男一听就怒了:“敢骂我,看我不教训教训你。”
说着就准备冲向楼年。
楼年站在原地,直接拿着手里的杆就打。
虽然杆没那么结实,用着也还挺顺手,用杆抽他的腿,然后那个猥琐男就直接跪地。
楼年就用他自创的打人渣棍法,直接打的那个人在地上痛哭流涕,最后一棍竟是直接把台球杆都弄断了。
“年哥,牛逼。”
下一秒,就因为动静太大,直接引来了厅主。
不管怎么说,是新结的仇也好,还是以前的旧怨,在台球厅违反了规则,还破坏了财物,就要赔钱。
然后就惊动了温承知。
温承知进来的一瞬间,原本还能把人打的半死,嚣张跋扈的少年,立马就扑在了那人的怀里,告状道:“他欺负我。”
猥琐男:嗯,到底是谁欺负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