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承知,他欺负我。”
温承知轻轻环着楼年的腰,冰冷的眼神瞥向了那个猥琐男:“你欺负我家年年。”
那个猥琐男也是个不带怕的,摸着刚刚楼年打的地方,一脸不屑道:“你又是谁,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温承知轻笑,“管他谁的地盘,男朋友在这受了委屈,我就要讨回来。”
说着还将楼年护到了他的身后,楼年也不闲着,直接打小报告。
“温承知,刚刚他向我吹流氓哨,还想摸我。”
闻言温承知的眼神变得更加的冰冷,“这样啊,那你就真该死。”
猥琐男对上温承知的眼神,直接一个寒战,立马道:“我警告你们,这是我舅舅的地盘,打了我,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是嘛?”
温承知一记楼年同款猛踢,直接将人踢到了台球桌子上面,然后用台球杆握的那一端,直接用力按到了那个人的胳膊关节处。
然后一道惨烈的痛叫声,传遍了整个台球厅。
“吵死了。”温承知直接将台球杆扔向了那个猥琐的人那边。
刚好擦着那个男人的太阳穴,穿透了台球桌面。
而那个人也被吓晕了过去。
最后楼年也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解决的,毕竟温承知让他乖乖待在车里。
不得不说他看上的男人就是帅。
不一会儿温承知就回到了车里,楼年立马搂着他的腰道:“你怎么来了。”
温承知笑着摸了摸楼年的头,道:“我过来这边有些事,刚好又听保镖说你遇见了一些麻烦,所以一忙完就来找你了。”
“温承知,我觉得我是最幸福的人,有你真好。”说着楼年直接在温承知的脸上亲了一口。
温承知直接将人拽了自己的腿上,然后就捏住了楼年的下巴说:“换个称呼吧,直接叫名字感觉有点太疏远了。”
楼年一脸认真的思考道:“哥哥~”
温承知呼吸一紧,拍了拍楼年的腰才道:“年年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那天晚上答应过我的。”
“什么那天晚上,我怎么不记得了。”楼年装傻充愣道。
“真的不记得了吗?”温承知抱着楼年的手逐渐收紧。
“知知,我想留在最重要的那时候再叫,可不可以嘛。”
“好。”
这就叫楼年一撒娇,温承知魂会飘。
几天后,楼年突然发现家里多了一个台球桌。
温承知直接大气发言,“以后想打台球了可以在家里面打,这样就不容易遇见麻烦。”
楼年:简直不要太酷啦。
问,有一个又有钱又宠他长的还帅的老公怎么破?
当然是要炫耀炫耀,然后再奖励奖励亲亲老公啦。
然后某一天,俩个人正在沙发上热吻的时候,温承知的父母回来了。
求当时两个人心里的心虚面积,不,应该单纯是楼年的。
温承知这个人会因为别人撞破他的好事而心虚吗?
当然不会,他巴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楼年是他的。
温承知的父母的思想,也是相当的开放,他们也很同意这门亲事。
特别是温母,她很早就想让楼年当他家的儿媳。但是看着俩个人从高考完之后,彼此都不怎么说话,她也就放弃了那个念头。
没想到的是,他们就是外出旅游了一趟,两个孩子就自己好上了,果然是缘分来了,想挡也挡不住。
就这样又过了大半年。
那一年的雪来的特别的早,除夕的那一天,楼年正站在门口指挥者温承知贴春联。
富人又怎样,住别墅又怎样,楼年觉得过年就应该要大扫除,贴对联,挂灯笼,包饺子。
这样才有年味,生活要有仪式感。
“温承知,你笨不笨呀,往左边来一点……歪了歪了,对右边一点。”
也许这就是最平淡的,最幸福的生活。
大年初一,他们一家人坐在了一起。
“年年,给,这是妈给你包的红包。”
“谢谢妈。”
楼年接到红包之后,就发现里面很轻,恐怕是一张支票。
然后楼年又收到了温父的红包。
“谢谢,爸。”
“好。”
然后温承知等了半天,都开动吃饺子了,也没等到他的红包。
“爸妈,我的红包呢?”温承知眼巴巴的望着他们。
温母:“你都这么大了,还要什么红包。”
温承知:他不是和年年一样大吗,算了,他啥也不敢说,这个家里根本就没有他的地位。
但是温承知的自我安慰的功能可是相当强大,根本就不用楼年安慰,他就能开开心心的。
不一会儿,温母就惊呼了一声。
“我吃到钱了。”
然后就是一片恭喜声,还有温母的笑声。
过年的时候,包饺子总是会包一个钱,大年初一谁吃到,就会好运一年。
不管是不是迷信,总之是讨个好兆头。
而温承知就是不按要求来,他包了两个。
楼年在吃着饺子的时候,突然牙齿咬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他一愣,缓缓道:“我好像也吃到了。”
“恭喜年年,希望年年在接下来的这一年里好运连连。”温承知抢先说道。
“谢谢。”
“年年也是有福气的,新的一年一定会事事顺心。”这是温母的祝福。
温父一看,连忙表示:“看来我和承知是没有福气,温承知你要好好照顾楼年,就像我一样,知道吗?”
“我会的。”温承知直接看向了楼年。
把楼年看的怪不好意思的。
等到了晚上,楼年偷偷溜进了温承知的房间。
“surprise,看我给你准备的红包。”
温承知见状直接抱住了楼年,把自己的下巴搁在了楼年的肩上。
然后愉悦的说道:“老婆大人对我真好。”
楼年瞬间脸就红了。
他对老婆这个词是真的适应不了,每次温承知一这么叫他,他就会不受控制的脸红。
“温承知,你别这样叫我,我都还没答应要嫁给你呢。”
闻言温承知的表情直接一变:“老婆大人这是要始乱终弃吗?”
楼年都惊呆了,这叫什么话。
好吧,他承认他确实是有一点渣,但是还没有到始乱终弃那种地步吧。
“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对你始乱终弃了?”楼年想要使劲挣开,却发现根本就挣脱不开。
“那老婆大人答应要和我结婚。”温承知委屈的说道。
“好。”
楼年只能安慰着这只粘人的大狗狗。
殊不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温承知的眼神是多么的病态,里面充满了占有欲。
温承知:没办法,谁让年年总是给他一种随时都要离开的感觉,他害怕。
而且,从那次被绑架之后,温承知就感觉楼年就变得格外的热情。
不对劲,很不对劲,但是他查不到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温承知在慌,他在害怕。
一过完年后,温承知就向他的父母说他和年年准备外出旅游一段时间。
他的父母答应了,楼年也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