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燃眼中带笑，还带着哑火，拖住她的背就往自己怀里带。

在林子瑜猝不及防的时候，又一把扯下来她身上已经湿透了的白色浴巾。

“干嘛呢！”

女人懊恼地说，花洒泄下来的水让她无法抬头，只能紧贴着墙面，低头靠在男人怀里。

林子瑜的心脏，扑通扑通得，跳得厉害。

她刚刚就应该把门反锁起来，早就知道他是个变态，还一点防范心都没有，也难怪他会这么地过分。

“干我们刚才没干完的事情。”

萧燃的指尖开始发烫，连带着气息也开始灼热：

“说好的要谢谢我，你答应了的还没做。”

“在这里不——”

她刚想拒绝，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

男人的吻又重又急，和之前的小心翼翼完全不同。

她承受不住，想躲也躲不开，只能呜呜咽咽地被动地接受。

他向来话少，情绪也内敛，很少生气，好像没什么事情能惹他生气。

今天刚到家那会儿，他本来还是高兴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暴躁起来。

是因为她的那些话吗？

一股铁锈味从嘴里弥漫开，林子瑜有些吃痛。

“你别这么凶，好不好？”

分开时她低声乞求，眼里水光迷离，说不清是妥协还是沉迷。

他立刻关了花洒，强迫她抬头看她。

“我们的关系，到底是真还是假？”

她亮晶晶的嘴唇已经有点肿了，是他刚才的杰作。

林子瑜摇摇头，是假的。

本来就是假的。

他不同意，继续打开花洒，再次撬开她的牙关，重重地吻了进去。

怀里的女人被吸到喘不过气，还不断地有热水从头顶洒下。

呼吸不过来了，她忍不住开始颤抖，轻哼一声。

感觉到她的不适，萧燃再次关掉花洒松开她，让她呼吸。

又沉着嗓音在她耳边询问：

“再说一遍，是不是真的？”

林子瑜被他撩拨得浑浑噩噩，只当他这个变态又在使坏。

急忙乖巧地点点头，他说什么她都不再犟，只先答应他就是。

他好像忍耐了很久，二人最终还是在浴室做了全套。

最后林子瑜被抱回床上的时候，浑身都在抽抽，嗓子也已经说不出话了。

缓了好久才勉强睁开眼，萧燃正坐在床边，端正地穿着睡衣，开着小药箱帮她找润嗓含片。

脸上的阴霾还是未消散，他今天的心情好像真的不太好。

半个小时前，怀里的女人因为他今晚的忽冷忽热的态度委屈地哭了出来。

断断续续地数落着他的不好，说他无聊，刻薄，变态。

他都不辩解，只照单全收。

她是独生女，一直娇惯着养的，他凡事几乎都顺着她，就这么成了习惯。

但是今天，他不想再那么顺从了。

凭什么？

凭什么是他退让？

每次都是他主动找的她。

萧燃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人，眼里的闪着不甘。

可是现在她被他欺负地眼眶红红的，什么话都说不清。

心下一软，萧燃抿了抿唇，气消了大半。

她好过分。

不讲道理的林子瑜真的好过分。

他只觉得心脏都要一片一片碎裂开了，又舍不得惩罚她了。

“芯芯，不哭了，不哭了。”

将林子瑜拥到怀里拍了拍，他又细心地洗掉她身上的黏腻。

清冽的气息扑鼻而来，她将头轻轻靠在萧燃的肩上。

明明用的是同一个牌子的沐浴露，怎么总在他的身上就有沉香的味道。

女人又像小猫一样，埋进他的肩窝蹭了蹭，贪婪地吸了一口香气：

“学长，你身上好好闻啊。”

“是么？”萧燃心头一热，动作也更加轻柔。

只是片刻，他又试探地凑近她耳边，轻声问：

“会比明璟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