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败宗门无敌手,刚要荣升大师姐的白青芜就遇到了世纪难题。
有人上门挑战来了。
上门的是和白家一直不对付的崔家,不同于白宗天只生了个女儿,崔家足足生了三个儿子。
崔家总嘲笑白家就生了个女儿,特别是上次的群师会崔家收到了请帖,白家却没有收到。
更是助长了崔家的气焰,那时还特意上门来嘲笑了白宗天一番。
崔白两家原本相安无事,都是差不多时间开宗立派。
就算招收弟子时有点矛盾,也只是互看不顺眼,直到为了抢地盘才闹得老死不相往来。
宗门成立后,可以对归属区的商家百姓收税。
类似于保护费,官家负责生前的,而宗门负责死后的。
所谓的术业有专攻。
所以那么多宗门才会以收到群师会的请帖为荣,毕竟拿了奖章就能升级宗门。
宗门越大相对应收税的位置也越大。
有钱就能培养更多出色的弟子,如此循环宗门才能强大起来。
而这位置还要看是什么地段,崔白两家就是因为地段问题闹的不愉快。
白家靠近城中心,附近的地段比较繁华,店铺和居住人员也多,税自然就好收也丰盛。
而崔家靠近城门,位置偏僻了些,收到的钱也就少了。
崔家不服气,觉得应该以实力划分收税地段,而不是按宗门地方划分。
崔老爷始终觉得自家儿子多,明显实力更强。
官府管的了人,管不了这些动不动就舞刀弄枪的术师,这些年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正出了事有群师会兜着。
不过为了榕城的安定,官老爷前几年还是出了个解决方案,那就是每三年就比试一次。
两家各派宗门里的三名弟子,三局两胜,胜的那一方有地段优先选择权。
上次白家收了秦晋远那个变态徒弟,崔家败北,这次听说宋恒被逐出师门,白家少了一个帮手。
秦晋远最多赢一局,还有两局崔家必胜。
所以崔家又找上门来了。
白青芜早些年没想起来的时候,天天过的咸鱼一样,对这些事完全没印象,听了师兄们的解释才算明白了。
“他们说师父罪孽深重,所以生不出儿子来。”
众弟子七嘴八舌的添油加醋,只差把崔家说成邪魔歪道。
“对对对,还说我们白家宗早晚关门大吉。”
居然敢嘲笑自己父亲,白青芜拍了下桌子,参加群师会算什么,她连得了第一的奖章都不想要。
说起那枚奖章,好像就在她的聘礼箱子里。
得知她和秦晋远要成亲了,路帆那小子写信来埋怨了一顿,说她不讲义气,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说。
他手上刚好有个大事走不开,等他忙完从都城赶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路帆托人送来了好几箱礼品说是给她添彩礼,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其中就有那枚奖章。
他大概是觉得白家会需要这种东西,顺便讨好一下白宗天。
要不是师弟们提起,白青芜都忘了那玩意。
让那小子猜对了,还真有用。
她去那堆箱子里翻了半天,总算把那枚奖章翻了出来。
白青芜把它扔到桌上,很随意的挥挥手。
“先拿去登记。”
之后白家就可以升级宗门,扩招弟子了。
白青芜一字一顿道。
“另外,应下崔家的挑战。”
这事她替父亲应了。
弟子们稀奇的看着奖章,这就是传说中可以开宗立派升级宗门的铭牌。
这可是群师会得了前三才有的东西啊。
小师妹随手就拿出来一个,真的假的…
……
秦晋远由着她折腾,白青芜有点事分散注意力也好。
这每三年一次的比试他参加过,没什么可打的,就一脚的事。
白府弟子兴高采烈的去了宗门管理处登记,恨不得敲锣打鼓广而告之。
不过小师妹说等打完崔家了再对外公布,他们只能先忍着了。
这次师父受伤,二师兄出走,宗里原本还人心惶惶,因为这个奖章,弟子们有些浮躁的心才算安定下来。
崔老爷对这次的比试信心满满,这次自己手里可是握了张王牌,看白宗天还怎么和自己斗。
不就嫁了个女儿。
秦家,都不知道是哪个秦家,能在女方家拜堂,说不定是哪里招来的上门女婿,弄来那些人打脸充胖子。
崔老爷也想过把白家女儿娶过来,他知道另外两个儿子不成器,白宗天肯定看不上,就蛮问了问最有前途的大儿子。
见儿子反对,也就没再提起。
他语重心长的拍拍崔老大肩膀。
“浩儿啊,崔氏能不能在榕城站稳脚跟就指望你了。”
崔浩信心十足,群师会一行自己受益良多,他已不是原先坐井观天的青蛙。
自然无惧区区白氏。
很快到了比试那一天,榕城百姓都早早来到擂台边争取一个好位置。
毕竟这可是关系到他们以后钱该交到哪家。
秦晋远闲庭信步来踏青的模样上了擂台。
崔家领教过他的厉害,知道这场必输,所以随意派了个小弟子上去。
那弟子不等秦晋远动脚,自己就先趴下了。
“别打我,我认输。”
围观群众哄的一声笑开来,这还比什么,还没打就输了。
崔老爷子也没想到他如此不成器,虽知道这场肯定会输,但输的太难看自家脸也不好看。
他暗暗瞪了那弟子好几眼,崔家弟子不敢抬头看人,低头灰溜溜的溜进人群不见。
自己才进崔氏几个月,能学到什么功法,据说前两年被这姓秦打败的那位师兄到现在都还没完全恢复。
既然都是输,何必挨那一脚。
秦晋远见没自己事了,转身走下擂台,即使一招未动,就那清冷俊美的模样照样迷倒一片小姑娘。
白青芜对他双手比心。
师兄太帅了。
秦晋远微不可见的翘了一下嘴角。
第二场崔家慎重许多,已经输了一次了。
再输今天就真成了笑话了。
崔浩走上擂台,他拱手扫了台下一圈微笑示意。
他眼神扫到白青芜时顿住,神色变了变。
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