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孩子，哪怕是个没带把的，在她心中远没有她后面生的两个儿子重要。可毕竟也是她的孩子，她还是心疼的。于是牛氏故意在楚清歌面前提起楚心梅，就是希望楚清歌不要“厚此薄彼”。帮衬家里姑娘的时候，别忘了心梅。楚清歌自然没忘，“心梅是可惜了，这样吧二婶，如果后面作坊开启来了。你把心梅也喊上，让她来作坊做工，如果做得好，可以让她当女工头头。但要是做不好……”楚清歌看向牛氏，目光带着笑意的同时，也带着一点警示，“你知道我的。”

牛氏被楚清歌这么一盯，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原本想要暗中偏袒女儿的心，顿时收了起来。差点忘了，她和楚清歌其实还有梁子没解呢……这个时候楚清歌能给她机会，给二房机会，已经是看在都是楚家人的份上了。她要是暗中搞小动作，楚清歌以后绝对不带她和他们二房玩了！说了楚家的姑娘……楚清歌这才看向两个堂弟。其中一个比楚怀方小一点，长着很结实，但虎头虎脑，一看就不是读书的料。另一个小的，眼里透着清明，一脸乖顺，一看就是家里的团宠，读书也在行。“楚长志的品性你们也知道了，所以我不建议怀山怀水继续在楚长志那里学习。这次童生试，听说怀水也考上了。正好，去陈阳书院读书吧，费用我出，条件和心竹他们一样，我只负责到你成年。你自己的衣食住行，还得你自己家出。至于怀山……不会读书，不喜欢读书就算了，跟着心竹他们一起学算术吧，如果能学会。就跟着我做生意。学不会……那就去学武……总之你一个小小男子汉，不能什么都不会，一直靠家里养。”

“我不靠家里养。”

怀山一听可以不用读书，那高兴地，“大堂姐，你随便安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