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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洗澡还洗出一枚玉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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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与欣拿在手上把玩,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感觉莫名眼熟,但就是死活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木木眼睛一亮,伸着一只爪子要够过来看。罗与欣把手抬高,身量娇小的木木怎么也够不着,气的眼睛都瞪大了,鼻孔里咻咻喘气。

木木显然对这块玉牌感兴趣,见罗与欣不肯给它,急中生智挠了一把罗与欣的胳肢窝。

罗与欣怕痒,这一下惹得她咯咯发笑,手上的力度松下来,木木就趁机扒拉着她的手臂把那玉佩抢走了。

罗与欣笑得肚子疼,缓了半天才过劲儿,回过神就看木木跟只狗似的把鼻子凑到玉佩上,爪子抓着绛紫色流苏,上头拖曳的穗子长,下摆在水里摆呀摆,跟木木那条大尾巴纠缠在一起。

“给我。”罗与欣朝木木伸手,木木乖乖递给她。

罗与欣举起对着光,眯缝着眼仔细端详,中间不起眼的缝隙里赫然出现一个“琮”字。

因为是篆刻在内部的,方才罗与欣看了许久也没有发现端倪。

琮?纪琮?!

罗与欣皱眉,除了纪琮她再不做他想。可是她身边怎么会有纪琮的东西?尤其还是玉佩这种贴身饰物。

这不是当时她从纪琮手里硬夺过来的那枚玉佩吗?!罗与欣突然如醍醐灌顶,属于小罗与欣的记忆翻涌,关于这枚玉佩的来历总算清晰明了。

既然小罗与欣颇为在意,怎么就不小心落在温泉池里了呢。看流苏已经泡得微微褪色,在水底时舒展开来,捞出来就皱巴巴粘连在一起,想必在水里泡了有些时候了。

小罗与欣得到这玩意儿的方式可不怎么光明磊落呀,居然是从人家身上直接抢过来的。

罗与欣汗颜,说好大家闺秀呢?怎么一碰见纪琮节操就碎成渣捡不起来了?!

罗与欣又摁着木木的脑袋给它把泡泡洗干净,又把它推上去等着,自己三下五除二拾掇拾掇,爬上岸扯了一条大毛巾把木木裹起来擦干水,还帮它抹了玫瑰纯露做成的润肤油,这才放它跑出去玩了。

木木抽抽鼻子,满脸嫌弃地闻着身上浓郁的玫瑰花香,膈应的恨不得把身上的毛回炉重造才好。

老爹是公的!男的!货真价实的汉子!老爹它天生丽质,才不用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木木哆哆嗦嗦站起身子一眨眼蹿没影儿了。刚才在水里泡着还不觉得冷,现在一出来就觉得浑身上下冷飕飕的。

还是麻溜点回窝里睡觉吧,老爹可不想成为开天辟地头一只被冻死的虎纹松鼠。

罗与欣看着手上的玉佩若有所思,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还是一只盘踞着的麒麟图案,看起来表情狰狞可怖,尤其是两排凸出来的獠牙,还有两颗暴露在外的硕大眼球,可怕得能止小儿夜啼。

麒麟是瑞兽,可这只的表情面目着实太过狰狞。纪琮每日把它挂在腰间,也不知道午夜梦回时会不会被噩梦惊醒。

罗与欣第二日早早就起了,正好追上打算上学去的罗臻他们,跟着一起去太学上课。

罗与欣就是典型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从前死皮赖脸要跟着去上学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过,罗臻爽快地答应了,两只矫健有力的猿臂跟提溜个破布娃娃一样把她夹过来塞到马车里去,然后身姿潇洒地骑上马走了。

要不是今天小七跟着,他们直接骑马多爽快。

罗与欣心里惴惴不安,手无意识摩挲着袖口里的玉佩。

那是纪琮的,虽说现在一切都归她继承了,可手里拿着人家的东西总归不好。更何况她跟纪琮还是那种一言难尽的关系,这种贴身物品要不得。

她得找个机会在不让人犯尴尬癌的前提下把玉佩还给纪琮才好。

可是这个机会罗与欣找了很久,直到教授策论的夫子讲完了,中途休息了也就一二十分钟那样,又来了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

每堂课有大约两个小时之久,罗与欣第一堂课还能坐的住,等这位姓厉名安的老先生开腔讲《庄子》,罗与欣已经昏昏欲睡,手撑着头一栽一栽的,上下眼皮直打架,跟拿胶水粘起来了似的。

罗与欣知道这位就是当朝皇帝她舅舅叶晋南的老师,名副其实的老太师。在整个太学都极其有威望,上他的课学习氛围尤其浓厚。

举个栗子,一向上房揭瓦无所不能的罗澜这会儿都夹着尾巴老老实实翻看着课本,虽然他看着那些曲里拐弯的蚂蚁正在搬家,不一会儿就眼冒金星,根本不造寄几看的是啥。

太生都是一人一条桌子,椅子也是配套的紫檀木,是那种直溜溜的长条凳。

只有纪琮来的晚,太学里排座位又是提前排好的。再加上按各家各姓组成小团体的潜规则,他只占了角落里破旧不堪的一桌一椅。椅子是后来临时加上的小板凳,只够勉强坐个屁股上去。

不过纪琮一身清冷疏离的气质,身姿又坐的笔直,侧影看来就像是一棵古直挺拔的松树,安稳如山坐着,专心致志听夫子讲课。

纪琮约莫是这里听讲最走心的了。罗与欣百无聊赖,又想着怎么把那玉佩还回去,眼神就暗戳戳地往纪琮身上瞟。

纪琮像是没察觉到罗与欣的眼神似的,继续听厉安讲什么逍遥游。

这篇她上高中的时候也学过来着,不过老师可不是这老头子这种讲法。

他们语文老师是个一板一眼的中年男人,戴一副斯斯文文的眼镜,对着手里厚厚一沓子讲义开始念,先读一遍原文明确读音,然后再逐句逐段翻译,哪根眼前这个,摇头晃脑地朗读一遍,啰啰嗦嗦说些没人能听懂的文言文。

啰嗦不怕,反正她也不听,权当是王八念经了。关键是你还不能提出什么疑问来,否则正自我陶醉在朗诵里的老先生倏尔像被上了发条似的弹起来,气的手都不听使唤了,哆哆嗦嗦颤抖着,仙风道骨标配的胡子都一抖一抖的,非要骂你一句“朽木不可雕也。”顺便还要配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大概是表达自己师门不幸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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