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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奈何首辅是病娇 > 第一百章酒楼对峙

第一百章酒楼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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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霏儿,大哥他们进学去了吗?”罗与欣想着,要是这会儿没走,顺便让他们把玉佩带去还给纪琮。

前两次他们具体怎么操作的她不知道,反正结果就是东西原封不动又回到了她这儿。这次得嘱咐他们可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

真是要我狗命。罗与欣心里哀嚎,到底谁他妈暗地里整她来着?连张脸都不敢露出来,怂到姥娘家了。

好在罗臻六个是正打算动身,罗与欣麻溜地收拾齐整,趿拉着绣花鞋就一把抓起桌面上的玉佩来,急匆匆向外头冲出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罗澜独自一人在收拾书袋。

“这次,务必把它给我还回去。”罗与欣小跑着过来的,呼哧呼哧喘口气,吞咽了下唾沫,接着补充了一句“还有,我不想再看见它了。”

罗与欣难得正色,神经大条的罗澜也觉得有什么不对了,挠挠脑袋问罗与欣:“小七,咋的啦?”

罗与欣板着脸,一言不发,把搁在桌上的玉佩朝前推了推,罗澜顺着看过去,眼睛倏尔瞪大了。

“它它它!它怎么又回来了?!”还这副鬼样子。罗澜腹诽,“又”字咬得特别重,指着桌子的手指都忍不住哆嗦起来,嘴皮子也不利索了。

“不知道。”罗与欣摇摇头,她也想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来着。

其余人被罗澜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嗓门吸引来了,尤其是罗嘉和罗枫,好奇得几乎要把脑袋粘在桌上的玉佩上。

嘿,真有趣哎。昨天晚上他们才配合三哥鸡鸣狗盗把它摔纪琮那小子床上去了,怎么就睡一觉的功夫,它又好端端回来了?

不不不,也不算全须全尾的,没看这流苏都血淋淋的……

血淋淋的!

空气突然安静,下一秒就有七嘴八舌的声音响在耳畔:“小七你怎么样了?!”“小七这不是你的血吧?!”“小七……”

还有人拉着她的胳膊,从头发丝到脚趾头一寸一寸扫描过,甚至还有人半蹲着身子,一节一节捏捏她的胳膊腿儿,连肩胛骨都掰扯掰扯,以此确认她的确没有受伤。

“那不是我的。我睁开眼就看见它在淌血。”罗与欣的音调微微有些怪异,实在不适应好几个人同时上下其手,虽然明知道都是自家兄妹没什么好避讳的,可她就是该死的别扭。

“噢。那就好那就好。”反正不是小七的,那管他到底是谁的,说不定是什么狗血鸡血呢。

这次罗与欣直接托付给了罗臻,从头到尾看都没看罗澜一眼。罗澜这就不高兴了。不过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当然知道罗与欣是因为他之前两三次都没有光荣完成任务的缘故。

行吧,这次是他的锅。

罗澜垂头丧气,眼睁睁看着罗臻平淡的外表下隐约透出点小人得志的嚣张来。罗澜丰厚的嘴唇紧紧抿着,朝天的鼻孔也变了形。

罗澜鼻梁短,这就直接导致两个黑洞洞的鼻孔很明显地露出来,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粗犷,甚至还能看清楚根根分明的鼻毛。

装吧你就。罗澜愤愤不平地想着,他这都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就不信老大还能一击毙命,这一次就能把这腌臜事彻底解决了?!

罗澜脸上大写的不服,却在罗臻的视线像红外线一样扫描过来的时候,果断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二十四孝好弟弟的谄媚样,心里默默朝罗臻翻了个白眼。

切,从咱这叼走的大肥肉,也得看你有没有本事咽下去不是?

罗臻低头沉吟一会儿,最后选择罗予和罗今来给他搭把手,至于罗澜和罗嘉罗枫三个人,直接就排除考虑范围了。

三个人跟老鼠似的叽叽咕咕说半天,最后决定还是先礼后兵的好。

在摸不清对方底细的情况下,按兵不动才是最好的办法。倘若当真是纪琮在背后下的黑手,那此人不容小觑,自然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对付。

这次罗臻选择的是一家酒楼,包了三楼的一间雅间,派罗予堵在纪琮回的必经之路来个瓮中捉鳖,只要他一露面就把他恭恭敬敬请上来。

纪琮跟在罗予身后上楼时面上并无丝毫慌乱。

该来的总会来的。从他开始这么做起,他就知道总归会有当面对峙的时候。

纪琮微微闭眼,敛下满眼的疲惫,再睁开时眸底分明有风雨欲来的平静。

怪他,明知自己现如今连分毫与之抗衡的资本都没有,非得意气用事,趁早就把自己的底细暴露无遗。

不……或许不是他呢?

纪琮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分明是冰雪初融的时节,罗予偏生觉得周身的温度一下子降低了不止一星半点。暗自搓搓发冷的胳膊,罗予步子加快,想着进了屋烤烤火就暖和起来了。

罗澜在楼梯背面猥琐地探出头,哀怨的看着纪琮。都怪他,他要是老老实实配合点,至于让他这么憋屈地偷窥吗?!

纪琮不动声色地跟着进了包厢,一眼就看见正嘬茶的罗臻,还有低着头不知道正想什么的罗今。

听到开门时“吱呀”一声,两人都抬起头来,目光落在纪琮身上。准确说来,是纪琮的腰间。

玉佩都是绑在腰间的。而纪琮那里空空荡荡的,再看他的表情动作十分自然,分明不像是曾经挂过什么东西的样子。

纪公子请坐。”罗臻起身,朝纪琮一拱手,示意他坐在旁边的空位上。

纪琮回礼,微微颌首,拘谨地只坐凳子上前三分之一的位置。

“纪公子不必见外,我等兄弟同纪瑾是表兄弟,纪公子若是不嫌弃,可与我等兄弟相称。”罗予呵呵笑着开口套近乎,仔细看去,那笑意分明未曾到达眼底。

“不敢当不敢当。不知罗公子唤纪某前来所为何事?”纪琮不经意间已经把这室内的一景一物尽数收归眼底,视线掠过血迹已经干了的流苏时有不易察觉的一顿,倏尔又极其自然地挪开了。

罗予怔了怔,纪琮果然跟那些趋炎附势的寻常人不同,如此不假思索就果断拒绝了他们的示好。

“这个。”罗臻把玉佩推到纪琮手边,“是纪公子的吗?”

三个人六只眼,外加罗澜几个轮番偷摸从捅破的窗纸小洞里眯着眼看,一个个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纪琮的反应,耳朵也竖得笔直笔直的,纪琮就是喘个气他们都能从轻重节奏上寻找些许蛛丝马迹来。

“不错,不过已经赠予令妹做信物了。”纪琮微微笑着,对于这枚玉佩的来历供认不讳。

信物?不就是定情信物?!纪琮他还真有脸说!

罗澜已经按捺不住了,罗嘉和罗枫两个人拼命压制着他的胳膊腿儿,还要腾出手来捂住他颤抖的嘴唇,生怕他一个没忍住当场骂骂咧咧起来。

罗臻没开口,只把手上的茶杯来回转动着把玩,表情若有所思。

罗予接腔:“哦?可我等并不曾听小七提过呀。”罗予的表情很到位,满腔的疑惑无处解答又感觉不可思议的既视感。

“不对呀纪公子,好端端的,我们小七收你的信物做甚?小七可是正经的官家女子,公子还是当心祸从口出的好。”罗予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里带了警告的意味,想让纪琮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二哥这话可就不对了,依我看,十有八九是小七那丫头贪玩,纪公子打赌输给她了吧?”疑问的语气,可罗今脸上是全然的肯定。

他们当然知道玉佩是纪琮的,又知道自己理亏在先,索性并不辩解,只把这种赠予定性为打赌的战利品。

这就跟所谓的定情不沾边了。云夜民风开放,未婚男女打个无伤大雅的赌注也并非不可能。

“罗兄此言差矣。纪某将此物赠予令妹时,令妹可是信誓旦旦要嫁与纪某为妻的。”纪琮不卑不亢,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足够听墙角那三人听清楚。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纪公子可见令严令慈上了罗府门上提亲了?亦或是……见罗府贴告示要招赘婿了?”罗予轻笑了一声,轻微的“噗嗤”声透露着无尽的嘲讽,说到后来时,声音愈发低,速度也愈发慢了,似乎生了锈的锯齿在缓缓切割着什么东西。

“不曾,罗二公子说的这两样,纪某偏偏一样都没有。”纪琮答的很快,面色未变,只一双星眸深不见底,凛冽得恰似窗外的寒风。

“那……可不就是私相授受了。听闻纪公子前几日刚同刘家小姐退了亲,莫不是这么快就给自己找了下家了?”罗今似笑非笑,菲薄的唇吐出的言语利剑般直直戳入柔软的心房。

这话就难听得上不得台面了。下家?这话用在男子身上,就是暗指纪琮是个吃软饭过活的小白脸差不离了。

罗澜激动的脸憋的通红,奈何嘴还被死死捂着,否则早就朝纪琮破口大骂了。

罗臻暗暗朝罗今使个眼色,警告他不许太过火,否则传出去就是他们恃强凌弱,以多欺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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