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以来,黎浅为了霄老爷子的寿宴是一天都没有休息过,而目睹着乔艳的儿子霄子寒的种种所作所为,她是真明白了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黎浅忍无可忍地拦住了正悠哉卧在躺椅上喝茶的霄子寒,不悦地询问:“你对我很有意见?”
霄子寒眨了眨眼,故作迷糊:“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了。”
“呵,还挺能装傻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其他人固然想要针对我,但至少完成了自己的活,唯独你甩给我一堆烂摊子。”黎浅冰冷的眸子打量着这个和自己一般年纪的男人。
他个子很高,相貌清俊,一身昂贵的奢侈品堆砌,在听到了黎浅的质问后,依旧是散漫的姿态,道:“你还真是误会我了,我可冤枉的很。”
黎浅的眼神越发的冰冷。
霄子寒只是笑,笑容邪肆,轻轻地起身,经过黎浅的身边时他沉下了声音说:“就算你知道了真相,你也奈何不了我,只要你身在霄家,就继续接受着我们的折磨。”
黎浅气急,伸手就要教训霄子寒,却被男人避开,而后他放声笑着离开。八壹中文網
“真是有病!”黎浅低咒一声,不想去理会那个男人的疯言疯语,继续处理着手上众多的事宜。
她忙着焦头烂额,是真不想被无关紧要的人拉扯着神经。
霄宴熙见她实在是太辛苦,多次想要替她分担,均被黎浅拒绝:“我没事,这些活还压不死我,倒是你们霄家的人,真是一次次地刷新了我的认知。”
霄宴熙岂能不清楚自己的那些亲戚如狼似虎,而黎浅必定是受到了他们的针对,不免心疼的开口:“浅浅,我这就跟爷爷说,让他另选其他人。”
黎浅摇摇头,语气坚定说:“不必了,我不会退缩让他们看笑话,反而我会用自己的能力证明他们纵使百般刁难,也不会伤我分毫。”
临近寿宴三天前,寿宴布置原本按照黎浅预定的计划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然而就在这时,提前预定的皇家宴会厅突然发来信息,说是酒店漏水正在整改,因此取消了黎浅的预定。
如今正是在家宴上,因此这个消息弄得满厅的人都知道,乔艳等人可就盼着黎浅那边出岔子,如今心里窃喜,嘴上故作可惜地开口:“老爷子还真是看走了眼,竟然安排了你全权负责这次寿宴,我就估摸着你一个小姑娘又怎么会承担这么大的重任呢?瞧瞧,还真是功亏一篑了。”
“所以说这有人能力不足,就应该有自知之明,非要闹出这么大的笑话出来,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嘛,大伙儿说是不是?”
众人讥笑着,拿黎浅开玩笑,霄老爷子听闻这件事也面色发紧。
霄宴熙眸光一凛,认定其中有猫腻,当下对黎浅开口:“浅浅,我这就让人去那家皇家宴会厅看看,到底是不是因为漏水而无法接客还有待商榷!”
霄宴熙冷厉的目光环视了一圈屋子,瞧着其中有些人心虚垂头的模样,就笃定一定是他们在背后搞鬼,故意让黎浅难堪。
而黎浅岂能不清楚必定是乔艳等人背后指使,她也不恼火,反而神色依旧平平淡淡,像是一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因此她拉住了盛怒的霄宴熙,十分淡定地开口。
“我正考虑将筹办地点换到云水山庄,如今之前的那家酒楼主动取消约定,倒省了我一笔违约定金,既然如此,霄爷爷的寿宴就在云水山庄旅行吧。”
云水山庄?
众人一听,纷纷傻了眼,只当是黎浅在开玩笑,谁不知道这云水山庄是私人产业,基本不对外开放,正因为那里豪华如古代园林,听说是古时候某个王爷所建,他们也只是在网上看看这个山庄的照片,却从来没有进去过。
乔艳脸上又浮现了嘲讽的笑容,说:“黎浅,大家都知道云水山庄不对外接客,你纵使想要将寿宴安排到那里,也只能是想一想。”
黎浅慢悠悠地回复:“很可惜,我已经拿到了使用权,完全可以将寿宴布置在那里,还请各位无需担心。”
乔艳更为惊愕,完全没想到黎浅竟然有如此大的能力,竟然和云水山庄的老板都有私交,所以这个女人究竟还隐藏着多少秘密。
黎浅的一番话让众人的怀疑打住,纷纷闭上了质疑的嘴,霄老爷子摸着胡子笑道:“浅浅真是能干,我们宴熙真是娶了一个好媳妇啊。”
听着老爷子夸赞着黎浅,乔艳甚是妒忌,指甲已经掐进掌心的肉里。
待结束了家宴,霄宴熙带着黎浅去后花园里消食,两个人走在林荫道下,吹着惬意的晚风,闲聊着白天的事。
霄宴熙赫然想到了黎浅将地点换到了云水山庄,不禁诧异地询问:“浅浅,你是怎么拿到云水山庄的使用权?霄家之前联系过云水山庄,均被拒绝。”
黎浅勾唇浅笑,“实不相瞒,云水山庄是我的私人产业。”
霄宴熙狐疑地询问:“你怎么得到的?我记得云水山庄并不是黎家的啊。”
“这个嘛,当然是秘密了。”黎浅耸耸肩,一副悠闲的模样。
看着女人高深莫测的笑容,霄宴熙心被勾的痒痒,直觉自己的娇妻是老天赐给他的宝贝,带给他无数的惊喜和意外。
三天过后,就是寿宴当天,云水山庄的门口停着各种豪车,前来拜访霄老爷子过寿辰的客人云集,整个山庄内闹哄哄。
乔艳见黎浅竟然能搞定云水山庄,心里气愤,想着捣乱,但到处都是保安,完全杜绝了她的心思,好似随时都有一双眼睛盯在她的头上。
乔艳愤怒着,咬牙切齿地琢磨着其他办法,准备在礼物上让自己的孩子压黎浅和霄宴熙一头,而为了让霄子寒得到老爷子的赏识,从而继承更多遗产,她是想方设法地为自家儿子出招。
霄子寒也全听母亲的安排,乔艳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虽然看起来木讷,但心思阴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