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田玉牌
这啥意思呢。
过了两个星期,星期日的早晨,白桦半死不活地从警署里回了玉珠缘。届时恩格拉拉里克和瑞斯塔也在玉珠缘休息,瑞斯塔下厨。
“我快累死了。”白桦说着,变回原形瘫在了沙发上。
“怎么啦?”贾西挺有兴趣地问。
“你还不知道呀!”白桦很没好气地嗷儿了一声。
“我是不知道呀。”
“算了,吃完饭再讲。”
“老白,你真该去竞选脱口秀主持人。”贾西说,“就凭借你这个说话留悬念,吞吞吐吐的,肯定能选上。”
她说着,黎沅就开始了心情愉快的给狼顺毛的过程:“哎呦,这狼毛摸起来比老虎毛温顺柔软多了,尤其是这种纽芬兰的长毛狼,就跟萨摩耶似的。”
“老板娘变成动物之后摸起来也挺软的。”贾西说。
“可别了吧,老虎狮子们毛扎手不算,那身硬邦邦的肌肉,和弹簧钢没两样。”黎沅说。
“你有那顺毛的时间,还不如给我买点炸鸡块。”白桦白了她一眼,说:“给三串炸鸡,随便你顺,编一身小辫子都行。”
“快开饭了要什么炸鸡。”黎沅说。
这边说着,那边恩格拉拉里克在厨房里无奈地嘟囔:“弟,你是不是当年在炊事班偷惯了?”
白桦紧张地耳朵一支棱,对黎沅说:“咱们还是出去买点炸鸡吃吃吧,猫科偷起来比咱们犬科还狠呢。”
“行。”黎沅说着,几个人一块凑了凑钱。黎沅就拿了钱出去,买了一包炸鸡回来。
早饭做好了。杂烩面里烩着大块但便宜的山蟹,百足,藕片,白山药。还有重量级的黄芪和姜丝。菜呢是普普通通的一大碗凉拌白山药叶子。白桦才慢慢说起这几天城里发生的大事儿:八壹中文網
“奥克兰西大学炸了一栋男女混住的宿舍楼。”
“怎么炸的?”贾西问。
“哦,据说是那个楼下的排气管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大量潮虫子堵了,化粪池里的沼气排不出去,顺着下水道反了上来,可巧有学生住一楼,抽烟,往下水道里扔了个烟头。”白桦叹了口气,接着说:“一楼到五楼的男生全报销了,五楼以上的女生也没一个活的。”
“哦。”
“还有呢,”贾西说,“不是说好几件大事,累得狗够呛吗?”
“我是狼!”
“反正都是狗科,没区别。”
“犬科!”
“行了行了。”迪亚说,“白桦你接着说,别理贾西,这人这几天闲得累呢。”
“唉,”白桦又接起了话:“这事还没完呢,又来了一个新案,前儿《新女性》的总编辑上班路上经过一栋高楼——咳他本来是开着车的,却不知道怎么地,鬼使神差地就在那高楼下头停了车,去一楼的便利店买烟,刚从门口出来,一阵风吹过去,二十楼啪嚓掉下来个装满土的旧花盆,把他脑袋砸得稀碎。”
“哎呦,谁负责?”
“不知道呀,掉下来花盆的那套房没住着人,哪一家都不认账。”白桦说,“房主的信息也查不着。”
“霍,这才冤呢。”黎沅说。
“正查着房主,昨天又有人报案,说基逊河口浮起来一男一女。弟兄们都累趴下了,打起精神去看的时候,发现这俩是失踪的知名民意代表汉斯`安德拉斯先生和他的不知道第几任小三洛洛小姐。初步断定是殉情。”
“这俩还活着没?”秃尾巴问。
“当然没有。”白桦瞪了他一眼。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贾西说:“这事有点邪门啊,最近的星象上看也不像要出这么多幺蛾子的事。”
“你值夜班吧。”亚斯塔路对贾西说,“半夜有人来送一匹幽灵马,你收下就是了。”
“鬼马能骑嘛。”贾西嘀咕道。
“别小看幽灵马。”恩格拉拉里克说,“聪明,跑得又快,你胆多大它就跑多快。”
“那你怎么不骑着鬼马出门?”贾西问。
“交警不让,这是常识。”恩格拉拉里克回刺道。
“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不能吃吧。”贾西又刺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