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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名侦探柯南]身败名裂 > 第 33 章 033

第 33 章 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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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找厕所。”vodka急忙解释到。

“房间里的不能上?”知昼挑眉。

“房间里的马桶坏了,冲水管断了,没办法……”vodka向后退了一步,然后试探性的看向两人:“我现在能去了吗?”

……

三个人一起走回房间的时候,vodka畏首畏脚满脸通红的跟在后面,gin向三人投过疑惑的视线,安室透面色如常,一点不像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任务有问题?”他问道。

“啊,没!没问题!”vodka朝gin摆摆手,哆哆嗦嗦的说。

他没再多问了,只是视线在知昼脸上打量了一下。

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

一点不心虚。

任务照常进行。

知昼走进佐佐木贤人的房间,坐在他的对面。

“先生,我是今天来应聘的保镖。”她坐在佐佐木的对面。

“我可没找女人啊。”佐佐木推过一杯清茶,袅袅雾气中,他眯起眸子看向她。

知昼打量着他的样子。

高壮,据说早年间是个职业拳击手,年纪大了肌肉状态大不如前,但一眼看上去依旧精瘦有力,是个爆发力极强的男人,他年纪五十出头,发型打理的非常妥帖,西装领带无一不是昂贵面料,他笑容温和,颇具亲和力,让人很难把他和大贪官结合起来。

这是在官场中摸爬滚打多年所练出的假笑,她明白。

这人是个老狐狸,很难对付的那种。

“您找的那些保镖,已经被解决了,只有我们才有保护您的能力。”她笑着,递上一张名片。

黑底烫金,只有一个名字——

“cointreau.”她念出这个单词,“我的代号。”

“我不是一个人,您需要保护的话,根本没必要去找国外那些收钱办事的保镖。”她笑着理理衣袖站起来,“找我们就好了。”

知昼勾唇一笑,“如果您下定决心的话,名片背面有我的电话,尽管打来,随时恭候。”

红色的光点打在佐佐木贤人的胸口。

她目光一凛,几乎是下一秒,她就朝佐佐木扑了上去。

子弹打碎落地窗,紧紧的嵌在地毯中,被高温烧焦的地毯冒着一股细细的轻烟,室内瞬间弥漫起刺鼻的焦糊味。

知昼将佐佐木贤人拖到墙体后面,警惕的盯着房门处。

“你知道吗。”佐佐木惊慌失措的大口喘息着,“我刚刚改变主意了,保镖就雇你。”

“对您来说,这是最好的选择了。”

她说着,将窗帘猛的拉上,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昏暗。

“走楼梯下去,我们的人会接应您,送您去安全屋,等这段时间您的仇家对您的追杀结束后,您还是国土交通省的大臣。”

佐佐木撑着地毯爬起来,口袋中似乎掉出了一个小东西,他并未注意,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她拉开窗帘,朝对面楼rye的位置打了个手势,对面狙击镜亮光一闪,大概是他撤退了。

知昼后退一步,正打算离开,却踩到了一个小小的圆形物体。

她捡起。

手中躺着一枚黑底金边的袖扣,上面的印着一只仰着头的乌鸦。

佐佐木贤人是boss的亲信。

不太对劲。

这是什么意思?

大费周章的去保护一个boss亲信,而且在此之前,所有参与这次任务的人,都不知道佐佐木贤人是boss亲信的这件事。

那就只有一个答案了。

佐佐木贤人这条线,完全就是为了抓内鬼。

想到这里,知昼的心已经凉了一半。

这枚袖扣只有她看到了,应该是佐佐木不小心掉出来的,也就是说,整个行动组,除了她,都以为这次只是一个保护高官并且让他向组织投诚的大任务。

而实际上,这个高官是boss的亲信,是对boss唯命是从的,对boss有病态崇拜的,boss的亲信。

完全被反制了。

可以确定,组织已经怀疑有内鬼在行动组。

那个人会是谁?

是警察?还是rum之前提到过的国外的间谍机构?

最重要的是,他们三个人是否还安全。

知昼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只觉得手心出了一层冷汗,那枚袖扣被她紧紧的握在手中,金线描绘的乌鸦形状印在她的手心,栩栩如生,又阴冷可怕。

她思索片刻,将那枚袖扣扔到地面上,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快步离开了这个房间。

她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

可惜事与愿违。

第二天,大批fbi连夜入境,直奔佐佐木贤人而去。

先是佐佐木在国土交通省的办公室被人连夜闯入,秘书去上班的时候,只见到办公室内一片狼藉,却没有关键文件丢失;紧接着,第二天一早,检察厅的特搜队就要接到命令要彻查佐佐木贤人贪污受贿一事,他在东京的两栋别墅和几处公寓都被检察厅控制,连带周边的亲人和秘书助理,也全部被特搜队扣押,美其名曰配合调查。

这发展实在是糟糕。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佐佐木是否发现自己的袖扣丢了。

如果他发现自己丢了象征身份的乌鸦袖扣,那当时留在那间套房的知昼只能是唯一一个捡到袖扣的人,她也会是行动组唯一一个知道佐佐木真实底细的人,而第二天就有fbi入境,并且惊动了检察厅特搜队,这一系列看似内鬼透密的举动,将全部被扣在知昼头上。

她会被当成fbi的内鬼处理的。

她现在非常确定,组织中有fbi派来的卧底,而且那个卧底就在行动组,就在那天出任务的几人中。

而且fbi,似乎非常想要活捉佐佐木贤人,毕竟他是boss的亲信,一定知道不少惊天秘密,但是fbi的冒进举动,无疑把知昼推上了风口浪尖。rum和gin目前对此都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只能说明佐佐木还没发现袖扣丢了,或者发现了没有上报,但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丢失,察觉到是早晚的事,知昼被认定成fbi的内鬼,也是早晚的事。

至少在目前,她不能轻举妄动。

一切还得照常,她不能先心虚。

大批fbi入境的第二天,她就去了组织为佐佐木贤人提供的别墅。

“今天我来排查别墅。”她将包放在沙发上,外套递给女佣,同时递上自己的手机。

“您是否有跨国受贿行为?”她声音冷下来。

“不可避免,当然有。”佐佐木依旧笑着,仿佛丝毫不紧张。

“昨天夜里,数十名fbi入境。”她滑动着手机上fbi的名单,“他们直奔东京来,大概是为了抓您,昨天国土交通省大楼中您的办公室,已经被非法闯入。”她将手机装回口袋中,“让组织帮您渡过难关真是最明智的选择了,世界上能与fbi抗衡的只有我们而已。”

“那真是辛苦您们了。”他煮好了茶,向她推过来一个小茶杯,“请用。”

“别墅很大,我要一一排查,就不耽误时间了。”她并没有喝那杯茶,而是提着包走上二楼,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转回身,“我们会为您安排替身,检察厅的事情很麻烦,您最近本人就不要露面了,我们会安排人易容成您去接受审讯。”

“辛苦你们了。”佐佐木双手敞开,搭在沙发上,“对了,cointreau……”他敲着下巴,随意问道:“那天我被狙击的时候,丢了一个袖扣,大概这么大……”他手指弯曲,圈起一个拇指盖大小的圆圈,“你有看到吗?”

“……”知昼侧着脑袋很认真的想了想,才摇了摇头,“没有注意到呢,可能被善后小队捡到了,我等会帮您问一下。”说着,她拿出橡皮圈绑起头发,“一会您的替身会来跟您见面,您还是先专注这些事比较好。”

安室透就是那个替身。

他跟佐佐木贤人的身材相似,又没有难以处理的长发,而且向来做事谨慎小心,扮演一个心机深重的贪官并不是难事。

佐佐木最近会声称生病需要静养,呆在别墅中闭门不出,一旦遇到无法逃避的审讯调查,就会由安室透易容成他出面。

安室透来跟佐佐木接洽的时候,知昼正在检查别墅中的游泳池。

“您的不必要行程全部推掉,必要行程通知我,我替您参加。”安室透说着,身子微微前倾,“您有什么特别的习惯吗?比如左撇子,口头禅之类……”

他的话音渐渐低下去。

知昼从泳池中缓缓走出。

穿泳装的沼渊知昼。

她抬手摘下泳镜,晶莹的水珠映着下午的阳光,闪闪烁烁的,从她身上滑落,再缓缓砸进水中,她仰着头从女佣手中接过毛巾,修长的天鹅颈白皙纤细,似乎一掐就能断了似的,手臂虽然纤细,但漂亮的肌肉线条让人无法忽视,一看就是经常运动的类型。她从水中出来,站在泳池边侧身跟女佣嘱咐着什么,同时接过浴袍披在身上,只露出一节白皙的小腿,和他一只手就能握住的纤细脚腕。

他收回视线。

知昼赤着脚缓步走进屋内。

她看了他一眼,接着坐在了佐佐木沙发的扶手上。

“安室先生也在盯着我的保镖看吗?”佐佐木笑着为他满上茶,手掌隔着知昼的浴袍摩挲着她的背,“又漂亮又厉害的女人,谁不喜欢呢?”

安室透紧紧盯着佐佐木放在知昼背后的那只手,似乎下一秒就要站起来把这只不安分的手折断了似的。

“泳池的排水口很小,是电动控制的,很危险,灯光也全部拆掉,可能有漏电风险,当然,您不下去游泳,是最好的选择了。”她站起来,佐佐木的手尴尬的抬在半空,她冷笑一声,一边解着头发,一边缓步走上二楼。

安室透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

又开始了,又开始装不认识他了。

……

当晚,知昼回到住处时,还没来得及踢掉鞋子,就被人摁在了门上。

她贴着冰凉的门板,身后男人贴在她耳边逐渐加重的喘息让她有些害怕。

“干什么?”她被安室透常用的衣料柔顺剂的味道笼罩,便知道背后的人是谁了。

她抬起的右手被他扣住,他的指尖挤进她的指缝中,灼热的手心紧贴着她的手背,她的手掌被紧紧按住动弹不得,便不再挣扎了。

她熟知安室透的脾气。

他将她的发全部拢到胸前,露出那一节白皙的后颈来。

然后,低头咬了上去。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知昼闷哼一声,夹杂着压抑的喘息。

“这样就可以吗?前辈?”他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处,只让她觉得头皮发麻。

“只是这么简单,快不行了吗?前辈?”

完全被压制了。

“不要说下流话,安室透。”她只觉得声音颤抖,威胁的语气根本不起作用。

“叫零。”他说着,开始解她的扣子。

他终于放开她的手,但知昼也只能扶着门板稳住身子,任由他一件一件脱掉她的衣服。

随着布料被撕裂的轻响传入耳膜,她清楚的意识到,他把她的丝袜撕了。八壹中文網

“安全套。”她拿后肘推了他一下,“这次没有不许做。”

“当然带了。”他声音沙哑,从口袋里掏出一盒未开封的冈本。

她转过身,环着他的脖子,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他的手一放开,她整个人就像一条脱水的鱼,软塌塌的从他怀里滑落。

安室透接住她。

“已经站不住了吗?昼?”他贴在她耳边问。

她意识模糊的‘嗯嗯’两声,与其说在回应他,倒更像是在无意识的求欢。

“真拿你没办法啊。”他轻笑着,抱起她放在进门处的吧台上。

“不要在这里。”她眼眶发红,已经快哭了。

从未体验过的羞耻感让她呼吸急促,上次他明明还紧张又小心,而这次,则完全掌握了主导权,真是个可怕又可恶的男人。

他撕着安全套的包装,任由知昼湿漉漉的吻在他脸上和脖子上辗转。

“可以咬吗?零?”她问。

“任你支配。”他抬手抚摸着她的后颈,她果然身子一颤,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连解扣子的力气都没了。

“泳装从没穿给我看过。”他捧着她的脸,“以后自己没带烟也不许从gin那里要,打火机也不许借他的。”

“嗯嗯,还有吗?”她咬着他的脖子,笑着问。

“不许装不认识我。”他咬住银灰色的包装,撕开一个边角,取出里面圆形的橡胶套来,又喃喃的重复了一边:“不许装不认识我,这件事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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