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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7 章 番外(二):中老年降谷的婚姻危机-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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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觉得自己的婚姻出了问题。

阿姆罗和源都已经大学毕业了,成为大学生的小五的人生也步上了正轨,他跟沼渊知昼,已经整整结婚二十年了。

是不是……到了被讨厌的时候?

知昼已经一周没有回家了,每天都借口加班,然后在办公室的休息室将就,有时候她会去沼渊夫妇家,只是……好像……不想见他?

降谷零有些疑惑。

难道……是因为年纪大了,所以……

这种事情,他也不知道该跟谁说,唯一的倾诉对象,就是住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工藤新一。

如今的工藤新一还常常做一些侦探的活计,不过他可不是职业私家侦探。他是日本最出名的导演,当年年纪轻轻就凭借一步《绯色的搜查官》拿到了奥斯卡。

这部电影是翻拍自他的父亲的同名小说,子承父业,他没当作家,但是……当导演,性质好像也差不多。

至于工藤兰,两个人大学毕业后结婚生子,如今,兰也是一个日本知名的小说家了。她跟工藤优作不一样,兰主要写青春恋爱类小说,国内的书迷大多是女性,全年龄段都有,每次签售会都会被世界各地慕名而来的粉丝所组成的人潮淹没。

“零哥或许可以邀请知昼姐姐去看个电影什么的?”三十多岁的工藤新一,留了两撇小胡子,看上去成熟又稳重,“以零哥你为原型的电影,《零的执行人》马上就要上映了啊,编剧是兰,导演是我,肯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降谷零摇摇头,“我也说过这种,搞搞浪漫什么的……可是……她在躲着我啊。”

“啊……怎么会这样?”工藤新一有些疑惑地皱起眉头,“知昼姐姐不像那种人啊,她有事情不是都会主动跟你商量的吗?”

“所以……”降谷零扶额道,“工藤,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年纪大了……所以……在那些方面,没办法满足她了?”

这话他本是不想说出口的。

最起码,他自己认为,自己的身体比起二十年前,应该……并没有差劲吧?

上次……还把知昼欺负的趴在床上呜呜哭个不停……

难道……

都是她装的?

其实他早已经不行了,但是为了不损害他的自尊心,所以知昼每次都在装吗?

不会吧……?

“不会吧?”工藤新一干咳一声,撇过头去。

明明前段日子还在知昼姐姐脖子上看到过难以消去的红痕,而且兰都说他们夫妇俩明明五十岁上下了,但一点不显老的样子,看上去就像三十出头的年轻人,知昼和兰出去逛街还会被认成姐妹,怎么都不能是这个原因吧?

“零哥,知昼姐姐不回家之前,发生过什么啊?”

降谷零偏着脑袋回想着——

好像……吵架了……?

那不算吵架,仅仅算是拌嘴而已,而且根本是知昼单方面在发脾气,是他惹她生气了?

事情是这样——

五十岁的降谷零已经是警视监,而且正是警察厅职位更迭的时候,他现在是警察厅次长,马上就面临着警察厅长的选举考核,在这种关键时刻,他却被人弹劾了。

有人匿名告到了检察厅,说他贪污受贿。

特搜部接下了这个案子,本来这件事应该由知昼全权处理,但因为两个人的关系,她被排挤了。

“是不是你招惹了什么人?怎么会在这么重要的时候被弹劾?”她有些不悦的将外套扔在沙发上,看着气定神闲坐在一旁的降谷零顿时气得恨不得给他一拳,“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你总要拿出点应对措施来吧?”

“明天要不要去钓鱼?”

“降谷零!”

“好了好了……”他揽住她的腰迫使她坐在他腿上,“我没做过的事,能查出什么来啊?”

“你这件事不是我经手,最近听说二组来了个很厉害的年轻检察官,是他在查你,而且他们全都防着我,我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降谷零,马上就是首相大选了,他们搞不了你爸就过来搞你,我最怕这个,你懂吗?会被人一锅端的!”

虽然查降谷零这件事她被排除在外,并不意味着她就没事可干,上一任首相辞职后马上就被特搜部盯上了,她被安排去查上一任首相的事情,对于降谷零这件事,确实是无可奈何。

所以她就更不安了。

但是降谷零怎么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啊?

“我爸是老狐狸了,你不用操心他,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也不用操心我,大不了就是停职查办,没做过的事情,他们总不能往我头上乱扣帽子吧?”

她担心的就是这个。

直接给他伪造证据扣一串罪名,他被革职也就算了,降谷先生二十年的重振旗鼓可就功亏一篑了。

降谷零是后台太硬一点不怕还是打算破罐子破摔?

她不清楚。

第二天上班,坐在办公室内面对着厚厚一沓等她签名的文件,她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来人探头探脑的朝里面看了几眼,见办公桌后只有知昼正埋头工作,才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内。

“小五?”听到声音,知昼抬起头,看着面前突然回国的女儿,有些疑惑地问道:“回国为什么不告诉我和爸爸?我们去接你,或者让哥哥去接你也行。”

降谷薇这个丫头,说是降谷家的小公主一点也不过分。

降谷先生,沼渊先生和夫妇俩对阿姆罗和源的要求一向很严厉,阿姆罗从小就跟着沼渊夫人学钢琴,高中时候就到处演出,大学考入了茱莉亚音乐学院,这可是世界顶级的艺术学府,但他毕业回国后,这小子却选择在御茶水女子大学任教,虽然这学校被称为‘女子东大’,但其实阿姆罗还有更多选择,比如成为音乐家或者什么别的。

降谷零问他问什么选择御茶水的时候,二十多岁的阿姆罗嘿嘿一笑——

“因为女子大学妹妹多啊。”

明明夫妇两个专一又深情,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儿子是个老色胚,幸好他跟知昼姓沼渊,如果当初他姓降谷,那看到外相的亲孙子三天两头上娱乐版头条,降谷先生这个首相竞选拉票的过程中,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拿这件事做文章。

毕竟阿姆罗已经成年了,他们管不了也不太想管,降谷零只是嘱咐他不要玩的太过火,按照他今天换个嫩模明天换个明星后天泡个女学生的频率,降谷零甚至有些害怕哪天他不打招呼就给自己领回个孙子。

至于源,他就规矩多了,东大法律系毕业后,就被降谷零拉扯着考了职业考试去当了警察。

按照降谷零的原话——

“这小子不当警察肯定会去当黑丨社丨会,那不如当警察。”

源和阿姆罗在成长方面都没怎么让两人操心,倒是他俩这个妹妹,简直是让人操碎了心。

降谷薇在枪林弹雨中出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她从小就异常顽皮,而且当时年纪尚小的阿姆罗和源,自发成立了保护妹妹委员会,偏偏她还是降谷家唯一的年纪最小的女孩子,简直是无法无天。

小时候,阿姆罗走进沼渊先生的书房,那个一人高的高达模型他连摸一下都会被训斥,在他的认知里,没人能碰沼渊先生的高达,偏偏降谷薇这家伙去了的第二天就把那高达给拆了,沼渊先生还一脸乐呵:“小五以后说不定会是工科的天才。”

阿姆罗:这就是区别对待吗?

源则一直被降谷先生宠爱着,降谷先生虽然平日里对待三个孩子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但毕竟常年纵横政坛,有些由内而外的威严感是无法隐藏的,小时候的源和阿姆罗都有些惧怕这个谈正事时会板起脸来的爷爷,偏偏那个降谷薇,在降谷先生对面着记者镜头做今年外务省年终总结的时候,她都敢躲在桌子下面把降谷先生的鞋带给系在一起。

发布会结束后,所有人都在有序退场,只有降谷先生挂着笑容目送他们一个个离去。降谷先生不是不想走,是走不了,他一站起来就会失去平衡跌倒。

本以为降谷薇会迎来一顿暴打,谁知道来宾全部退场后,降谷先生笑呵呵地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小五胆子这么大,面对那么多记者一点都不紧张,真不愧是我降谷家的孩子。”

源:这就是区别对待吗?

降谷薇是个充满了活力和野性的小丫头,肤色随降谷零,是健康的小麦色,不知道在哪一年,她便自己学会了开车。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先是时不时地开着降谷零的车出去瞎逛,有一年心血来潮要自己回群马找外公外婆,她没有驾照知昼当然不会同意让她自己开车去,但是这丫头直接先斩后奏开着车跑了,夫妻俩发现的时候车库里已经空空荡荡,给沼渊夫妇打了电话去确定她安全到家,他们才放了心。

但其实……她根本不是去找外公外婆的。

她是去参加赛车比赛的。

半夜就自己偷偷溜出去,开着车跑到秋名山跟一群赛车手较量了一场,那一次之后,她的名号就打响了。

她铁了心要当职业赛车手,对于这件事知昼是不太乐意的,赛车手职业寿命短危险系数高,指不定哪次就在赛道上送命了,不过降谷零倒是举双手赞成,这是他年少的梦想,由女儿来继承,他觉得不错。

降谷薇十八岁那年,跑到美国去参加了一场比赛,也是那场比赛,她的名号不仅仅存在于日本的地下赛车手,而是开始一点点在世界范围内被人知晓。

十八岁那年回来后,她就着了魔似的要去美国大学当交换生,作为早稻田成绩优异的理工女,她出去做交换生倒是不难,但是为什么偏偏是美国,这是降谷零最为疑惑的。

小五含含糊糊没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只是说美国的赛车事业发展比国内要好,这也是事实,所以他没再追问,任由她跑到了那个fbi所在的国家。

这也是降谷零这辈子做出的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现在,从美国突然偷偷跑回来的降谷薇坐在知昼办公室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大爷模样,她给自己倒了杯水,看着知昼正低头一份一份的认真查阅着文件,斟酌片刻,她才试探性的缓缓说道——

“妈,那个……我恋爱了。”

“哦?”知昼只是挑了挑眉,“那是好事。”

“您不想问问对象是谁?”

“你都这么大了,有自己做决定的权利。”

“他……年纪有点大。”

知昼签署文件的动作一顿,但是面上表情没什么异常,“大很多吗?”

“咳,一点点吧。”

“……”她沉默了一下,“你觉得可以就可以,这件事我跟你爸爸都不会过多干涉。”

“他……姓赤井。”降谷薇偷偷瞄着知昼的脸色。

果然,听到这个姓氏,知昼手下的动作停了停,她抬起头看向一脸局促不安的女儿,吸了口气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轻叹道:“是吗?赤井秀一已经有儿子了吗?”

这句话说完,她便又低下头,快速的将自己的名字写下。

“不是他儿子……”

降谷薇知道,仅仅看表情,是很难看出自己母亲的情绪波动的,要看她的动作。

果然,话音刚落,她看到知昼握着钢笔的指间发白,显然她用了很大的力气。

一鼓作气,降谷薇继续说道——

“是他本人。”

时间仿佛静止了,钢笔被她狠狠摁向面前的文件,墨花缓缓渗在纸面上,脆弱的钢笔头被她的力道所压迫着变得弯曲,她僵在原处,似乎努力控制了一下情绪,才勉强挂起一个可以称之为‘笑容’的表情,看向坐在一旁的女儿,问道——

“什么?”

“是他本人,赤井秀一本人。”

“……”她沉默了。

“你知不知道他比你爸爸还要大三岁?”

“刚刚不是您说我觉得可以就可以,不会过多干涉的吗?”

“你知不知道你爸爸最讨厌fbi?”

“您刚说了我成年了可以自己做决定了。”

“日本二十岁才是成年,你现在马上给我从美国滚回来。”

“太晚了太晚了,我、我已经怀孕了!”

“什么——————?”

……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无法挽回了。

这种情况下,知昼选择了跟女儿站在一起,她得想个办法把降谷零糊弄过去,最起码要让他接受这个事实。

结果,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刚把女儿送走,秘书就来敲门。

“老大,二组那位新上任的检察官想跟您见个面,他说您毕竟是降谷先生的妻子,所以有些事想要问问您。”

“可以。”知昼点点头,将已经无法使用的钢笔扔回笔筒里,“什么时候?在哪?”

“额……他人已经在门外了。”

“这样吗……”知昼疲惫的撑着脑袋,“那让他进来吧。”

她没打算给这个二组的新人什么好脸色,听说这人很年轻,不到三十岁的样子,年纪轻轻就到了这个位置,不是个人能力过强,就是背后家庭撑腰。

她认为是第二种。

至少……在见到那人之前,她一直以为是第二种。

本来就被降谷薇的事情所烦扰着,她一味低头看着面前的文件,听到开门的声音只是懒懒地掀了掀眼皮,这人进来之后一言未发,她也一句话没说,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

“好久不见。”

声音异常熟悉。

知昼的动作停住。

她抬起头,首先看到的就是面前的人像阳光一样闪耀的金发。

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他才眯起眼睛露出一个愉悦笑意,松绿色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

“g、gin?”

他的头发剪短了,除此之外,没什么别的变化。

“你还认得我啊。”

他走上前,双手撑在她桌面上,低下头向她缓缓靠近。

知昼下意识后缩,却被他毫不怜惜地捏住了下巴。

他用的力道不大,仅仅能阻止她的下一步动作而已。

鼻尖被熟悉的薄荷香烟味道缠绕,她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二十多年前。

那一年,在那个码头的夜晚,她明明把他杀了啊……

而现在,他不仅没死,好像还……更年轻了?

……

他穿了防弹衣,流血是因为假血包。

他想重新活一次,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重新活一次。

知昼离开后,他吃下了boss给的药丸,据说是sherry改良过的新药,能够让人变成七岁的样子。

剧烈的疼痛后,再次醒来,依旧躺在那片荒芜的港区。

有警察站在他身边:“小朋友,你怎么了?”

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

他愿称之为,二十年后的陌生人。

……

自那天之后,知昼就不得不应付来自昔日琴酒的追求。

降谷零是他弹劾的,负责这件案子的主检察官也是他,完全被拿捏住了。

这倒还好办,她去求助了降谷先生,姜还是老的辣,这件事会由降谷零的父亲在暗中处理。

最糟糕的是……gin开始大张旗鼓地追求她。

她已经四十七岁了,他才二十七岁,就算排除掉年龄差,知昼也是有夫之妇,这事怎么看怎么离谱。

每天那么一束花送到她办公室,检察厅里开始七七八八传起一些流言。

原本就因为降谷薇的事情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降谷零,现在好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降谷零说这些事了。

你女儿找男朋友了,是赤井秀一。

琴酒没死,现在变成黑泽阵成了我的同事,而且还是查你贪污案的主检察官。

这两件事不管告诉他哪一件,降谷零都会爆炸的。

所以她不敢回家了。

她怕一见到降谷零就心虚。

知昼坐在办公室,转动椅子视线看向窗外——

救命啊——这事该怎么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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