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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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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廿二,乃是周武皇后千秋寿诞,按例,所有诰命均应入宫,按品大妆,觐见朝贺。严屹是四品吏部侍郎,郑氏身为正妻,当然也有诰命在身。

晚上是宫宴,五品以上在京官员及眷属,无故缺席,乃是藐视皇家,众人自然都出席了皇后的寿宴。

这一晚,发生了一件令很多男人心惊的事。严屹结缡二十载的夫人,居然在皇后的寿宴上,将他检举了。

宫宴按例,席分两处,官员与皇帝一处,女眷与皇后一处。等到严屹知道发生何事时,已经来不及阻止,就被皇帝命人拿下,关进了天牢。

原来,在碧玉有目的的劝导下,郑氏从严屹的书房中,找到了他收受贿赂,利用职权卖官的证据。

也不知道该说严屹真是心大,还是为人自负,一个书房重地,也没有派人严加把守,这才让郑氏得了逞,将要命的权柄拿捏到手。

话说宫宴之上,一派欢声笑语。等到酒过三巡,一曲歌舞方罢。郑氏鼓足勇气,起身离席,行至殿前,拜倒在地。众人不知她要做什么,一时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只听郑氏俯首乞罪,接着将严屹的罪名一一列举了出来。

她最后道:“臣妇与夫君结发二十载有余,夫君于臣妇而言,实为臣妇之天。只是天地君亲师,君王在上,臣妇既得知了夫君的作为,失了臣子之义,有害社稷,焉敢隐瞒?”

说着,将严屹的罪证上呈,宫女接过,递予皇后。

郑氏又道:“臣妇以妻告夫,虽全了君臣之义,却伤了夫妻之情。臣妇有愧夫君,无颜苟活,还望皇后见谅。”

说完,凄然一笑,重重磕了三个头,突然起身,便向柱子撞去。幸得皇后见势不对,连忙命宫女将她拦下,这才没有在喜宴上见血。

那郑氏见寻死无望,不由委顿在地,哀哀哭了起来。

席间或有人与她不对付的,便和旁边人交头接耳起来,说是好好的人,竟得了失心疯,举告起自己夫君。也有人同情郑氏,夸她肯大义灭亲,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夫君若是获罪,只怕她也讨不了好。

席间一片纷乱。

事关重大,皇后不敢怠慢,早派人将物证呈给周武帝,又将情况详细禀明。派去禀话的宫女记性极好,竟一字不差地将郑氏的原话复述了一遍。

周武帝不住点头,叹道:“真是一个深明大义的奇女子啊!”

又将那些证据仔细看了,确实不像是诬陷之物。

周武帝心中动了雷霆之怒,一场宫宴尚未结束,严屹便被拉下,革冠去袍,交与刑部审讯。

有了皇帝的关照,刑部审案效率极高,不过两天,严屹熬不住酷刑,便将一切都招了。

周武帝也是仁慈,郑氏虽以妻告夫,但很得圣心,他下了一道口谕,免了郑氏的处罚。至于严屹,置国家律法于不顾,知法犯法,刑部按例判了革职流放,家财抄没,女眷悉数没入教坊司。

五柳七杀直至等到下了判决,严屹被流放上路,他们才动身回吕城。

因桑安安押着货到京城,正巧遇上,她听说柳阳受伤被俘,心中担忧。好在手头事情已了,便和两人一起结伴来了吕城。

桑安安见了柳阳,发觉她脸上的伤并没有五柳说的那样可怕,虽有痕迹,但不细看,根本看不出受伤。

没有破相,桑安安便松了一口气。她却不知道,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曲月英和季芸娘。

这几个月,柳阳每次见曲季两人以头抢地,一副准备以死谢罪的样子,便只能忍着麻烦,将祛疤膏勤快地涂了又涂,方才淡化得这么快。

姚继祖他们虽没说什么,但是柳阳能够恢复容貌,他们心里也是高兴的。曲月英还高兴地同柳阳要了一盒祛疤膏,说是要去供起来,感谢它治好了柳阳的疤。

柳阳听了,哭笑不得,道:“这难道不是你家小姐我医术好,治好了自己吗?你去拜药膏,不觉得有些本末倒置吗?”

曲月英哪管这个,拿着祛疤膏高高兴兴地走了。众人无奈,只能相视一笑。

却说七杀复命离去,只留下一个五柳。柳阳看他有几分扭捏,不像往日爽利,心中大奇,温声问道:“还有何事?”

五柳见柳阳面带微笑,态度温和,心里生出莫大勇气,大声道:“少夫人,属下想提亲,请少夫人同意。”

“提亲?”柳阳好奇心大起,“是哪家姑娘?”

五柳昂首挺胸,不敢再看柳阳,道:“庄夫人。”

“庄夫人?哪个庄夫人?”柳阳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是说安安?”

五柳耳根红了起来,仍坚强地点头道:“请少夫人成全。”

柳阳笑了出来,打趣道:“真看不出,你这万年铁树,也能开花了。”

见五柳大囧,柳阳方道:“这是你的婚事,你自己做主就好。只要安安同意,我立刻给你们举办婚礼。”

没想到柳阳这么好说话,五柳大喜,即刻便要去找媒婆。看着失了章法的五柳,柳阳窃笑之余,还有几分心酸。

这些在刀口上舔血的人,应该比任何人都更渴望安定的生活吧!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看对眼的。等到闹洞房,一定要让他们好好说一说。

桑安安一觉醒来,只见前厅多了一个媒婆,早已等候她多时。

那媒婆拿了五柳的银子,虽然不知道桑安安和五柳这两个外乡人的底细,但这不妨碍她舌颤莲花。见了面,直接将桑安安一顿好夸,夸到词穷,然后才说出五柳的托付。

桑安安一阵羞囧。

婚姻之事,哪有女儿家自己做主的?五柳不着调,这媒婆也是够随意。她虽是丧夫再嫁,也须长辈首肯方是。再说了,这是吕城,又不是阳州,难不成,在这里提亲,就在这里成亲吗?

桑安安不置一词,媒婆空自说得口干舌燥,也没得到她一个准信,不由暗自有些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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