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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身陷囹圄,意致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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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畏举杯一饮而尽,哈哈大笑起来。

苏清拿起酒壶,红着脸,哆嗦着给周三畏斟酒,竟一滴没有洒在盅外。

“周大人呐!这形势很不对劲啊!”

放下酒壶后,他手指点着桌面道,“尤其是秦相,不对劲,你们不觉得?”

何铸酒量甚好,自斟自饮半壶已下了肚,脸色如常,丝毫没有表露出什么来。

可是他的内心却翻江倒海,边把两人的谈话往耳朵里塞,边为自己在朝堂的鲁莽后怕。

如果官家真存了保岳云的心思,那自己若为他所信任,他才会派自己前去亳州。

可是打脸的现实却是,官家对自己的提议毫无表示,这说明了什么?

是不想让太多人牵扯其中,还是……对自己不够信任?

三人的筵席直到下午才结束,大堂中已经冷清下来,苏清送走二人,看着他们上了各自的马车,折身回了酒楼。

准备结账时,小厮才告知他,已经有人结过了!

通过他的描述,苏清断定是何铸。

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真没想到,这样一个不苟言笑的人,竟然会做出这么暖心的举动。

……

汴京城,楚府。

昏睡了两天的阮蒙,终于苏醒过来,他睁开朦胧的睡眼,一粒豆大的灯光在他身前晃动。

他摩挲着坐起身来,查看身上的伤势。

腿上的箭已经被拔了出来,缠着一圈白色的布,从带花的锁边看上去像是从衣物上扯下来的。

稍微一动就钻心的痛和渗出的血迹提醒他,那场惨烈的厮杀不是梦,他的两个亲随兄弟真的殒命了!

想到此处,他不由地一阵悲戚,任务没完成不说,还被困在此处,往后在军中是再也无法神气起来了。

他转动脑袋,打量着这个房间。

不愧是一位守城大将的府邸,,就算是厢房,一应用具也十分齐全。

他睡的床榻,床头还是精致的镂刻,身下铺的被褥也是蓝色丝罗材质的。

粗粝的手掌摩挲着这不曾触过的手感,他的目光落在对角的另一张窄床上。

那是楚烈!

阮蒙站起来,单腿跳跃着,来到了屋中的桌前,想为自己倒杯水。

可是手脚乏力,刚摸到桌边,身子就咣当一声倒了下去。

这才想起,在自己昏睡的这些时间里,都滴水未进,现在体力已经消耗殆尽,脚软腿颤,跟废物无异了。

这不小的动静,把本就尚未深眠的楚烈吵醒了,他连忙起身下榻,紧走两步,把阮蒙从地上扶了起来。

“小兄弟,你可不要逞强,得亏那箭上无毒,否则你此刻已经在阎王殿了!”

楚烈只着一身浅色单衣,看得出来,是做好了久居此处的打算。

“我无碍!”

阮蒙被他扶到床边坐好,他一开口,竟觉嗓子沙哑,寥寥几字像深秋时分,老鸹不讨喜的尖叫。

“哎!”

楚烈按住他的肩头,安慰他不要冲动,“虽然我们被关在此处,但是吃食是不会断的,这几日你睡得昏沉,粒米未进,已经熬垮了身体!”

看着一脸懵的小伙子安静下来,楚烈转过身去,为他倒了一杯水。

阮蒙接过水杯,咕咕咚咚一口气喝完,把水杯捏在掌中。

“楚大人,岳家军离城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阮蒙开门见山,一双深渊般的眸子盯着眼前这个愁容惨淡的面孔。

“还有,那个楚环是你的亲信吧?做出那样的事,又是为何?”

问出这些话的同时,阮蒙的思维逐渐活跃了起来,这一刻他总算清楚岳云为何心绪不宁,不辞百里之遥,特遣人回来一探究竟。

看来,这一变故不是偶然。

从刚才楚烈的一系列动作来看,他的身体并无伤处,那么,被关在自家厢房,到底是一出戏,还是另有隐情?

阮蒙眉心一拧,支起耳朵,不敢大意。

如果是楚烈的安排,那自己活下来的意义,就是“人质”,或者是他策反的对象了!

可如果不是,凭他一员大将,怎么被戏弄,落到这般田地?

想不通啊想不通!

阮蒙一手撑着床上,一手抬起揉着两侧的太阳穴,然后把目光投向在桌旁木凳上坐下来的楚烈。

“小兄弟,你是应祥的人,我认得你!背嵬军个个英豪,能追随在他身边的都不会是凡夫俗子!”

楚烈的追捧把阮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阿谀奉承在军人中是不大常见的,尤其在这样的变故面前,吹捧对方无异于灌迷魂汤。

阮蒙神色不改,瞪向他的目光冷了几分。

“如果我说,这是怎么发生的,我一概不知,你能信吗?”

楚烈放在桌上的手攥成拳状,紧紧闭起眼睛,头转向一侧,然后倏地回正,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那懊恼与愤恨,倒是让阮蒙有些感同身受。

毕竟他起初从汴河潜入城中时,也未曾想到陷阱一层又一层,不仅折损两兄弟,连自己也被暗箭所伤,失去自由。

大意失荆州,总是让人意难平!

“我信不信重要吗?重要的是,此刻的汴京到底是什么状况?”

阮蒙从刚才的情绪中迅速脱离出来,语速又急又快。

“岳家军离去时,赢官人可有同你布防?”

楚烈被他质问的脸上一阵羞臊,作为守将,被禁锢此处,就算把整个汴京的一砖一瓦牢记心中又如何?

“小兄弟啊,我同你讲,布防是有的,可是,我们俩人都在此处,能做些什么?”

楚烈攥拳垂着脑袋,显然他也对这样的窘境无能为力。

但是,看起来,真不像是有意为之。

阮蒙稍微松了一口气,只要这人还靠得住,总会有办法的。

想当年,他们在洞庭湖平定杨幺之乱,比这更难的围困都曾发生过,自己虽不曾出谋划策,可是久随岳云父子,耳濡目染,也已经不是莽撞的愣头青了。

“把岳家军走后的事情,一一讲给我听吧!”

此时正值半夜,院中除了男人此起彼伏的鼾声,并没有其他动静,而且从鼾声来判断,负责看守的人还不少,至少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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