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白夭夭的父亲是为了抵抗凶恶的北列人而被困在陷阱之中不得翻身而死,但因为他所领导的二十万士兵几乎无一人伤亡,造就了楚风神话。虽然不能自己活着回来继承战神称号,但他的后代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在陛下的授意下,都成为了人人羡慕的存在。
“是么?”白夭夭看起来似乎并不骄傲于这件事情,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毕竟这些荣誉,包括县主这个称号,都是她的父亲拿命换来的。
“我真是替我父亲感到高兴呢!”她笑。
看她有点不高兴,琥珀有些担心的说道:“我是不是,戳到你痛处了?对不起啊。”
“没事儿!”白夭夭气势十足的摇头,抓住她的手道,“我只是感觉,很开心!”
有那么多崇拜着父亲的人在,就算是他们白家以后被皇族抛弃,她也不会觉得遗憾的。
温婉儿看他们笑闹,转头问起来,“对了你怎么来了?”
“你忘了我哥是什么人物了?这种场合他敢不来,那些酸不拉几的文人能把他说成十恶不赦的大坏蛋。”白夭夭耸肩,“为了仕途着想,他可是宁愿拖着我来都不愿听那些读书人吵架呢!”
想想也是,毕竟何家是诸葛皇后旗下一员大将,哪怕不看僧面,看诸葛家的佛面,也得乖乖的来。
大房这次可是真的牛x坏了,估计李氏都要上天了吧。
一提到这个何晚玉,白夭夭又想起来个事。“对了,我听京城那些臭文人讲过。这个何晚玉好像是唯一一个蒋家三公子见了都嫌弃的女人!”
以蒋舒和那秉性,没给你送个孩子来就不错了这次居然连碰都没碰,这可真是一件稀奇事。
不过温婉儿觉得这更多的该是何晚玉的问题,不然蒋舒和怎么会这么嫌弃呢?“怎么回事?”
“内幕我就不清楚了。”白夭夭老老实实的摇头,“她爹是兵部尚书,估计操刀把三公子给吓着了,才躲过了一劫。”
温婉儿和琥珀,“……”
这么看,这个推论到是极为有理。
毕竟蒋舒和那人就那个秉性,除非有人把他告到公堂,不然这大楚啊,可要多不少孩子妈了。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也过了,酒桌也摆了,洞房也热热闹闹的操办起来了。
不过温穆一回去之后挑开盖头,便随手丢在了地上,转身出了门。
“站住!”何晚玉喝道,起身注视着他回过头来,义正言辞的说:“今天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
温穆一回头看着她,轻笑一声,“那又怎么样?老子想什么时候入就什么时候入,你还敢干涉老子?”
“你!”
何晚玉有些挫败,毕竟她清楚自己的弱点在什么地方。她抬头注视着自己的丈夫,咬紧了牙关。
因为她的长相,透着点圣洁气息。按说以往这种长相正是男儿们的心头好,各种各样的原因心里作祟,总是希望自己的老婆五官毫无挑剔,而何晚玉也做到了五官毫无挑剔。
虽然她看上去并不很出彩,但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光是站在那里,便透着一股油然而生的女强人气势。
何晚玉知道自己必须让他学会服从自己,只能从身体上得到他。她低着头,在温穆一走出去之前,将自己身上的首饰全部摘下。
何家的女人,只配做别人的妻子,不配做寡妇。她解开腰带,抬头朝着温穆一看去,只见他已经转身回来,距离自己仅有三步。
“我想……”何晚玉强烈表达自己的愿望,她是一个女人,并且是依靠丈夫才能存活的女人。
腰带落地,露出光洁的小腿,她狠狠咬唇,目光紧紧盯着他饶有兴致的脸,随即,伸手脱下了自己的外衣……
“你先满足我的眼睛再说。”温穆一冷冷的勾唇,明显的看到她在解开里衣时,双手有些轻微的颤抖。
不过很快,她便识趣的继续脱下,直到仅剩一件肚兜和亵裤。
何晚玉盯着他那一身碍眼的衣服,咬紧了牙关,伸手帮忙去将他脱掉。
就在将要碰到他的胸口时,温穆一伸手抓抓住了她,目光里,透着一丝冷酷。“你太慢了!”
何晚玉双手一抖,很快便听到嘶啦一声,令她下意识的护住了胸口,脸已经变成了诱人的分毫。
“现在,该是为了你的大少奶奶之位,来取悦我了!”他说,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两人躺在榻上,以男下女上的姿势,某处正因为何晚玉的逗弄而变得绕有兴味。而何晚玉正研究着这奇怪之物。
根据房中术,应该……
何晚玉盯着自己的身体,缓缓爬上去,坐在了那柱子上。
怎么说呢?这应该是不能塞进去的吧?何晚玉疑惑,正要离开,却不料突然一个踉跄扑倒在他的身上。
那物,也随之进入了内部,被鲜血包裹着,似乎有很大的疼痛在体内蔓延。
应该是流血了,她想,从他的身上坐起来,两人的身子紧贴一处,除了很疼之外,似乎还有别的感觉?
而温穆一的脸已经青了。
洞房完成了。何晚玉起身,正要离开,却被温穆一拉住。
“你到底有没有读过房中术?”温穆一冷笑,然后将她拉到自己身边。“趴着!”
何晚玉听话照办。
随后,便感觉到了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腰上,然后紧扣……
不知不觉,何晚玉便被一阵快感袭来,她不自觉的长大嘴巴,眼神泛着一些迷离。
“吻我!”
何晚玉照做,含住他的唇珠。
同时伴随着一阵天旋地转,这场扎扎实实的洞房花烛才真正拉开序幕。
各种各样的声音响彻在夜里,而何晚玉,早已被调教得无法自拔。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被拴在柱子上的双手,而身上的男人,正闭着眼睛一遍一遍的驰骋。口里喊着的,恰好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子衿,我终于得到你了,子衿!子衿……”
她的嘴里被堵上了一块布,双腿被迫架在他的腰上,正感受着他的肿胀埋没在小.穴之中,撒下一道又一道的汗水。
他发狂一般的吻着自己的胸口,用力的去啃噬她们,不断的挑起她体内的温度,迫使她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