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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章 番外二(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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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10)

盛氏集团。

当杜可温又气又羞地推开门时,映入眼前的就是盛景初一脸悠闲的样子,他的闲意和他身上急匆匆的意味,对比可真鲜明。

见杜可温进来,盛景初微微抬眸,难得从他的眼里看到几分戏谑的意味,不过转眼,他又看了眼里面的休息室,盛景初道:“我知道你昨晚很兴奋,但是我老婆在里面睡着了,一会儿你要说你的光荣事迹时,小声点儿。”

杜可温到嘴的话一窒,压抑着拍桌子的举动,一屁股坐到边上的沙发,重重地叹了口气,一脸懊怒。

谁说要说什么光辉事迹了。

视线在他的身上打量了几下,盛景初抬了抬眉毛,整个人懒洋洋地靠着椅背:“这衣服不像是你风格啊,哪里买来救急的?”

这事盛景初不提还好,这回提到了,心里堵着那股气又盛了些,“你别问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盛景初站了起来,挪到沙发的另一端坐下,一脸好整以暇,典型的吃瓜神情,沉声问道:“刚刚那个女生给蓓蓓打了个电话,说你手机没拿——”顿了顿,盛景初又扫了眼他周身上下,语气别有深气:“你这身衣服难不成是打刧而来的?”

见杜可温不回话,盛景初又自个儿补充道:“那个女孩子挺好的啊,还给了你五百块钱,刚刚还打来关心你,说她把你赶出去了,让我们可以的话来接你一下。”

停顿了几秒,发现杜可温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的起伏,盛景初坐近了些,凑到他的身边,压着嗓子道:“你不小了吧。”

“我哪小了?!你说说你哪只眼睛看我小了?”

盛景初眉心轻皱,很快就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含义:“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心虚?我明明没在问这个。”

“盛景初,你八卦起来可一点儿不输女人。”

“我可是只关心你的八卦,别人的我听都没空听。”

杜可温骤然抬起眸来瞪他,盛景初似乎半点来自他的怒气都没瞧见,语重心重,继续说道:“你看我儿子都两岁多了,你还是个死处男——”

“我哪里是处男了?”杜可温涨红了脸,气急败坏地说。

半晌,盛景初了然地“喔”了一声,“昨晚破的是吧——”

“盛、景、初!”杜可温的声音拔高了一分。

盛景初视线骤然变得锐利,瞥了眼杜可温,“我老婆在睡觉,你给我注意点。”

杜可温压着嗓子,瞪着他道:“你先乱说话的。”

“切”了一声,盛景初微垂眼眸,“算了吧,咱们这么多年兄弟,你是不是处我不知道?”沉默半会儿,他又说:“还是说,你以前背着我找人了?”

“我没有!”杜可温急道。

“那还说不是昨天,死骗子。”

“你是——”

盛景初微微颌首,“好好好,难得你有一丁点桃花缘,我不打趣你了。”

谁也没有说话,空气里陷入了一片沉默,气氛有些难受。

盛景初搭上他的肩,两人的距离近了些,十分适合说些悄悄话,他忽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杜可温袖里的手无意识地攥着沙发上的角,抿了抿唇,抬眸看他,眼里闪烁着不明的光,隐约还有一点无措:“我不知道,她说大家是成年人了,一夜过后各不相干,然后把我赶走了。”

“这小姑娘挺特别的嘛,不愧是我老婆的朋友!”见他怒瞪着自己,盛景初又说:“只是可能你的魅力还差了点,那么亲密后人家对你没有半点反应,你是不是该自己检讨一下,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了?”

“你才做得不好,我做得可好了!”

盛景初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见真把他给气急了,他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他说:“她这是想,上完就跑,这完全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啊。”

“我也觉得,太不负责任了。”

两个大男人同时感叹道。

盛景初又说:“这事明显她也有责任,怎么可能因为她是女孩子,你是男孩子,她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呢?难道我们男孩子就不是祖国的青草,难得青草就可以被花朵肆意的催残了吗?我们就不配被人爱护了吗?”

杜可温看他的眼神亮了几分,赶紧附和道:“你说得对,我也是这样想的。”

轻轻地“嗯”了一声,盛景初又说:“她现在居然还用五百块钱就将你给打发,这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仅啪完就跑,还把你当成鸭子,鸭子就算了,还是只这么便宜的鸭子,这简直是对人格的侮辱,你好像亏死了,。”

“对对对,你说得太对了,简直亏得连本都没了。”

“更何况,当初是她先主动的,现在说走就走也是她,不仅狠狠地夺走了你珍贵的第一次,把你多年的精华都榨干了,现在还让你连内裤都没穿——”

敏感地捕捉到他话里的不妥,杜可温急得耳脖子都红成一片,结巴道:“等等,你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盛景初眨了眨眼睛,淡声道:“你去的那个商场,是我的产业,有人认得你,把你的举动都上报了,我一琢磨,凭着我聪明的头脑,随便猜猜就知道了。”

杜可温:“……你知道还不来帮帮我?”

“我觉得那时候的你比较脆弱,还是先别张扬为好。”盛景初一副为了他好的样子。

杜可温:“那你现在怎么又提了?”

盛景初脸上尽是云淡风轻的神情,眼里没有半分不自然,“我觉得你现在看着坚强多了。”

“……”他可以打人吗?

察觉到越扯越远,盛景初赶紧说回正事,“你就说嘛,这事你想怎么样?是想就此息事宁人,真如那女孩子所说,大家以后各不干涉,还是说,你觉得这是个机会?不外乎就几种选择,简单来说,要不各自欢喜,要不就和人家好好谈。”

沉吟片刻,杜可温重重地“哼”了一声,双手环抱胸前,气道:“不行,这简直是我人生里最大的滑铁卢,我不给自己拿个说法,我心里不爽。”

他还是第一次被人给赶了出来,还是以这样狼狈的姿态。

丢人,太丢人了。

脑子里不由得浮现起昨晚的情况,一开始的时候他意识还算是清醒,后来或者是被她身上的酒意感染了,整个人也就醉薰薰的,连天地南北都忘了。

现在回想起来,浮现的是一个大大的“软”字,小姑娘整个人都是软软的,身姿软软的,唇瓣也是,就连在他耳边的轻哼也是软软的。

抱女孩子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

盛景初“嗯”了声,想了想,把兜里钥匙往杜可温身上扔去,“你先回家处理一下自己吧,我也是过来人,虽然你身上衣服是换了,但是那股味儿真的是——”给他使了个眼色,“你懂的。”

杜可温羞愧地挠挠耳朵,小声道:“那我先回家了。”

刚起身走了两步,杜可温又回过头神来,“那这事怎么办啊?”

盛景初瞥了一眼休息室的方向,唇角无声地扬起:“这里面不是那女孩的好闺蜜嘛,你说的话她听不进,我老婆说的话,你说她听不听?”

杜可温瞬间理解到他话里的意思,“知道了,我这就回家去等你消息。”刚走了两步,杜可温无奈地说:“能先给我点钱吗?我手机没拿,现在楼下还欠着出租的钱呢。”

盛景初翻了个白眼,“抽屉里自己拿。”

杜可温又说:“我常用的那号没了,找我发我另一个号,但得等我到家拿了备用手机后,才看回你。”

“知道了。”顿了顿,他补充道:“快给我回家去,你那破裤子穿了和没穿似的,若隐若现的这是在勾引谁呢?”

杜可温:“……”

看着他的背影,盛景初自然懂他的心思:这分明是想和人家有进一步发展,但是人家好像没这意思,自个儿懊恼呢。

想了想,如果真的能帮帮他这兄弟,也是件大大的好事。

****

戚蓓蓓没睡多久,半个小时后悠悠转醒,刚动了动,身边的人顺势将她拥在怀里,手一下一下地抚着她身后的长发。

在他的怀里蹭了蹭,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醒了?”

睁开惺松的睡眼,下巴枕在他的手臂之上,亮晶晶的双眸盯着他看,“你不用工作嘛?干嘛和我一块睡大觉?”

盛景初一脸淡定,“怎么了,我和我老婆睡会儿,这就不能是我的工作了吗?这是作为丈夫的工作。”

无奈地瞪了他一眼,戚蓓蓓从他的怀里刚想撑起身来,下一秒,一道拉力将她扯回,乖乖地躺回原处,不惑地看着盛景初:“你干嘛啊?”

盛景初想了想,喉尖微微滑动,说起来,这说媒的活他也是第一次干,想像很美好,到了嘴边又不该怎么说了。

戚蓓蓓狐疑地盯住他,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圈,唬他道:“你出轨了?!”

“没有!”盛景初立马道。

见小姑娘还是满眼疑虑,他直道:“那个他们的事,你也知道了。”

戚蓓蓓眨了眨眼睛,缓慢地反应过来,急急掏出手机,盯住手机上面的一大堆消息,连忙滑开。

时昏:【咋办咋办,我这会儿真的睡人了,我睡人了!!我真的睡人了!!!】

【我还睡的你老公的朋友,幸好幸好,不是你老公,吓死我了!】

【我以后不喝酒,不找小哥哥了,我错了。】

【对了,你们知道他去哪了吗?我把人赶出去了,给了他五百,我这做法是不是不太好?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啊!】

【大哥,你到底干嘛去了?快回我啊!!】

戚蓓蓓瞪了一眼在边上偷看的盛景初,后者面对她的视线不避不躲,轻咳一声,没有半点偷窥的自觉。

给时昏回了个:【我刚睡着了,你现在怎么样?】

回过头来,对上男人的视线,“盛景初,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怪怪的?”

盛景初鸦睫微颤,故作镇定地说:“没有啊。”沉吟片刻,他忽然重重地叹了口气,眉宇间笼上一片阴霾。

“怎么了你?”

面对小姑娘忧心忡忡的视线,盛景初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微微扶了扶额头,眨了眨眼睛让自己的眼眸看起来带着淡淡的湿意,“杜可温他……”

戚蓓蓓等了半天,到底“他”什么啊,心里一急:“什么?”

盛景初又说了句:“你别看他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他这回心伤透了,这会儿回家哭去了。”

“啊?哭了?”戚蓓蓓诧异地问,想了想平日里的杜可温,怎么说也联想不到他哭起来的样子,眉心紧皱,努力想像着他痛哭流涕的模样。

盛景初又说:“刚刚他来时就双眼红透了,鼻涕泡都出来了,说自己的第一次没了,小姑娘也不要他,五百就打发他了,刚在街上有多无助,说以后没有人要,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别看他这样,他其实是个很保守的男孩子,这会儿伤心死了,你睡了多久,他就哭了多久。”话说到尾处,盛景初揉了揉眉心,看起来很是头疼。

戚蓓蓓抿了抿唇,给时昏发了道消息:【他好像哭了。】

那边几乎秒回:【什么?他哭了?】

戚蓓蓓抬头看了眼盛景初满脸难以明说的神情,指尖轻敲,又回道:【盛景初说他刚哭着来,然后现在又回家哭了。】

时昏:【这也太脆弱了吧!】

戚蓓蓓又试探性地看了眼盛景初,后者又叹了口气,她又回:【可能他的笑是他的保护色,表面爱笑、内心脆弱的人也不是没有的。】

时昏:【他明明也不是全是受害者吧,后期我明明记得他主动的啊!】

戚蓓蓓:【我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时昏发来好几个把狗扔进雪地的表情包,回道:【这玻璃心的男人,他是想要什么?】

把这句话给盛景初看,戚蓓蓓问:“你知道他想要啥吗?”

盛景初沉吟片刻,想了半圈,面不红耳不赤的,他说:“不知道,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哭。”

戚蓓蓓把这话给时昏发去,半晌,那边回道:【明天晚上帮我约他出来谈谈,地址回头发你。】

盛景初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唇角在戚蓓蓓没有看到的角度微微上扬,藏在身侧的手轻动,给杜可温家里另一台手机发道:【兄弟,约了明天,地址回头发你。】

看了眼一旁的小姑娘,盛景初暗自感叹道:果然自古以来,还是卖惨得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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