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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惊!我穿成了影帝的心尖宠 > 第88章 失落

第88章 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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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事,我替肆肆道歉。”

候穗眼眸流转了一下,然后露出淡淡的笑容:“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这是……打了一巴掌,又给一颗糖?

“谢谢,不过我不喜欢喝奶茶。”

非宜没接,把奶茶还了回去。

“我对你和傅时渊的故事比较感兴趣。”

非宜的眼睛停留在候穗身上,试图搜寻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她边说边拉开吉他包的拉链,小心翼翼地拿出那把酒红色的吉他。

吉他的做工很好,醒目的颜色在阳光下发亮。

“你喜欢傅时渊?”候穗忽然问。

“喜欢啊,这么优秀的男神,谁不喜欢啊。”

非宜嘴边挂了抹极淡的笑容,回答得很快,

“我是说,那种喜欢。”

非宜一下子被噎住。

她思考了一下,然后笑着回答:“怎样的喜欢不都是喜欢吗,内核是一样的。”

‘瞪!’

非宜的指尖落在吉他上试音,美妙的音色立刻席卷耳朵。

“高中的时候,我的家乡发生了洪灾,傅时渊去了前线救援。”

迎着风,候穗开始讲起了她的故事。

“他撑着皮划艇,在一座危楼下救的我。”

“他夸我弹吉他好听,答应了要送我一把我喜欢的、红色的吉他。”

候穗的视线停留在非宜手上的吉他上,眼里期盼又哀伤。

那时候,她家境不好,买不起吉他。

她弹的那一把,还是她妈妈捡破烂的时候从垃圾桶里捡来的。

吉他也是她自学的。

她等了这多年,终究是没等到。

人家只不过是一句哄小孩的话,她却当真了。

她现在甚至已经分不清,她对傅时渊,到底是哪种喜欢了。

在皮划艇上见他的第一眼,候穗就知道自己栽了。

就像她们排练的那首《零》里面的歌词一样:念念不忘,也没有回响。

傅时渊怎么会喜欢她这种长相普通、又不会打扮的女生呢。

她成天除了知道死读书,好像也不会别的了。

她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不像非小宜,做什么都可以完成得很出色。

而且,非小宜很漂亮。

配得上傅时渊。

可是她不甘心啊,都没有尝试,就这么轻易的给自己判下死刑。

“我知道他对你很特别,所以我想和你比一场。”

有厚重的雾气凝结在候穗的眼底,让人有些看不懂她的情绪。

非宜和傅时渊在剧组的一举一动,她都知道。

她知道傅时渊对非宜的‘区别对待’,所以,利用晚会的契机引诱非宜入局。

这个局,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她都认了。

“那你可要好好排练了。”

非宜眼睛半阖着,心里的思绪叫人捉摸不透。

曲目不变,但很明显,已经变成各唱各的了。

前后已经自动被划归成两部分,之后的排练,也不用一起了。

候穗既然想赢,非宜又怎么会有认输的道理。

排练结束以后,非宜看了一下时间,给傅时渊打了个电话。

“怎么,这次不叫老公了?”

电话里的傅时渊声音里浸着笑,听上去心情不错。

“这种丢人的事就用不着时时刻刻提醒我了吧。”

非宜呵呵一笑,差点忘了正事。

“这周末我就要上台了,你来看吗?”

电话里的傅时渊沉默了。

这周末,他原定的行程是要去国外出趟差。

顺便,追查一下那个人的下落。

见傅时渊好半天都没说话,非宜倒是先着急了。

“我不管,你一定要来。”

嘟嘟嘟……

傅时渊:“……”

非小宜,真是长本事了啊。

现在跟他谈条件都直接用命令式的了是吧。

旁观了一切的许祁原默默地拿出了手机……

这阵子傅时渊好像挺忙,没什么时间教非宜弹唱。

原本偶尔的几次线上教学,也慢慢改成了非宜自己在网上跟着学。

临近登台选拔的前一天晚上,非宜还给傅时渊打了通电话。

只不过,电话是许祁原接的。

“非小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哦,我想确认一下,傅时渊他……明天会来的吧?”

非宜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话在她问出口的时候,心里竟无比忐忑。

“傅爷现在在国外出差,会停留一周左右。”许祁原如实的回答着非宜。

“知道了。”

挂断电话,非宜的眼神还是难掩失色和黯然。

早就料到的事情,她为什么还是会产生这么多莫须有的情绪。

人家傅时渊贵人事忙,本来也教授弹吉他都已经是在时间的海绵里挤水。

又怎么能奢望人家放下工作而跑去南大看表演。

非宜晃了晃脑袋。

她真是精神恍惚了,竟差点信了凉颂她们说的话。

候场的间隙,非宜四周围环顾了一眼,发现候穗还在练习。

如果她知道傅时渊不来了,应该会很失望吧。

非宜并没有没过去言明。

她不打没有准备的战。

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就算傅时渊不来看,她也会全力以赴。

“下一个节目,由法学一班带来弹唱曲目《零》!”

主持人在台上报完幕,非宜也抱着吉他上了台。

只不过,吉他是她临时跟主办的社团借的。

傅时渊的东西就像写了他的名字一样,太过于耀眼的时候,就容易出问题。

避嫌的道理,非宜还是懂的。

在台下的时候,非宜已经试过音了,没什么问题。

伴奏开始,由候穗率先开唱。

她的嗓音轻柔,歌声像一个娓娓道来的说书人,讲《零》这首歌上半部分的故事抽丝剥茧的诠释了出来。

配合上她手上的吉他上,故事感更强。

台下已经有人沉浸地闭上了眼睛。

如果说候穗的歌声画面感强,那非宜的则是感染力十足。

下半段,歌曲的情绪突变,由非宜演绎沉郁风。

非宜的歌声沉稳且富有磁性,像一个磁铁一班,人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就被吸引了过去。

已经烂熟于心的乐谱被非宜在这么多个夜晚不眠不休练习,现在早已是如鱼得水。

她的指尖在琴弦上娴熟的拨动,在听众心中荡起一层层细碎的涟漪。

“好!”

一曲奏毕,台下的人足足愣了三秒,才响起了响亮的掌声。

“好强啊,这首歌反差感也太大了吧!我记得原来好像不是这样的。”

“你觉得好听吗?我觉得她们更像是各唱各的,两人的声线不搭,而且都没有合唱部分。”

“笑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在比个人赛呢。”

“那应该是非小宜吧?我知道她!法学系的大佬,没想到唱歌也这么好听!”

“候穗的声音太柔了,确实没有非小宜的有质感。”

非宜和候穗一同下台,台下的议论声悉数传到了她们双方的耳朵里。

候穗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只是眼睛一直在观众席里张望。

“别看了,傅时渊没来。”非宜一语道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期待傅时渊能看到。

也许是因为傅时渊是她的师傅?

徒弟想让师傅检验一下学习成果,这应该跟正常吧?

非宜这么想着,眼睛漫不经心的往二楼瞟去。

只此一眼,她的大脑便一下就炸开!

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

傅时渊!

她着急忙慌的往楼梯间跑,却迎面和一个人撞个满怀。

“师姐这么着急是要上哪去?”

非宜抬头,对上宴初尧那双张扬又清亮的眸。

宴初尧也穿了黑色的衣服。

“刚才站在二楼的是你?”

“是啊。”宴初尧摘掉口罩,应了下来。

非宜不死心的上到二楼环顾了一眼,二楼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人。

非宜眼睛有些失神,“那你为什么戴着口罩?”

“师姐不也说了吗,我桃花不少,戴着挡挡。”

宴初尧目若流星,眼里尽是奕奕的神采。

在非宜转身的那一刻,他看到另一个楼梯口有两个一闪而过的黑影。

或许,那就是非小宜要找的人吧。

可是这一刻的宴初尧,是自私的。

“没想到师姐唱歌这么好听。”宴初尧方面鼓起了掌。

非宜身上,的确还有很多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你就别笑话我了,你堂堂宴家的少爷,什么好听的没听过。”

非宜可不吃彩虹屁那套。

“话是这么说。”宴初尧抿唇沉思了一下,“可唯有吉他,深入我心。”

“你怎么突然走文艺路线了啊,怪不习惯的。”非宜失笑。

宴家少爷的身份给非宜的打击可不小。

她缓了好几天,才勉强能接受这个现实。

她原本以为,宴初尧和她们这些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都是普通的家庭出身。

所以在最初认识他的时候,非宜才能放开心扉畅所欲言。

现在他们之间多了一层壁,好像做不到像之前那样纯粹了。

感受到非宜疏离的语气,宴初尧还是笑了笑。

“师姐不会因为我有点家底就不和我做朋友吧?”

“你确定你那叫一点?”非宜皱眉。

是不是每个人有钱人,都认不清自己啊。

远处,傅时渊脸色极黑地看着有说有笑的两人。

什么意思?

把他叫过来就是为了看这个?

如果挨打可以远距离,那非宜现在一定死的很惨。

“傅爷,你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去看非小宜哦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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