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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奥罗巴斯:给你们来一点小小的蛇精病震撼.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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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旅行者当着烟绯和魈喊出那句“老婆”之后会发生什么,越永渡就不知道了,因为他现在没心思管旅行者。  想他被若陀拉着手回璃月港的时候,心里还有些飘飘乎乎的,高兴得连为什么若陀会变回原来模样也忘了问;直到若陀推开往生堂紧闭的大门,越永渡随着他踏进往生堂的大厅时,看见大厅里坐着的胡桃和钟离,还有一个越永渡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的人——奥罗巴斯。  几乎是在看到奥罗巴斯的一瞬间,越永渡也不管若陀还在这儿了,转身就想走,没想到往生堂的大门被若陀顺手给关上了。  “哎,别走啊,越永渡,陪本堂主说会儿话呗?”

胡桃坐在却砂木制成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右手撑着脸杵在翘起的小腿上,笑眯眯地看着只得泄气地转过来的越永渡。听见胡桃的话,再看胡桃脸上不达眼底的笑,越永渡知道,胡桃这是生气了。  越永渡可怜兮兮地看向若陀,准备向自己的王求救;谁知道若陀叹了一口气,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模样,于是越永渡只好硬着头皮也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干巴巴地说:“那个什么,今天天气不错啊,胡桃你不出去推销往生堂套餐了吗?”

“推销的事儿一会儿再说,你要不要先和我解释一下你之前都干什么去了?”

胡桃说着,将手放了下来,恢复成平时的坐姿,脸上的笑也渐渐退去,“你知道你失踪的时候我找了你多久吗?我就差没去阴阳交界处都贴上寻人启事了,要不是钟离和若陀跟我说清楚了,我到现在都还以为你这家伙被人牙子拐去哪个地方当苦力了呢。”

胡桃越说越生气,说着还往身旁的八仙桌上使劲儿拍了一下,声响之大,不仅把越永渡和若陀进门后就一直瑟瑟发抖不敢出声的奥罗巴斯都吓了一跳,就连一旁坐着喝茶的钟离手上的茶杯都差点没端稳,左眼皮一跳。  “我哪儿有你说的那样倒霉啊,而且哪个人贩子看得上我这样的大男人啊。”

越永渡额角流下一滴冷汗,他现在只盼着自家王或者钟离随便谁说两句替他分担一下压力,但是这两位都沉默不语,看脸上表情似乎也在为他在层岩巨渊和魈一起干的那件事感到生气。  “得亏你是个男人,你要是个女子,估计还会被坏男人骗了去替他生孩子呢。”

胡桃气呼呼地叉着腰,本来她这话只是气急了脱口而出,却没想到看见越永渡下意识地抚上肚子,“等等,你不要和我说你真的有了,难道你真的是女儿身?”

“呃……”这个问题越永渡实在不好回答,毕竟按照久岐忍提到的那个传说,他被喂下的那堆卵说不定还真的会被孵化成幼体然后从他身体里钻出来,于是他将这个烫手山芋抛给奥罗巴斯,反正是奥罗巴斯搞的鬼,“要不你问问那边坐着的奥罗巴斯吧,我想他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事儿。”

不提奥罗巴斯还好,一提奥罗巴斯,若陀的脸一下子就黑了,瞪了奥罗巴斯一眼。钟离自然是注意到了若陀情绪的变化,虽然他也觉得奥罗巴斯对越永渡这孩子做的实在过分了,不过再怎么说这里是璃月港,动怒伤了奥罗巴斯可是会被千岩军找上门的,所以他暗中劝若陀冷静。  “啊?”

胡桃看了看越永渡,又看了看眼睛一下子变亮的奥罗巴斯,神情古怪,“难道这家伙是孩子他爹?这也太快了吧,你之前不是还挺讨厌他的吗?”

“不,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不是还要在王面前留一个乖孩子的好印象,越永渡早就一拳打在奥罗巴斯脸上了,被喂下一堆卵这种事,光是想想就让他感觉反胃,“我就算是死了,从天衡山上跳下去,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嘶……这俩指定有点啥。胡桃摸着下巴,看钟离、若陀和越永渡一个比一个生气的模样,还是看向奥罗巴斯,说:“今天把你绑过来,除了让你认错之外,我还要问你,你为什么要让越永渡待在层岩巨渊地底昏迷了十几天?要不是若陀和钟离把你抓了回来,我还不知道原来他的失踪是你搞得鬼。”

“之前的事,给我一个解释,要不然今天就算是千岩军和烟绯小姐都来了我也要把你碎尸万段。”

能听出来越永渡确实恨极了奥罗巴斯对自己做的那些事,要是只是把他弄晕失踪了十几天,那还勉强能原谅;但是让他成了珊瑚虫的人形自走培养基,甚至差一点就要被这些珊瑚虫折磨致死,怎么想都无法原谅。  “因为你要离开我,我舍不得,所以才迫不得已让你失去了意识……”奥罗巴斯没说的是,在他情急之下对越永渡进行精神控制之后,看见了越永渡的记忆,记忆中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对年幼的越永渡做的那些事让他感到格外愤怒和嫉妒,“不过……那个男人是谁?”

“哪个男人?”

胡桃和若陀异口同声地问道,钟离脸色微微沉下去,而越永渡却是感觉有点不对劲,“你在说谁?”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

奥罗巴斯的话音刚落下,越永渡就猜到了他说的是谁。越永渡浑身冰冷,就连血液也仿佛凝固了,他感到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口冒出一点腥甜。这是越永渡最深的恐惧,是他最不愿被别人知晓的秘密;而现在,奥罗巴斯就这样说出来了,不管奥罗巴斯是通过什么方式知道的,越永渡都难以接受。  “咳……咳咳……”因为气急攻心,越永渡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吐出一大滩鲜血,已然有了一点成型模样的珊瑚虫在地上那滩鲜血中不安地蠕动着。这一突如其来的状况把所有人都吓坏了,尤其是若陀和胡桃,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  “去不卜庐,找白大夫。”

钟离盯着地上那堆蠕动的珊瑚虫,又抬起眼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眼脸色微变的奥罗巴斯,说道。术业有专攻,钟离与若陀都不会医术相关的能力,胡桃会的也只是往生,指望奥罗巴斯更不可能,所以当务之急还是要去不卜庐找那位白术白大夫。  “回来再找你算账。”

胡桃匆匆丢下这句话,和若陀一起带着越永渡赶往不卜庐。所幸此刻还是白日,要是等夜晚降临估计不卜庐就会关门,到时候要是越永渡真出了点什么事儿,胡桃都想把奥罗巴斯送去往生了。  一时间,往生堂内只剩下了钟离和奥罗巴斯。钟离面无表情地催动元素力碾碎了这滩鲜血中蠕动的珊瑚虫,直视着奥罗巴斯,说:“我并不记得我们璃月的婚契中,提过可以伤害伴侣这一条规定,你这算是违反契约吗?”

谁知道奥罗巴斯竟然说:“只是想要瓦沙克为我诞下子嗣……这也算是一种伤害吗?”

看他的样子,似乎真的不知道他趁越永渡昏迷之际喂下的那些珊瑚王虫的卵,对于越永渡来说就是一颗颗定时炸弹。  “你明知这孩子虽非常人,却也不是刀枪不入,更何况你的那些眷族,可是饮血食肉的。”

因为带走了越永渡的家人,又让他进了神塔,所以钟离对越永渡,虽明面不显,心中到底还是存了几分愧疚的;加上从前越永渡时常跟在他与归终若陀身边,所以钟离也将越永渡视作小辈关怀。现在看到奥罗巴斯这样对待这个命苦的孩子,钟离怎会不气?那些漂亮的珊瑚虫,哪个不是从尸体上生出来的?  “摩拉克斯,你是在愧疚吗?”

读取过越永渡的记忆,奥罗巴斯自然也就知道钟离做过的那些事。难怪瓦沙克对摩拉克斯总是不太喜欢,原来是因为这些事啊,“你觉得,就凭你做的那些事,瓦沙克不会恨你吗?”

早在神塔时,钟离就知道奥罗巴斯除了精神控制之外,还能读取被控制者的记忆,所以对于奥罗巴斯说的这些并不感到诧异,只是警告他:“奥罗巴斯,你不应该在他面前提起那段记忆,这对他来说只会是一种痛苦。”

“可是我不甘心啊。凭什么那个肮脏丑陋的男人可以那么亲密地抚摸他亲吻他?凭什么他要向那个一无是处的男性表明爱意?凭什么他追随的是那条龙,而不是我?”

奥罗巴斯的脸微微扭曲,他愤怒,他嫉妒,他不甘心。凭什么我就不能得到这些?只是因为我来晚了一步吗?凭什么啊。  珊瑚宫心海有一点没有猜错:奥罗巴斯的复活除了光界力的暴动和白裙少女的助力,他自己对瓦沙克的爱意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但是这份过强的爱意扭曲了他原本的心性,他与自己“演变”后的物种的特质融合了,变得善妒、记仇与欲望强烈。  唉。钟离叹了一口气,他说:“你知道吗,奥罗巴斯,其实只要你能真心对待这孩子,而不是想着做一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他是能接受你的。”

越永渡因为童年的遭遇,极度没有安全感,他渴望有谁能真的爱他。如果有人愿意对他好,他会把自己的一颗心都掏出来送给对方,女孩如此,若陀如此,胡桃亦如此。  奥罗巴斯不再说话,他也离开了往生堂,去向未知。钟离看着地上那滩已然变成黑色的血,闭上了眼。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越永渡可以寻得良人,但是现在的奥罗巴斯,显然不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钟离将地上的血迹收拾干净,准备一会儿去不卜庐看看越永渡。  ……  ……  “白大夫,他怎么样?”

见白术从病房里掩上门走了出来,胡桃比若陀更快一步跑到白术身边急切地问道。  “胡堂主请放心,越先生现在并无大恙,只是因为之前头部受过创伤,加上这次气急攻心伤及根本,所以才昏迷不醒。”

白术微笑着耐心地对胡桃和若陀解释道,只是他在说完这些话后,想了想,还是犹豫着将诊断出的另一个让他费解的结果告知两人,“不过,有一点很奇怪,不知是不是越先生近日吃了什么东西,我在为他诊脉的时候,看他腹中似有活物……”  “你说什么?”

胡桃的脑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活的?他有了?”

要是真有了那岂不是证明越永渡真是女儿身?那奥罗巴斯之前所做那些事足以让千岩军抓他进去喝茶了。  “倒不像是胎儿心跳,只是有活物特征罢了。”

白术继续给胡桃解释,老实说,他一开始诊出越永渡腹中有活物的时候也是和胡桃想得一样,吓得他手一抖没把手中的笔给折断,还好后面发现并非如此。  “谢谢白先生,我大致清楚了。”

若陀知道,一定是之前他家小孩吐出来的那些成型的幼虫,在体内还有残留,“他不要紧吧?”

“没事,只是需要静养,不可再受刺激。”

白术的视线从胡桃身上转移到若陀脸上,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从未在璃月港见过的男人,心中思索这个男人与胡桃、与越永渡的关系,“恕我冒昧问一句,您是……?”

“我是小越的……长辈。”

若陀顿了顿,才说出最后那两个字。他不知该如何介绍自己与越永渡之间的关系,对他来说,越永渡像是弟弟,又像是自己的孩子,也是自己的追随者。所以最后,若陀也只能这样委婉地说明。  胡桃眼皮跳了跳,早在十多二十几天前,若陀还是乖乖跟在她身边出去推销的可爱小孩“阿紫”;越永渡失踪后,有一天若陀也不见了踪影,第二天回来后就成了现在这样,说是恢复了记忆,自称“若陀”。  老实说,胡桃真的不清楚若陀、钟离和越永渡之间是什么关系。若陀还是小孩模样的时候,凭着这双眼睛,胡桃还能开玩笑般说若陀是钟离的私生子,而越永渡表示自己是若陀的监护人;可现在若陀这模样,气质上像倒是像极了钟离,但是“越永渡的长辈”……?难不成越永渡是他俩孩子不成?看若陀对越永渡的态度,是有点这个意思,但是两个男人,上哪儿来的孩子?怪哉怪哉。  “哦?还是第一次听说璃月港锻造手艺最好的越先生有长辈,倒是稀奇。”

白术是猜测过越永渡身份的,而现在听若陀这么说,难免有些好奇,“看您如此年轻,莫不是越先生的兄长?您二位如此风姿,想来令尊令堂也该是相貌极好的。”

“算吧……”若陀含糊着回答白术的问题。白裙少女漂亮是肯定漂亮的,可惜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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