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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宿心不远尺天涯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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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心一惊,连忙伸手去挡住自己的杯子口。“两位姐姐,我不会饮酒。”

砚心脸上显出一抹难色。“思春妹妹怎么如此不给面子呢?我们姐妹两个可是都把妹妹当做自家人的,这才找了管家讨些酒来吃,妹妹若是不吃,我们两个岂不无趣?”

香杏浅笑着望着砚心,脸上虽然摆出的是一副和善的笑容,不过话语之间却多是咄咄相逼之意。“是啊,思春妹子,既然到了太子府,那咱们就是自己人了,你就算是喝一杯,那也是给了我们两个面子,不然,我们还以为你是嫌弃我们,不肯与我们为伍呢。”

见香杏开口,秋荷也在一旁帮腔。“我……我是真的不能喝酒。”

砚心微蹙着秀眉,她不能将自己有心疾的事情告诉这二人,一时间却又找不到好的理由脱身。“思春妹子,你再这样我们可就要生气了,”秋荷放下酒壶,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略显不悦地看着砚心,“我都说了,咱们是自己人,何况今夜又不让你当值,就算你喝醉了,咱们在自己屋里,喝完到头就睡,也不怕你闹出什么笑话来。”

“对不起,”砚心仍旧一手捂着自己的杯口,低垂了眉眼,“两位姐姐的美意,思春实在是不能消受,思春是真的不能喝酒,绝对没有其他的任何意思,还希望两位姐姐莫要再苦苦相逼了。”

砚心说着,作势就要站起来。不过她的肩膀却又一下子被香杏给按住,香杏吟吟笑着,“都是自家姐妹,不能喝就算了,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伤了感情,秋荷,你说是吧?”

香杏说着,又转眸望向秋荷,秋荷脸上的笑意早就敛尽,只剩下不满,闻得香杏这样问,不愿拂了香杏的面子,只得点点头,凉凉地接口:“没错,香杏姐姐说的对,咱们都是自家姐妹,你不愿意喝就算了。”

“多谢两位姐姐体谅。”

砚心被香杏按着,不得起身,听到两人这样说,明知道两人是虚情假意,秋荷都已经把所有的不高兴都写到脸上,而香杏也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砚心也只能浅浅淡淡的敷衍着回应两人。“好了,可不能被这件事扰了兴致,来,继续吃。”

香杏弯了弯唇,打圆场。不过,经过刚才这一场小小的波澜,这个酒局显然就尴尬了许多,砚心和香杏都吃的很少,只有秋荷,像是赌气一般,呼噜呼噜地吃着,砚心只是象征性的抿了两口。席间,也只剩下香杏略显虚假的寒暄和砚心极为简短平静的回应。没多大一会儿,三人吃完了饭,秋荷什么也没说,拍拍屁股站起来就走了,去做自己的事情,便只剩下香杏和砚心两人。这顿饭是香杏和秋荷请的,砚心自然不好意思再让香杏收拾残局,便主动提出要刷碗。本来,砚心以为,就香杏方才那股子客气虚假的劲儿,一定会跟她多少客气一下,比如说帮忙收拾啊什么之类,然,并没有。见砚心收拾,香杏都是笑着道了句辛苦思春妹子,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话说。不过,奇怪归奇怪,砚心也没觉得有什么,反正她也没指望香杏会帮忙,这点活而已,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抬手轻挽了袖子,砚心将桌上的剩菜都合到一个盘子里,其他的几个盘子叠在一起,盛了菜的盘子放在最上面,一手抓了筷子,便抱着一叠盘子转身出了厢房的门。之前管家领着她来认房间的时候,曾经告诉过她,在这个下人居住的院子里,有一个小厨房,当时管家虽然没有领着她过去,但也给她指了一个大概的位置。砚心循着路走过去,没走一会儿,果然就找到了厨房。厢房,砚心刚刚一出厢房的门,在一旁气鼓鼓地收拾自己东西的秋荷就忍不住转过头来,冲着香杏抱怨:“香杏姐姐,我看那丫头就是不识抬举,说什么不能喝,无非就是仗着自己是太子亲自领回来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竟然还护着她。”

“你懂什么?”

香杏悠哉悠哉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莲步轻移,“能让太子带回来,这丫头是不简单,但凡事没有定论,谁也说不好太子对她是什么态度,我们不妨试上一试,你过来。”

香杏嘴角噙着一勾深深地笑从,朝着秋荷招了招手。秋荷眼波一动,拾步朝她走了过来。砚心将盘子都洗好了,全部放到碗架上,瞧着没有什么事了,这才转身离了厨房,朝着厢房走。她刚刚走到厢房的窗外,忽然就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她刚刚离开的时候想,厢房的灯还亮着,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厢房的灯就熄灭了?难道香杏和秋荷都睡了?也不可能睡的这么快吧,而且明明都知道她是去厨房洗碗了,怎么还会不给她留着灯,难不成是又什么事情,所以出去了?脑子了想着,砚心已经走到了房门口,伸手一推,门没推动。借着走廊上悬挂的风灯发出的光,砚心垂眸,就看到门环上是没有上锁的,所以,门没有推动,是里面被拴上了?微微拢了眉心,砚心抬手敲了敲门,凝神静听。四周都是静悄悄的,门内听不到丝毫的动静,根本没有人起来开门的脚步声。“香杏?秋荷?”

砚心喊了一声,门内仍旧是无人应答,可是门从里面锁着,这证明里面就是有人的。垂目弯了弯唇,砚心放下手,不再敲门了,她就说刚才怎么感觉有些奇怪呢,这两人现在是在报复她是吗?刚刚把她支走,就是故意让她离开,好有机会将她锁到门外。呵,还真是有什么样的混蛋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砚心的唇角掠过一抹自嘲,若是单单因为饮酒这件事就得罪了这两个人,那她也是真的没办法,她总不能豁出自己的性命去喝那一杯酒吧?反正也从未想过自己在太子府会有多么的好过,所以就算太子府的人都敌对她,砚心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在她当初离开的时候,她就已经把这一切都看透了。转身离开厢房门口,反正今晚是注定回不了厢房了,倒不如四处转转,也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沿着九曲回廊,砚心低着头,一步一步地缓缓往前走。在桑行走了之后,厢房的门慢慢地被人从里面拉开,先是开了一条缝隙,一只眼睛在缝隙里鬼鬼祟祟,探头探头,瞥见砚心离开的背影,那眼睛中闪过一抹忧虑,回头,“香杏姐姐。”

“嗯?人走了?”

坐在桌边的香杏回眸,望着门口的秋荷。“走了,”秋荷小声说着,生怕自己的声音太大,被还没有走多远的砚心给听到了。“香杏姐姐,她不会去找太子告状吧?要是太子知道我们把她关在门外,不让她进屋,你说太子会不会惩罚我们?”

“我们这样做,不就是想看太子的态度吗?若是太子惩罚我们,就说明了太子的确是对这丫头上心的,我们就得另想主意了。”

“嗯嗯,说的对。”

秋荷点点头,转眸继续偷窥砚心的动向。香杏坐在后面端着一杯茶,黑暗中眸色深深。乾国,脂仪宫。兰贵妃一身宝蓝色华丽锦袍,雍容的半倚在贵妃榻上,身子底下垫了好几个软枕,有一名宫女跪在她的手边,小心翼翼地给她剪着指甲。“殿下这次前往召陵,可曾见了砚心?”

朱唇轻启,兰贵妃抬起另外一只已经修好的手,眯眸打量着。跪在地上的侍卫垂着头,恭敬低汇报:“回娘娘,在召陵帝后的新婚典礼上,殿下见到了砚心,而且……”侍卫说着,忽然顿了顿。“而且什么?”

兰贵妃慵懒的眸子忽然一凛。“而且殿下还因为砚心和召陵太医院的一个太医打了起来。”

侍卫低着头道。兰贵妃的脸上闪过一抹寒芒,不过转瞬即逝,“继续说。”

“当时四公主中了毒,砚心医治四公主,殿下还和砚心打了一个赌,说是砚心输了,就要跟着太子回国为奴三年。”

这一次,兰贵妃脸色平平,并没有什么异样,这些她都已经知道了,前几日祁溪出事的时候,祁宿飞鸽传书给乾国的帝王,这些都是写在书信中的,只不过她只是知道了一个大概,并不知道具体的是什么情况。不过想,现在祁溪平安回来,祁宿也带回消息,他和砚心的协议是砚心赢了,这样一来,砚心自然就不会跟着祁宿回乾国。这自然是兰贵妃所乐意于看到的,但是自己的儿子还是自己最为了解,祁宿是个什么个性,她比谁都清楚,两年多了,她和砚心当初为了让祁宿死心,所用的手段可以说是很绝了。可是,这两年多以来,祁宿的表现是什么样子的,她全部看在眼里。虽然表面上装的是云淡风轻,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可是兰贵妃也明白,祁宿根本就没能将砚心放下。不说先前那无数次的瞒着她偷偷寻找砚心的下落,就说这一次,身为一国太子,出使召陵,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最忌讳的就是和召陵发生矛盾,可是祁宿呢?竟然因为一个小小的砚心,就和召陵的御医大打出手,完全不顾一个太子之尊。看来,这个砚心还是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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